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真不是水鏡先生 第330章 我從不講道義
測試廣告1 旬關,變成了一座火關。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熊熊大火將整個天地都好像燃燒了起來,炙熱的氣浪連關下都感覺的無比分明。
富貴軍候覺得那些裝油的瓦罐就算扔上來,也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無濟於事。
但當荊州軍真正開始發威之後,他感受到了投石車,和那些油真正的威力。
一上來就是一大團,靠人收,不可能辦到的。
那些黑乎乎的粉末和油結合在一起,遇到火焰之後,就好像變戲法一般,轟的一下子,那火苗就竄了起來。
但一座石頭關隘,其實靠這樣的方式,是很難燒起來的。
這事,說起來還要感謝曹軍,感謝史渙。
他把一座僅能容納兩千兵馬的關隘,硬生生擴建到了可容納一萬兵馬的地步。
但因為時間緊迫,他不可能繼續拿石頭砌,只是像搭軍寨一樣,用木頭搭了起來。
這才是讓旬關,能真正燒起來的關鍵。
司馬徽掏了掏耳朵,對法正說道:「死在我手中的冤魂已經不計其數了,可我還是不太喜歡聽見這樣的聲音,他們好像在聲討,在控訴我。」
旬關上,伴隨着熊熊大火,慘叫聲此起彼伏,宛若修羅地獄。
法正也沒有絕情到對這樣的聲音,無動於衷,但當司馬徽說了這樣的話,他就不能繼續跟着,表達贊同。
他說道:「當他們披甲執戈,站上這座關隘的時候,就應該想到自己的下場。主公所不適應的,只是這樣的方式,他們落一個這樣的
死法。但於荊州的將士們而言,用一場火解決一座要塞,是最好的結果。」
「起碼,我們的將士沒有死。若強攻,這樣一座數千人駐守的要塞,我們起碼也要填進去數千人,興許才能啃的下來。」
司馬徽承認法正說的有道理,但好像又沒有道理。
這一切的前提,是因為他入蜀以來的軍令。
斬草除根,不接受投降!
若沒有他的這一條軍令,旬關上這群人,應該有很大的幾率會投降。
法正說道:「主公曾經說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今日我想用這一句話來勸諫主公,對敵人我們應當格外的殘忍。荊州軍百戰百勝,但不管是在荊州還是在荊州以外,好像大家都不太怕我們。」
「荊州那些苟延殘喘的士族門閥們,隔三差五就想跳起來蹦躂一下,外面的,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對主公,對我們的將士,缺乏畏懼。」
「戰爭既然已經開始,敵人不管怎麼死,都是一個死,但我們應當用他們的死,用他們的鮮血告訴世人,荊州軍,是殺神,是神魔!是需要他們從骨子裏恐懼的存在!」
「人,只有怕了,才知道謹言慎行,才不至於整天縮在我們的身後,鬼鬼祟祟的商量着什麼時候造主公您的反,什麼時候奪回本應該屬於他們的東西。」
司馬徽定睛看着法正,「往常你的話好像並沒有這麼多。」
「只是心有所感罷了,宜城大營發生的事,我們都看在眼裏。主公以往所
秉持的仁慈之政,顯然已經不再適宜於荊州,更不適宜於這一片尚未歸化的土地。」法正笑了笑,說道。
「益州這些地方土著,他們的野心,遠比荊州門閥要大得多。他們更需要殘忍,才能知道自己姓什麼,知道在主公您的令旗下,該如何去做。」
司馬徽目光微眯,仰頭看着無數人影在火中翻滾的旬關,喃喃念道,「我以為我已經足夠的殘忍了。」
「是他們先背棄了主公,所以再如何殘忍的方式,都是他們應得的。」法正冷笑道。
這是荊州軍第二次打漢中了。
上一次,殺的人,並不多。
死的只是死在了戰場上。
那些士族門閥,即便他們選擇了反抗,司馬徽也並沒有用滅族那樣殘忍的方式。
只是將他們的族人分散,送進了荊州各式各樣的官營作坊。
這已經算是足夠的仁慈了。
戰爭是不會講情面的。
但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下,這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