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欲與天齊 第五十章閒話家常
測試廣告1 一連幾日,吳天麟天天起床後,都纏着齊叔施術查看禁固清除的進展如何。讀字閣 m.duzige.com可自第一日白金蜈蚣下過嘴去啃食外,一連幾日皆是毫無進展。每次見這白金蜈蚣,不是在自己體內遊逛,就是趴着不動,也不知是睡了還是怎麼着了。
看來這白金蜈蚣要餓了或高興了,才給你咬掉兩口,不高興了就一動不動。如此,按照現在這速度,別說齊叔鬍子白了,便是自己鬍子白了,也打不開這禁固。
吳天麟萎靡了,十分萎靡不振。齊叔一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能在一旁稍加安慰着。
於是這事二人只能先放一放,而又拾起學醫的事繼續精進起來。畢竟這離年底又不遠了,過了年,就要開始趕路,怕是無空再學。
吳天麟對煉丹藥倒是頗有興趣,只可惜毫無天賦,每每出丹都慘不忍睹。齊叔這爐子本不是凡物,可吳天麟煉出的丹還只與世面上的差不多。那換個爐子,只怕要更丑,丹品更差。齊叔每每看的直嘆氣。
如此,時間一晃而過,竟是到了年底。
今年張妍月偷偷搬了好多東西拿來給吳天麟,其中還有好幾壇美酒,把齊叔樂的合不攏嘴,心知這是沾了吳天麟的光。
可不管沾誰的光,這美酒自己先喝定了。於是一連好幾日常常醉得不省人事,有時直接醉倒在地。若不是吳天麟時刻注意着,這天寒地凍的,怕是能直接凍僵他這把老骨頭,所以吳天麟十分頭疼。
於是在下次見到張妍月時,就與她交待莫要再拿酒來了。畢竟照齊叔如此喝法,實在怕他喝出好歹來。
張妍月只知道齊叔愛酒,卻沒想到齊叔竟如此視酒如命,當下自知理虧,便一口答應下來。
吳天麟每隔一段時間見張妍月,就見她頭頂紅雲又深沉一分,便知道她每日裏在勤學苦練,絲毫不肯懈怠。吳天麟對此很讚賞,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女人。
反觀自己,這白金蜈蚣倒也不是一點不給面子,幾月間斷斷續續給有的地方啃薄了點,有的地方啃穿了點。可若要完全解除禁固,釋放自己的雲氣,看樣子還是遙遙無期。
而且就算雲氣解禁出來,打開氣海又是一道難關。就算打開氣海,從橙雲升階到紅雲,還是一道難關。如此想想,自己也不知要多努力多少,才能追上張妍月。難不成自己一輩子要被自己女人壓一頭?!
不行!不行!!不行!!!吳天麟想到此處三連搖頭。
張妍月看吳天麟雙眼發直,呆愣愣的直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只以為他病了,忍不住緊張問道:「你怎麼啦?突然間這是怎麼回事,可是生病了嗎?」一邊說,一邊趕緊去抓他手,又摸他額頭。
吳天麟自是不會告訴她自己剛剛想了什麼,只說剛突然有點冷,便抖索了兩下。張妍月哦了一聲撤回手,放心下來。
見她想收回手,吳天麟卻是不肯了,把她的手又重心抓回自己大手中握着。這張妍月,長的嬌柔,氣質又端莊婉約不說,特別是這手,十根手指如蔥白,又珠圓玉潤,又柔若無骨,捏在手裏又暖又軟,總是讓吳天麟忍不住抓來的把玩着。
吳天麟一邊把玩着張妍月的手,同時見她一副嬌嬌柔柔的樣子,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也不知自己的母親年輕時,是否也如張妍月一般,人比花嬌羞,是否也是這樣依着父親紅了臉。
自己自從來這張城主府也有兩年了。兩年來,斷斷續續的給母親寫了幾封信,也收到了母親的回信。只可惜母親認字不多,每一封都只寫着寥寥幾個字。「安」「莫念」「放心」。可這幾個字給了吳天麟莫大的勇氣。畢竟父母在,尚有歸處。
只是自己出來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又怕自己母親報喜不報憂。便想着等斗藥事一忙完,確實得回去一趟。回去看看母親和春花嬸娘,也回去送點銀錢,讓她們少勞苦操累些。
想到這裏,吳天麟想起自己算是幫府里幹活,應該是有銀錢的,可自己從未見過。於是當下便問起張妍月。
張妍月想了想說道:「據我所知,每月你們馬舍的銀錢,是一起發送到齊叔手裏的。怎麼?齊叔沒給你嗎?」
吳天麟心裏暗罵道「這死老頭子,肯定是寐下來買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