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想當一個學神啊 第九百五十七章 全球極端天氣災害聯合研究應對團隊正式建立
隨着陳立成的加入,「全球極端氣候大數據高級分析團隊」的最終名單就基本上定下來了。
到了10月11日,全世界205名收到邀請函的數學家中,除了少部分人因為種種原因未能加入並發來郵件親自解釋表示遺憾外,其餘人都欣然應邀,明確答覆願意加入到秦克的這個團隊中。
最終的名單已整理出來了,一共有187名來自世界各大名校或研究機構、擅長數學分析與建模的優秀數學教授、研究人員。
當中有129人選擇了前來夏國定居,並成為了清木或者燕大的特聘教授,而其餘人依然留在原本的國家,但都簽訂承諾書,保證最優先完成團隊安排的任務。
此外還有35名原本隸屬於「流體力學實驗室」的青年研究人員加入到這個高級團隊中,他們原本就是「北極極端氣候分析團隊」的成員,是秦克和寧青筠親自培養出來的人才,只是在經驗方面與應用技巧還及不上這些優秀的數學家們,加入團隊後主要充當助手角色。
除此之外,清木與燕大還安排了二十個行政人員和翻譯過來協助解決團隊在溝通、辦公用品、後勤等方面的問題。
一切準備就緒,秦克召開了第一次的全員見面會,明確團隊職責和分工。
這個「全球極端氣候大數據高級分析團隊」主要負責的是極端氣候數據的後期及最後的大模型優化工作,領隊為秦克,副領隊有四人,分別是寧青筠、陶折軒、凱爾文·湯姆森、陳立成。
召開完見面會後,秦克給了團隊成員一周的時間相互熟悉、了解團隊的任務以及前期「北極極端氣候分析團隊」成果資料的時間,以儘早進入工作狀態。
一周後,「全球極端氣候大數據高級分析團隊」將正式進入工作狀態。
秦克自己則忙着另一件——統合合世界的氣象中心的科研力量。
在這一周里,世界也不平靜,日國的近海發生了7.1級地震、引發了海嘯以及泥石流、山體滑坡等次生災害。
突如其來的災難打了日國一個措手不及,蒙受了不少的損失。這也促使了日國國家氣象中心下定了決心,在當天晚上便聯繫了夏國這邊,表示願意比照歐洲氣象中心與奧大利亞氣象中心的合作條件,與夏國這邊的流體力學實驗室達成全面合作的協議,共同預測、應對全球極端氣候與自然災害。
此前米國氣象中心已開了個頭,這時日國的氣象中心跟進,消息傳開後,世界其餘發達國家的國家氣象中心也終於放下成見與顧慮,紛紛跟夏國簽訂了全面的合作協議。
夏國氣象中心的研究人員,也盡數成為了「清木大學流體力學實驗室」的二線後援——沒法子,現在全國最優秀的氣候學研究人才都集中到了流體力學實驗室中,夏國氣象中心的最優秀人才也早就跳槽過來了,剩下的研究人員水平遜色不少,只能充當流體力學實驗室外圍的二線支持力量。
隨着最後的嘉拿大氣象中心代表在合作協議上籤下名字,至此,秦克發起的帶「世界氣象中心聯盟」性質的「全球極端天氣災害聯合研究應對團隊」算是正式建立起來了。
「全球極端天氣災害聯合研究應對團隊」基本上將世界上研究實力最強的氣象中心盡數囊括其中,北半球的清木大學流體力學實驗室(包含夏國氣象中心)、歐洲氣象中心(包含鷹國、得國、砝國等國家氣象中心)、米國氣象中心、嘉拿大氣象中心、日國氣象中心、鵝國氣象中心,以及南半球的奧大利亞氣象中心、新西蘭氣象中心,一個不漏。
秦克也成為了這個「全球極端天氣災害聯合研究應對團隊」的領導者,根據全面合作協議,各國的氣象中心必須服從清木大學流體力學實驗室(即秦克)的科研任務指派,並在其指導下全力調集本國資源推進研究工作。
除此之外秦克還擁有各個氣象中心有關極端氣候的數據查詢權限及非商業用途的應用權限。
可以說,在突如其來的「小冰河時期」、此起彼伏的極端自然災害威脅下,以及三次拿到諾貝爾獎的超高聲望下,秦克當初聯合全世界的氣象精英共同應對全球氣候異變的構想已基本上實現了,雖然想完成團隊的整合、提高團隊戰鬥力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
拯救世界的步伐正一步步的邁進,一切都算是比較順利。
但秦克要操心的事依然不少,比如給植物培育實驗室指點研發方向,抽空去青檸科技量子計算實驗室轉轉,給量子晶片團隊解決些他們苦尋不到解決方法的難題——說實話,對於現在已達到「物理之神等級」的秦克來說,量子晶片研發的難度在他眼裏已大大降低了。
如果親自帶隊的話並投入主要精力的話,秦克有信心在三五年內就能研究出遙遙領先於時代的量子晶片來。
但現在他哪能抽得出這麼多時間?只能點個正確的方向讓哈羅德和凌紹唐他們自己努力了,他頂多是抽空幫忙解決一些哈羅德等人實在搞不定的難題。
看着秦克與寧青筠離開的背影,哈羅德用已比較流利的中文對凌紹唐咋舌道:「紹唐啊,你有沒有發現,秦院士好像越來越厲害了,剛才那個困擾了我們大半個月的『長相干快操控編碼失真』問題,他只翻看了半小時不到的實驗數據與實驗報告,就發現是因為超導環路中的磁通噪聲引起了比特能級浮動,從而導致了相位退相干我現在真想喊一句『我滴神啊』。」
凌紹唐苦笑道:「別提了,每次看到秦院士輕易而舉地解決我把頭髮都薅光也沒能想到解決法子的問題,我就有種『果然人與神是不一樣的存在』的挫敗感。」
哈羅德卻是樂觀:「這不是很好嗎?起碼有這樣的老闆,能讓我們更有前進的動力。」
一邊當寧青筠的研究生,一邊在節假日裏依然待在量子計算實驗室里參與研究的甘佩璇,忽然出聲了:「說來你們沒有發現秦院士氣質有了些變化?」
凌紹唐好奇:「什麼變化?」
甘佩璇沉思道:「我也說不出來,就是給人一種下意識去仰視、去膜拜的感覺尤其是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