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贅入深淵 285、286.兩個契約,小梅入劫(7.3K-謝「長生107號」打賞)
嗖
眼見着梅兒姑娘再度飛身,想要從窗口溜走,卻見姑爺眼疾手快,一爪子再度扣住那雪白藕段似的腳踝,繼而毫無憐香惜玉之感地「嘭」一下砸到軟塌上。
梅兒姑娘嬌軀在塌上彈了兩彈,在第二彈的時候藉助反彈之力,想要再溜,可姑爺哪裏會讓她跑?姑爺的手和梅兒姑娘的腿如同兩道閃電掠出,可待到在半空交叉時,卻聽得又是一陣「嘭」聲。
嗖嗖嗖!
嘭嘭嘭!
嗖嗖嗖嗖嗖!
嘭嘭嘭嘭嘭!
梅兒姑娘不停地跑,姑爺不停地拽回。
這追截戰持續了足足一百回合後,梅兒姑娘蜷作貓兒狀軟倒在床上,顯出個小女兒家被郎君欺負了的委屈模樣,水潤的瞳孔隨着回眸汪汪地看着白山。
白山古怪的看着她,一時也不知從哪兒說起,再看梅兒姑娘,卻又覺着和之前不同。
之前的梅兒姑娘像是個塗抹了胭脂水粉的屍體,而現在的卻像是個活人,精氣神都足的很
小梅姑娘也是心情複雜,按理說她若想逃,肯定不止於此,可她究竟想不想逃?
白山率先挑出個話題:「小梅姑娘,你的屍體我還給你存着要看嗎?」
梅兒姑娘擺擺手道:「那個是屍蛻之術,所以屍體是真的。哦,對了,吃了大補。」
白山:
他眼中多了一絲希望:「那寧寧的也是屍蛻之術?」
梅兒姑娘欲言又止,眼珠子瞥向旁邊道:「小姐曾經和姑爺說過,若是姑爺入了我深淵,那自會將真相相告」
白山道:「那我只問一句,寧寧是死是活?還是已是來世?」
梅兒姑娘伸出手,又攤開,五根蔥白的指頭在半空搖了搖,糯糯地笑道:「姑爺若是肯和我睡這麼多次,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白山看着那五根手指,道:「五次?」
梅兒姑娘抬頭,桃花眸里春水蕩漾,她櫻點的唇兒一翹,興奮道:「是五萬五千五百五十五次,少一次,都不算。對了,每天不管多少次,但只算一次,如果姑爺手段非凡,讓梅兒心情大好,可以多算姑爺一次。」
說罷,她長腿隨着紅裙翻舞了一圈,又疊翹着帶動嬌軀直了起來,玉白的小足勾着血漿紅的繡花鞋,如春風枝頭掛着的花朵一顫一晃,她托着腮,笑道:「姑爺,我數到三時間過了,姑爺可別怪我。」
梅兒姑娘抬眼,盯着白山的眼睛,嘴巴像一陣風似的數道:「一二」
她數的極快,似乎其實是打定了主意,怎麼都不給姑爺時間,不讓姑爺有機會知道真相。
眼見着這個「三」字就要脫口,梅兒姑娘忽地被撲倒了
她花容失色,可兩人卻已經揉到了一起,在軟塌上連轉幾圈,最終「啪」一下定在了床裏頭。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
梅兒姑娘猛然想起了什麼,急忙道:「姑爺,不可以的,我們不可」
嘭!
一聲床咚。
梅兒姑娘的話音戛然而止,緊接着這寒冷的屋舍便如火焰般燃燒了起來
次日,早。
一隻柔荑般的素手從被褥里伸出,卻又旋即縮回。
熱氣騰騰的棉被下,兩人依然在感受着狂熱後的餘溫。
白山只覺莫名的身心舒暢,小梅姑娘顯然不是普通人,身體堅實無比,竟是可以承受他的力量,這是近二十年以來,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重新感受到夫妻之事。
昨晚兩人利用遁術去到了無盡山里,好了又回到了屋舍中。
梅兒也是無比的愜意,雖說她重傷已愈,但平白得了這麼一大筆陽氣的饋贈,也覺着心裏歡喜,此時身體暖洋洋的,骸骨酥酥軟軟,竟是回味無窮。
「昨晚算兩次。」梅兒道。
想了想,她又道,「姑爺本就是寧寧的相公,而我又是寧寧的貼身丫鬟,合該通房。」
白山問:「所以呢?」
梅兒嘻嘻地笑着,卻不回答。
白山又道:「我不問小姐的事,但寧寧究竟是什麼情況?」
梅兒很欣慰,姑爺終究不是負心薄倖,便過去這許久了,還在關心宋幽寧,可這問題她不能回答,於是道:「還有五萬五千五百五十三次喲~生意人呀,最講究了,姑爺給足了這麼多次陽氣,梅兒我保准什麼都說。」
白山腦海中飛快地計算了一下,然後道:「你是想用緩兵之計,拖上一百五十多年?」
梅兒喜滋滋地道:「是一百五十二年零兩個月帶十三天,這還得是姑爺每天勤勤懇懇播種的情況下。」
白山覷眼看着她,「總之,你受限於規則,不肯告訴我了,對麼?」
梅兒傲然地伸長脖頸,道:「對。」
然後又道,「姑爺若是肯每日都如昨晚那般,可是能夠打對摺的喲,只需要七十六年零一個月帶六天。
看在是熟人的份兒上,這零頭的一天我直接抹去了。是不是很划算,姑爺?
姑爺若還不信,那我們可以簽訂深淵契約,在等價交換的原則下,共同執行。」
白山疑惑道:「這也能等價?」
梅兒道:「這種無法預估,是憑藉個人意願而簽訂的契約,既然雙方當事人默認為等價,那便是等價了。」
白山想了想,道:「七十多年,太久了」
梅兒姑娘桃花眼一挑,斜了一眼枕邊男子,掩唇笑道:「喲喲~姑爺就這麼自信,覺得每次都能得兩分麼?」
就在這時,唐嫣小棉襖惻惻地來到門外,卻有些猶豫着要不要喊。
她昨晚即便隔得遠遠兒的,依舊能聽到老爹屋裏那天崩地裂的轟隆聲,她聽了一晚只覺面紅耳赤,浮想聯翩,覺沒睡好,可精神卻依然亢奮着。
就在這時,門扉從里打開了。
白山又變回了唐老爺子的樣子,梅兒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