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棲棠想到了秋晚風吃早餐時出神的表情，有些明白凱瑟琳的意思。

    或許走到今天這一步秋晚風付出的比他們任何人都要多。

    凱瑟琳接下來要說的話，確實是讓凌棲棠有些意外的。

    「夫人年輕的時候，據說是一個喜歡做插畫的畫家。他的家庭條件不算很好，卻喜歡上了當時的一個富家少爺。」

    豪門少爺跟灰姑娘的故事，凌棲棠也聽過很多。

    但是現實大多都是悲劇結局。

    很多豪門有自己的生活節奏和選擇標準。

    所以平民女孩對他們來說，向來不會是婚姻的首要選擇。

    凌棲棠猜測，當年秋晚風的那個男朋友應該也只是對他一時興起。

    遇到家族阻礙的時候，秋晚風第一個被拋棄。

    這一次凌棲棠並沒有猜錯。

    凱瑟琳告訴我凌棲棠：「當時的夫人陷入愛情之中，其實也是一個頂級大戀愛腦。」

    關於秋晚風的過去，凱瑟琳覺得，還是非常戲劇性的。

    「她為了喜歡的男人，甚至孤身入火海。不過男人們說變心就變心了。那個男人，明明擁有着她給的全部感情，卻不願意承認。最後親手把她推入深淵。讓她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去。」凱瑟琳雖然是個旁觀者，卻也覺得聽到那些故事的人都會心痛。

    從古至今，沒有哪一個痴心的女孩子不是這樣讓人心痛。

    愛情，向來是付出的那個人容易被辜負。

    而接受的人，大多數有恃無恐，不怕失去。

    凌棲棠有些想知道，秋晚風如今擁有了那麼多，報復那個男人了嗎？

    凱瑟琳看懂了凌棲棠的疑惑，就笑着說：

    「必然是報復了啊。坊間傳聞，夫人殺了那個男人找的小三。還讓那個男人家破人亡，一無所有了呢。所謂大女主，就該這樣。你說對不對？」

    凌棲棠點點頭，只有被傷害過的人可以明白，那種想要讓對方付出應有代價的心情是怎樣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惡人。

    做錯了事，該還債，該付出一切。

    「不過，你別看夫人很好相處的樣子，就徹底放下戒備的心理了。夫人很不好哄的。而且一般人在她這兒得不到好處。很容易出事。」凱瑟琳提醒着。

    凌棲棠沒想過利用夫人。

    她清楚自己跟秋晚風的差距。

    「對於夫人而言，我只是讓她感興趣的年輕人。我可沒有那麼自戀，認為夫人對我不一樣，我應該要求夫人做什麼的！」凌棲棠笑笑，跟凱瑟琳解釋：「我沒那麼貪心，會去沖那些不屬於我的世界。」

    「糖糖，你的人品，我當然相信。只不過剛才這些話是在提點其他人。」說着，凱瑟琳的目光，不在了，剛好在一旁聽消息的其他人身上。

    剛才的幾個女孩，此時臉上寫着尷尬。

    他們的心思竟然被凱瑟琳給看出來了。

    「我們不過是覺得夫人挺好的。」

    「是啊，想一想凌棲棠都可以跟他做朋友，我們大家接觸一下，應該也沒有問題。」

    「凱瑟琳，是不是有些杞人憂天了？其實夫人看着很好相處的。」

    女孩們好像很沒有意識秋晚風多麼難以相處的人，只是看到了秋晚風的風光。

    「在我們公司工作還帶着如此單純的想法，你們這是幼稚極了。」凱瑟琳嫌棄的搖了搖頭。

    女孩們有些不服氣。

    「雖然我們很佩服你的工作能力，當我們覺得有些時候你是危言聳聽。憑什麼你可以隨意接觸，你覺得合適的資源，我們的時候就要仔細去思考。」

    「凌棲棠，你不要那麼相信凱瑟琳的一些話。這個世界向來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在人脈接觸上，我們有能力就要去。」

    「不錯，覺得夫人根本不是凱瑟琳說的那樣。如果你們不敢接觸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去跟夫人相處。這對公司也是有利的。」

    凱瑟琳無奈的嘆了口氣，拉着凌棲棠往外走。

    「罷了罷了，經驗之談，他們不願意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凱瑟琳留下了這樣的話，就再也沒有跟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