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霍格沃茨的密教教主 108. 始末(二)
尤涅佛有些驚訝。
未來變了。對於他來說,理所當然。
從一種由現在往前看的角度,再對比電影劇情,他自然知曉世界線已發生改變。
但是,要知道,格林德沃可沒有這樣的比較對象,除非——
他一直在觀測未來。
「他有具體說什麼嗎?」尤涅佛問。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我只聽見這一句。」
「但我知道,格林德沃是一個很強的預言巫師。」他緊接着說,「即使是夢中的情景,他說出這樣的話,也很難讓我釋懷。」
「於是我決定去看看特里勞尼教授,她是占卜課教授,雖然不是一個那麼強的預言巫師,但她也做過一兩次真正的預言。」他停頓了一下,「我覺得她可能會給我一些線索。」
「說起來,深夜去訪問這麼一位女士,顯然不是什麼好主意,但我當時已經寢食難安。而令我深感意外的是,在占卜課教室的門口,西比爾也正從她的小梯子上匆匆忙忙地走下來。」
「她緊張兮兮地告訴我,她又做了一次關鍵性的預言。」
「這個預言是:一個對世界有重大影響的人的名字將在今天出現在一本古書的紙頁上。」
尤涅佛沉默不語。
無須多言,預言中的那本古書顯然就是眼前這本准入之書。
「你應該猜到了吧。」鄧布利多說,「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我就像剛才一樣來到這座塔樓,像現在一樣打開這本古書,然後,我就看見了隱德萊希的名字,那時,還沒有你的名字。」
他看過來,眼神深邃。
尤涅佛沒有什麼表示,這只是一個起始,他需要知道事件的整體情況,才能下結論。
鄧布利多繼續說:「說實話,看到她的名字令我感到驚訝。因為我對隱德萊希並不陌生,在她五歲還是六歲時,我曾受邀拜訪過羅爾家,為她治療一種罕見的寒症。」
「那種寒症在她出生時並不明顯,但隨着她年齡的增長而愈發嚴重,尤其是在月圓之夜最為嚴重,這導致她的身體非常脆弱。」
「在我之前,她就已經看過許多治療師,但也僅僅是將她平時的痛苦壓制下去,我並不比那些治療師更為高明,我之所以被邀請僅僅是因為我是鳳凰的主人,而鳳凰的眼淚具有很強的治療功效。」
「但即使是鳳凰的眼淚,也並沒有起到很好的作用,它只是修復了隱德萊希遭到破壞的身體,使她沒有那麼虛弱。」
尤涅佛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這一切都與隱德萊希所講述的事實相符。
「自此以後,每隔一段時間,羅爾家就會向我求購鳳凰的眼淚,價格不菲。」鄧布利多回憶說,「這改變了我對羅爾家的初始印象。」
「對羅爾家的初始印象?」尤涅佛問。
「是的,羅爾家族是神聖二十八族之一,在魔法界地位很高,但給人的印象卻並不是很好,傳聞中,他們沉默寡言,仇視麻瓜,事實上,他們家也出了好幾個食死徒,而食死徒正是我所要打擊的危險敵人。」鄧布利多說,「儘管當時伏地魔已經倒台,但在我看來,如果有機會,他們一定還是會支持伏地魔的。」
「因此,在我見到隱德萊希之前,我認為他們家族是巫師中比較冷漠的一群人。」
「那麼印象又是怎麼改變的呢?」尤涅佛問,「就因為他們向你求購鳳凰的眼淚?」
「不只是如此。」鄧布利多搖搖頭,說,「是因為隱德萊希,由於那種寒症,她的身體無法產生魔力。更加準確地說,是一產生魔力,就會被她那奇異的血脈所吸收。那種寒症與她的血脈之間有着深深的糾葛,而這種糾葛是我完全沒有辦法分離的。」
「在那種情況下,隱德萊希就是一個啞炮。對於純血家族而言,尤其是神聖二十八族之一的羅爾家族而言,她的出現,是一個活生生的笑柄。」他嘆了口氣,「儘管我不贊成這種看法,但事實就是如此,實際上,不止是純血巫師,就連混血巫師,甚至是麻瓜出身的巫師,對於羅爾家出現一個啞炮小姐這回事,都抱有一種看笑話的態度。」
尤涅佛不由想起威廉森第一次見隱德萊希時,差點脫口而出的話語。
鄧布利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