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夜同人聖杯戰爭 湊湊字數1_頁3
已經同意讓這隻狗再參加一場時間已確定的比賽(比賽時間快要到了),如果不到場,你會被處以大筆罰款,這時,你就會格外關心它了。再有,代替安閒地坐在那裏的是你被堵在了一輛翻倒的汽車裏,你的關心就會變成焦慮了。也許,那會更令人揪心——你試圖讓狗游去救一個五歲的孩子,孩子已淹得半死,而他正是你最心愛的兒子。
在前面的場合里,你發現自己不很感興趣,而在後面的情況下,你卻是極為關切的。在分析興趣所以不同的原因時,你會發現,後面這種情況更多地是依賴於發生了什麼事。這就是有關趣味的至關緊要的秘訣——重要性。一種包含有目的或選擇的情境的有趣程度同它決定着什麼成正比。要完成的事越重要,沒能完成它所會帶來的災難就越大。將要作出的抉擇意義越重大,作出錯誤決定所會帶來的禍患也就越大。對有想像力的人來說,任何情境在小說寫作中都可能是重要的,因為他可以賊予它以巨大的意義。當你充分理解並能運用這一關於趣味的規律時,你就掌握了構思的關鍵。
這樣,抓住讀者興趣的另一個手法,就是一定要使情境具有重要性;
在搜尋有趣的故事情境時,報界人士所謂的「新聞嗅覺」會幫助你。由於目的在於激起好奇心,你就會認真調查人們對什麼感到好奇。大家還記得,在世界大戰最初的年月里,美國人貪婪地讀着他們所能得到的所有關於戰爭的消息。隨後,由於戰爭的新的更「合乎人性」的方面為人們論及到,它又成了「新聞」。幾乎人人熟知那個經驗豐富的記者的故事,他對初出茅廬的生手說「狗咬人不是新聞;如果人咬了狗,那才是新聞。」前不久,一位新聞編輯獨出心裁地總結了新聞價值,他說:
平凡的人+平凡的生活=0
平凡的人+平凡的妻子=0
一個平凡的人+一輛汽車+一枝槍+一夸脫酒=新聞;
銀行出納員+妻子+七個孩子=0;
銀行出納員+十萬美元+歌劇女演員=頭條新聞。
對此的解釋自然是這樣的:沒有新聞價值的事物是些尋常的事物,有新聞價值的事物則非同尋常。這樣,你又知道了激起或創造趣味的另一種手法——非同尋常。這種非同尋常或是在故事情境(要去完成或決定的事)中,或是小說人物(他面臨這種情境)本身。在佩利的小說《窗戶里的臉》中,故事情境雖然是不尋常的(一位婦女打算去抓危險在逃的殺人犯),這位婦女本身卻普普通通。她是新英格蘭的農村婦女。然而,一般情況,新英格蘭的農村婦女是不會花時間從事這種追捕的。另一方面,在普渥的小說《西部材料》裏,故事情境(要去完成的事)平凡得很(一個女人發現另一個女人迷住了自己的丈夫,就打算把丈夫奪回來),可小說人物卻有其獨到之處;她是馬騎士中的女王,是人們難得一見的人。在選擇奇特的情境作為小說主要敘述問題時,檢驗方法很簡單——你捫心自問,在一百個你所認識的人中,有多少人曾遇到過類似的問題。你也可以採用相似的方法選擇人物類型,看你在街上遇到的一百個人里,有多少人屬於這種特殊類型。
在這種非同尋常的趣味中,你找到了有「地方色彩」的小說在美國風行的原因。人們對某些地方感興趣,他們或是在那裏呆過,或是願意去那裏。某些地區或地點有象徵意義。大多數美國人對紐約市感興趣,於是,一段時間裏,大部分小說的背景取了紐約——對許多曾去過那裏的人來說,這正是他們嚮往的地方。人們願意讀這樣的小說——那裏描寫了他們希望了解的地方。有關地點的這一規律同樣適用於小說人物。一位作家發現某類人物有意思,就不費吹灰之力把他們寫活了。吉卜林筆下僑居印度的英國人,歐·享利筆下紐約女店員,威廉斯筆下的新英格蘭的鄉巴佬,科恩筆下的亞拉巴馬州的黑人和威特活筆下的職業拳擊家,無不如此。由於公眾對對這些人物着迷,其他那些在獨創性和才能上要稍遜一籌成就不能與前一種作家相比的作家也去描寫這類人物,卻沒能成功。很快,這類人物變得如此之多,讀者開始厭倦了。他們不再是活生生的人物,而成了類型。二流小說雜誌的字裏行間到處可見他們的影子,電影銀幕就讓他們霸佔了。開始還是有個性的人,現在看看卻沒什麼個性,已是千人一面了。
可以說,抓住讀者興趣的手法在於非同尋常,這可以成為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