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華見兩人不回答，忙說道：「在我們的聯盟里，還需要一些舊人類。畢竟我們新人類有時候行動不方便。」

    菲羅忒斯很為難的樣子，「我並非不想和舊人類合作，只是……」

    普希金替她解釋道：「她還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很可能發生意念泄露，會無意識地影響其他人。」

    燕華笑道：「這好辦，我們找一個偏僻的地方作為秘密基地。菲羅忒斯藏在那裏，不和舊人類接觸。」

    菲羅忒斯和普希金互看一眼，點頭同意。

    燕華就給柳小媚打電話。

    柳小媚高興地說道：「我大姨夫，就是宋智的老爸，幾年前在城郊建了一個小別墅，現在空着，我給宋智說一下，他準會讓你們住。稍等，我先聯繫他。」

    燕華掛斷電話，對普希金說道：「你收拾一下，馬上出發。」

    普希金立即起身，回屋子收拾。菲羅忒斯去幫他。

    「這個居然在你這裏。」從臥室里傳出菲羅忒斯驚喜的聲音。

    「教官當時命令你這個小兔子扔掉。我就偷偷撿起來，本想在你生日那天送給你……」普希金的聲音稍微害羞。

    「謝謝你。」

    燕華聽到兩人的交談，頗為欣慰。

    手機發出響聲。柳小媚發送來別墅的地址。

    沒過多久，兩人收拾完畢。菲羅忒斯手中拿着一個小白兔毛絨玩具，普希金則拉出一個黑色的行李箱。

    普希金在這裏應該人緣不錯，很輕易就借到鄰居的車。

    燕華開車趕到目的地時，見門大開着。

    柳小媚聽到汽車的聲音，從窗戶探出頭，高興地揮手，「老大，進來吧。」

    邢喃也從窗戶探出腦袋。

    燕華將車停在車庫，讓兩人在車裏等待。

    柳小媚已經在樓下等着她，高興地給她講：建築的樣式模仿歐洲中世紀的古堡，院子正中是一個廢棄已久的游泳池，兩旁的小徑外側是茂密花草和灌木叢。別墅內部有健身房、人工溫泉、小酒吧……

    燕華見她眉飛色舞地比劃着，很不忍心地說道：「小媚，你不能住在這兒，車裏有一個還不能控制自己能力的新人類，也許會嚴重影響你。」

    柳小媚臉上的笑僵住，嘴微張着，隨即沮喪地垂下頭。

    燕華輕拍她的肩膀，「我們只在這兒住一段時間，辦完事後會把這個別墅買下來送給你。」

    「真的？」柳小媚抬起頭，雙眼閃着驚喜的光芒。

    燕華鄭重其事地點頭。

    柳小媚說着感激的話，把鑰匙遞過去。

    燕華送走柳小媚後，才讓普希金和菲羅忒斯出來。

    邢喃見到兩人，先是一驚，繼而高興地和普希金相擁。

    他們許久未見，開始聊分別後的經歷。

    燕華不想打擾他們，就拉上窗簾，又打開息影像監控設備。

    她先找到宮娜的所在。

    一輛疾馳的路虎汽車裏，宮娜和周湛坐在後排。

    宮娜正氣惱地說着燕華的無恥攔截；周湛則以手托腮，微笑着望向車窗外的田野。

    燕華伸手去撫摸周湛的臉，突然想起有其他人在，臉猛地一紅，急忙縮回手，回過頭見他們只顧閒聊，這才長鬆一口氣，露出自嘲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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