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 第041章
更新:11-18 22:28 作者:三長兩短 分類:都市小說
測試廣告1 景燦燦聽得很茫然。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對呀,她有什麼對不起人了?
難道是她要逼着賀樂妍入娛樂圈了嗎?
好像不是。
好像也不是她逼着賀樂妍同葉增學那啥的,也不是她逼着賀樂妍同邊放好的,就如同她上輩子一樣,賀樂妍也是自己選的,她上輩子都沒怨別人,為什麼她要覺得對不起人?
一問驚醒夢中人!
景燦燦連忙放開賀樂妍,卻是一張臉笑眯眯的,「樂妍姐,你覺得我有沒有演戲的天份呀?剛才演得像嗎?」
賀樂妍還等着她講些什麼話出來,沒想到她一轉臉就成了演戲,叫她好生失望,面上一點都沒流露出來,反倒是嗔怪地拍一下景燦燦個手背,「瞧瞧你,還真把我嚇壞了,還以為你魔怔了,幸好不是,幸好不是——」
「哈哈——」景燦燦在心裏大呼幸運,幸好她臨時回過神來,才沒叫自己淹沒在回憶里,就如同她自己想的一樣,上輩子也不能怨羅方,只能是怨自己,所以這輩子,她自己沒走回頭路,純粹是自己意志堅定了些,「樂妍姐,我跟你說哦,剛才那個叫葉增學的,我叫他葉叔叔的,跟陳叔叔挺熟,我是不好意思見他啦——」
聽她提起葉增學一點芥蒂都沒有,賀樂妍本來以為她是跟葉增學有過什麼,此時一聽就曉得沒有什麼,心裏挺不舒服,卻是笑笑,「那人還挺好的,還是大老闆呢,連邊先生都與他關係挺好。」
她一點是想對了,景燦燦是跟葉增學有過什麼的,但那都是上輩子的事,與這輩子是沒有丁點關係,現在的景燦燦從魔怔里走出來,不止是面上開朗,現在連心都開朗許多,將上輩子的事通通忘記,她的生活只從現在開始,全新的生活。
「是呀。」景燦燦應着,有些漫不經心,不再覺得葉增學是什麼叫人害怕的了,「我曉得的,葉叔叔跟陳叔叔是挺好,還有邊叔叔的,他們三個人都好。」
說到這裏,她還樂,還湊近賀樂妍,「我剛才就怕葉叔叔瞧見我,萬一他要是跑到陳叔叔面前說我偷看他辦事兒,可就不好了,樂妍姐你說是不是呀?」
她個樣子,瞧在賀樂妍眼裏就是個裝天真的,十八歲就能跟人生孩子的人,能單純到哪裏去,更別提能跟着陳烈那樣的男人,——她就覺得這個女孩兒不簡單,這麼快就把衛殊拋了跟陳烈一起,想起來就叫人不痛快。
可真的哪裏不痛快,她又說不上來,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她仿佛不經意地嘆了口氣,「羅方說衛殊不見了,到處都找不着人,我挺替衛殊擔心,他是個倔強脾氣,只曉得一條道兒走到黑,根本不懂回頭的——」
聽得好像挺有哲理的,還一條道走到黑,不曉得回頭都出來了,聽得景燦燦差點皺眉頭,可她沒皺,一下都沒皺,衛殊在哪裏,她根本不可能跟任何人說,在衛殊這個事上,她是個霸道的,根本不想聽到衛殊在別人嘴裏提起,尤其是賀樂妍以這種語氣提起,更叫她不歡喜——
當然,她不歡喜嘛,就露了點在臉上,「樂妍跟衛殊挺熟?」
賀樂妍淺笑,「算是從小一塊兒長大吧。」
怎麼叫算是?
聽得景燦燦挺不爽,上輩子她跟賀樂妍真沒有交集,關於賀樂妍的消息也是透過媒體還有一些八卦謠言,曉得實在是太少,叫她真摸不清人家是個什麼性子,但對於衛殊,她卻不能叫別人以這種口氣說,好像懷念的,叫她聽了就覺得酸到牙根,「我怎麼一點都沒聽說過這事呀?」
是呀,上輩子沒聽說過,這輩子也沒有聽說過——說好不再想上輩子的事,她在心裏警告自己一次,笑眯眯地看向賀樂妍,「要不是樂妍姐你自己說,我也不知道我們高中時還是同個學校耶?」
「你不知道的事兒多了。」賀樂妍清冷着臉,覺得同她再多說一句都是侮辱自己,可確實是替衛殊抱不平,被學校開除還不是景燦燦的責任嘛,累得衛殊現在連家都不敢回,「難不成衛殊把所有的事都說給你聽了?」
「哼——」景燦燦冷哼,也是沒料到事情能發展成這樣子,叫邊放把賀樂妍帶過來的人是她自己,現在卻搞成個快要水火不融的架式,她還有些心虛,可就是聽不得賀樂妍那種語氣,轉身就走人,「難不成衛殊又跟你說所有事了?」
她扭着腰走,就是純粹噁心賀樂妍。
哼,衛殊在她這邊呢,誰怕誰呀——
不過,她得回去了,兒子喲還在家裏等着呢。
她掏出手機給陳叔叔發了條短訊,等收到陳烈的回覆才走出羅方的會所。
夜很黑。
霓虹燈亮如白晝。
她不用擔心看不到路,只怕霓虹燈光閃了眼睛。
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階,她走得快,直溜溜地往下走,到差點與衝上來的人撞個正着,人險險地站在台階上,沒等她喘口氣——
撞上來的人就順着她身邊走上去,她到是想跟人理論理論,一見那人的背影,瞬間什麼話都沒有了,分明衛殊他媽衛太太,是來找羅方的吧?她是這麼想的,趕緊迅速地往下走,根本不敢再回頭一下。
她不得不懷疑是羅方叫衛太太過來堵她的,指不定就是為了她兒子,他們肯定是想要奪走她兒子,衛殊說了,兒子他們自己養,可不能叫人弄走了——這話她還記得呢,也虧得她運氣好就在街邊等了十來分鐘就有出租車過來,直接叫司機回山上。
「燦燦——」剛回周宅門口,她付錢下車,就聽見熟悉的聲音,聽得那個聲音,她眼睛眨了好幾下,生怕是自己聽錯了,瞧向聲音的來處,就在那個暗處,有個人戴着個鴨舌帽,帽檐壓了他幾乎大半張臉,叫人認不出他來,「燦燦——」
他又再叫了一聲。
景燦燦再也忍不住地跑過去,一把就撲入他懷裏,「衛殊,衛殊——」她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怕人跑了般的再叫他的名字,「衛殊——衛殊——」
聲音聽得像是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