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的惡魔宿主 第2925章 步步驚鴻:自古薄情帝王家 66
更新:10-27 14:14 作者:霏霏我心 分類:都市小說
測試廣告1 深夜。大筆趣 www.dabiqu.com
窗外刀風劍雨,雷聲滾滾。
窗內匕首寒光,冷凝壓抑。
驟雨夾雜着猛烈的疾風拍打着窗戶,室內青燈照壁,光線昏暗,沒有半分暖意存在。
又是一聲「轟隆——!」的雷聲炸開,猝不及防的撞擊在耳膜上,像是撞擊在心底,帶着令人心悸的聲響。
面對自己現在這樣的處境,
墨離衍完全沒有任何慌亂的存在,冷淡平靜的靠在那,看着染白的動作,唇畔掠上嘲諷的弧度,「怎麼,想殺本王?」
這是說的過去的,
他那麼折辱她,她想報復他。
很天經地義的事情。
年輕皇子就連說着事關自己生死的事情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有種目空一切的冷傲感。
即使受制於人,那一身冷戾鋒芒卻不減半分。
「不殺你。」匕首翻轉着的銀光閃爍在少女的眼底,她淡笑着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並沒有什麼遮掩或者惱恨的語氣,「都說了,給你個禮物。」
染白一隻手拿着匕首,而另一隻手撐着年輕皇子身側,俯身靠近了過去,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她居高臨下的看着玄衣冷漠的身影,和那一雙深邃凌厲的眸光對上。
靜了少頃之後,
她款款用匕首,以一種很慢條斯理的姿態挑開了男人冰稠黑色衣裳的領口,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肌膚,鎖骨線條若隱若現。
染白安靜看着,手上的動作不停,漠然又雅致的用匕首挑開外衣褪到肩側,又很利落的匕首割破了雪白中衣的扣子。
墨離衍神情籠罩在了陰影當中,眸色晦暝的盯着上方的少女,垂在身側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試圖用力,就連指節都泛開了駭人的森白,卻依舊難以控制力道。
完全沒有任何力氣。
但是,
染白此刻的所作所為,已經完全觸及到了墨離衍的底線。
「泠白。」墨離衍聲線傾瀉出萬里寒意,隱隱透出森戾,無情冷漠至極,又帶着上位者獨有的矜貴,「別逼本王殺你。」
她今日若真敢對他做什麼,
就踏不出瑾王府半步。
「沒關係。」染白很無所謂地對他輕聲說:「瑾王想殺便殺吧。」
「你現在威脅我,是害怕了嗎?」少女歪了下眸,眉眼彎彎的模樣,清冷又病態的愉悅感,儘管她並沒有從墨離衍神情中分辨出半分慌亂的情緒。
墨離衍:「呵。」
染白沒再說話,只是用匕首挑破了墨離衍的衣裳,半褪在肩側,將年輕皇子雙肩鎖骨盡數露了出來。
他生的好看,斂盡了風華,無一不是的完美,是天生的藝術品。
冰稠黑色的衣裳和他白皙清透的膚色相映襯,有種冷然的禁慾感,惑人的美色。
鎖骨的線條分明,精緻又迷人,延伸在雙肩兩側,肩線冷硬漂亮。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有些微涼的觸感,肌骨細密的顫慄。
墨離衍稍微眯了下眸,眸色陰沉冷戾的可怕,一次又一次的試圖運功,有尖銳的刺痛感衝撞着經脈,引起五臟六腑的絞痛,他卻無所顧忌,絲毫沒有就這樣束手就擒的意識。
「別費力了,解不開的。」染白平靜的看着這麼一幕,白皙指尖擦過從皇子唇角溢出來的血液,「何苦呢。」
「所以?」墨離衍明晃晃的冷諷看着她,寒戾逼人:「你想做什麼?」
染白稍微停頓了少頃,攥着匕首的力道因為蠱毒毒性蔓延的撞擊而狠狠顫了下,撕裂般的絞痛令人血涌骨裂,她勉強咽下幾乎湧出喉嚨中的鮮血,清楚自己確實沒有多少時間,只是低下眸,泛白的唇瓣落在墨離衍的鎖骨處,輕吻了吻。
冰涼的氣息和陌生的觸碰,讓墨離衍眼底除了陰冷的戾以外,更多了幾分絲毫沒有遮掩的厭惡。
「可能有點疼,不過沒關係,你且忍忍,很快就好。」她呢喃着說,拿着匕首的力道不斷的縮緊,手心泛起深刻的紅。
墨離衍很快就明白了染白深夜拿着匕首給他下藥,闖入他寢宮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夜半冷雨敲窗,疾風暴雨,鋪天蓋地之勢,噼里啪啦的撞擊在窗戶上,無情的抽打着天地。
匕首刀刃鋒利無雙,閃爍着滲人的銀光,眨眼間就可以奪人性命,映在了墨離衍眼底,晃出無數尖銳破碎的光片。
然後,
染白就拿着那一把匕首,刀尖抵在了墨離衍白皙凌冽的鎖骨上,因為用力而滲出了接連血珠。
她並沒有在乎墨離衍會不會疼,也沒有去管墨離衍的死活,只是很專注,很固執的攥着匕首一刀又一刀的狠狠劃刻在年輕皇子的鎖骨上,如同在雕刻着一個藝術品般,斯文又優雅的漠然。
匕首硬生生的劃破了血肉,接近於森森白骨,在鎖骨上雕刻出鋒利流暢的筆畫。
光線昏暗,
劇烈的疼痛勝過凌遲般鋪天蓋地的襲來,汩汩鮮血瘋狂的從那匕首劃刻的四周洶湧而出,濃郁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大片大片的鮮血順着墨離衍的鎖骨流淌着,在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出現了某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那殷紅的血液染紅了匕首,染紅了少女纖長的手,也染紅了墨離衍的衣裳。
墨離衍驟然攥緊了垂在身側的手指,指關節因為疼痛和用力而繃出駭人的森然之色,他眸光陰鷙寒戾,像是世間淬了劇烈毒藥的刀刃,翻滾着近乎毀天滅地的冰冷陰鬱,每一個字從唇齒間吐出來,都像是硬生生擦過刀刃見血般滲着無法遮掩的戾氣:「泠白,你找死!」
染白的動作從始至終都很平穩,流暢,即使全身都侵着血般攪碎的疼痛,可她還是能忍着,蒼白固執着側顏,死死鎖定住自己雕刻而成的畫面,拿着匕首沒有半分停頓猶豫的劃刻着。
每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