攝政王的田園小嬌妻 第十二章政變
幾個老者眼見着兩名道士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頓時驚的目瞪口呆,面面相覷,這才發現身子竟然能夠動了,想起那個個子高的道士走時甩了一下拂塵,難不成是那時候解了這定身術?果然是神仙降臨啊!
頓時歡喜起來,爭相着拜下去:「謝謝神仙,謝謝神仙……」
還是張知府在旁邊提醒一句:「快去看看那幾個染了瘟疫的怎麼樣了?用了上仙的靈藥,好些了沒?」
幾名老者這才忙相互扶着起身,跑過去看各自的家人。
就見躺在地上的幾個人雖然臉色難看一些,眼睛卻睜開了,顯然是那兩名道士給的藥起效了。
老者更加歡喜,心裏有了底,也不怕那膿水會沾染到自己身上,忙上去將人扶了起來,張知府不計前嫌,命人開了府門,將府里的一處院落和衙門騰出來,做這些染病人員的安置之處。
又命丫鬟燒了熱水給這幾個老者,讓他們幫那些染病之人擦拭身上的膿包,換上乾淨的衣服。
到了晚間,那幾個患病之人已經能夠下床行動,只是身體虛弱,需要人攙扶。
這樣神奇的效果看的幾個老者心裏越加信服,各自焚香,對那兩位「上仙」感激不盡,同時心裏疑惑,那兩名「上仙」口中的極貴之人到底指的是誰,竟然能連神仙都能指使動?那豈不是比神仙還要厲害?
還有那兩名「神仙」說君風不正,所以才使得今年天氣大旱,報應由五府承擔,莫不是皇上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之事?所以才惹得上天降罪?而他們不過是替罪羊?或者這瘟疫之事也是因為君風不正引起來的?
幾個老者互相猜測,心裏都存了念頭,私下裏商議幾句,越說越覺得就是這麼回事,一時對皇上怨恨起來,同時盼着那極貴之人早點到達,幫助他們擺脫旱災之苦。
張知府又用兩名道士給的藥粉兌入幾鍋開水中,讓幾名老者去請那些染上「瘟疫」的人過來服用「神仙」給的解藥。
幾名老者早就對「神仙」之事深信不疑,巴不得做點事情能在「神仙」面前積功德,好讓「神仙」庇佑自家。聽張知府一提,滿口答應,各個回家競相奔告。
張知府手中那個藥瓶里的一點藥自然不能解全城之人中的毒,之所以用那麼一個小瓶子,也不過是顯得藥效神奇而已。實際上在他府衙後面的內室里,還有許多慕容懿派暗衛送過來的解藥,只等沒人注意的時候兌入水中。
這神仙之說自然是慕容懿和寒寒提前安排好的,利用的就是古人迷信,信奉鬼怪神仙的心理。
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陳勝吳廣起義之時,借用的就是「狐仙之語」和「大魚腹中傳書」,以此迷惑眾人;劉邦起義時也杜撰出「高祖斬白帝」的典故,用此來證明他是上天選中的真龍天子;還有古人出征之前必定要先「廟算」,求祖先指點此次征戰勝利的機會有多大……。類似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便是這次黃埔晨鳴陷害慕容懿,也藉助的是觸怒神靈的說法。
寒寒歷史看的多了,對這些手段並不陌生,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慕容懿帶兵征戰多年,做為「戰神」,自然各種謀略計策都極為精通,兩人不用商量,就想到了一起,再加上寒寒手中的解藥,要想讓辰州百姓,乃至其餘四府百姓信服,就變得簡單起來。
那兩名道士是慕容懿從自己手下的暗衛中選拔出來的,不論機變能力還是武功,都數一流,輕功為最。
就是張知府應對兩名道士的說辭也是他們提前套好的。
結果這一番表演下來,果然將在場的人唬住,張知府的名聲與威望也瞬間提了上來——能得「上仙」親口誇讚的人,還能差的了麼?
不說這裏張知府如何安排,寒寒自從研究出來解藥之後就一刻不閒着,命人火速從附近城鎮的藥鋪里將需要的藥材買回來。
她和慕容懿為了不引人注意,直接找了一處空置的院落住下來,所有的解藥都由她和沐風在這所院子裏配置出來,然後由暗衛帶着解藥趕往其他幾府,用同樣的辦法讓當地居民相信是神仙下凡來解救他們,然後把解藥散發下去,投毒的水井裏尤其多灑上解藥,保證井水可以放心飲用。
寒寒這一忙又是黑天暗地的不能休息,慕容懿看的心疼不已,也知道配置解藥這種事情要嚴格保密,不能隨意讓別的大夫插手,否則一旦消息泄露出去,他和寒寒的苦心安排就白費了,雖然捨不得寒寒受累,卻也沒有別的方法,只能趁寒寒休息時,用內力幫她疏散經絡,使她舒服一些。
便是這樣,看着寒寒滿眼的疲憊,慕容懿滿滿的心疼頓時轉變成對黃埔晨鳴的怒火,要不是那個黃埔晨鳴暗地裏搞鬼,他的小丫頭也不用如此辛苦!
慕容懿心裏動怒,一方面命暗二帶着賑災隊伍進入辰州,一方面命暗衛將黃埔晨鳴對旱災的遷延推脫散播出去,印證君風不正的傳言,同時令人推動神仙的說辭,使其大肆蔓延。
於是,在寒寒配置解藥的日子裏,流言又發生了翻天腹地的變化。
慕容懿被傳為連神仙都要顧忌的極貴之人,有攝政王坐鎮,上天不敢輕易降災,五府的旱災很快就會過去。
解藥服下後,五府百姓個個對慕容懿崇拜不已,關於攝政王的種種奇功偉績也被翻了出來,重新成為家家戶戶的論點談資,對攝政王的狂熱崇拜又上一層樓。
與攝政王相反的是,君風不正的消息也低調的蔓延着,雖然沒有大肆宣揚,但辰州五府百姓心中,已經將皇上兩字悄悄踩到了腳底下,眼裏心裏只知攝政王,不知宗正帝。
十天過後,所有的解藥都配完,寒寒累的動都不想動,被慕容懿抱過去沐浴休息。
沐風一身白衣跟各類藥渣藥粉粘在一起,再加上天氣熱出的汗干在衣服上面,一圈圈的白印子印着灰褐色或者土黃色的大片污漬,已經完全看不出布料的顏色。
看着慕容懿抱着寒寒出去,臨走時一臉嫌棄的看他一眼,沐風氣的牙痒痒,奈何他現在只想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連爭辯的力氣都沒有,被小童扶着沐浴時想起來一句:「把這件衣服留着,本公子要讓師傅看看,這是慕容懿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