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霍格沃茨的密教教主 128. 合作(一)
尤涅佛理了理,覺得嘉佰莉所說的大概就相當於一個爭奪皇位的故事。
可能對於那個最低級的意志子體來說,它的人生本來是毫無指望的。
在某一天,因為某種需要而突然地誕生,然後,在另一天,因為另一種需要而必須死亡。
它簡直是失去了所有希望,渾渾噩噩地到處亂逛,甚至可能是被攤派了某種工作,繼而被榨乾最後一滴利用價值。
它與舊世界意志之間的差距無疑是巨大的,實際上別說是舊世界意志,可能就連它的上一級都完全無法反抗。
只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能過一天是一天這個樣子。
在這種情況下,嘉佰莉的出現,就是一次奇遇。
起初,或許只是出於對嘉佰莉的「寵物」的好奇。
畢竟,在世界內里,野外誕生的自由意識往往存在不了多長時間,想要活到嘉佰莉「寵物」那種體量,雖然依舊很小,但已經足夠不可思議。
如此,便順藤摸瓜找到了嘉佰莉,瞬間「見色起意」。
畢竟,自由意識能「漂亮」到這種程度的,簡直見而未見。
於是,就起了歹心,想要從裏到外地好好研究一下,結果卻發現,嘉佰莉竟然還會反抗。
而且還反抗得有來有回,在這種反抗中,甚至體現出來了一種非常獨特的能力和屬性。
於是,漸漸的,「見色起意」就變成了「見財起意」,它也變得更為重視,因為它很快就聯想到,如果自己也擁有這樣的能力,或許就可以一路擊敗同伎,吞噬其他子體,而等到變強得差不多,甚至可以向上一級挑戰,說不定最後也有機會走上巔峰。
於是,嘉佰莉就成了它眼中的香餑餑,而且是不容與其他存在分享的香餑餑,畢竟,到最後,世界意志只能存在一個。
而這個香餑餑越是反抗,它就覺得越值,對自己那美好的未來也就更加深信。
於是被嘉佰莉周旋至今,甚至抓住了一個機會釋放降臨體到現實世界中來。
以上內容基本來自於嘉佰莉自己的描述,尤涅佛已經將其中一些顯然是添油加醋的東西省略掉。
嘉佰莉說:「另一方面,我也需要通過在現實世界裏的活動來增強自身的存在感,繼而對世界線造成更大的扭曲,如此,也能影響到我本體的實力。」
「扭轉世界線會增強你的實力?」尤涅佛問,「這是為什麼?」
「因為精神烙印。」嘉佰莉說,「我應該說過,世界本源里都是存在精神印記的,對吧。」
尤涅佛點點頭。
嘉佰莉說:「但是精神印記其實是可以和世界本源分開的東西,就像我磨滅掉世界本源里的精神印記,就可以將其據為己有,化為自身的一部分。因此,可以說,世界本源一開始其實是無主之物。」
「那這些精神印記是怎麼來的呢?」尤涅佛問,「難道是像樹一樣一棵一棵種過去嗎?」
他很容易就聯想到漫宿樹的精神印記。
「當然不是。」就聽嘉佰莉否定道,「樹才幾棵,世界本源的數量要遠高於此,如果每個世界本源都需要親自添加印記,那舊世界意志可以什麼都不用幹了,每天努力加商標就好。」
「但實際上,儘管世界本源是無主之物,但每一點世界本源,在流泄出來的時候,就多多少少已經帶上一些精神印記。」
「這是因為,所謂世界本源,在很大程度上,其實就是世界歷史的產物。而世界意志對世界歷史參與程度越高,造成影響越大,隨着歷史進展而出產的世界本源,就越是會體現出貼近該世界意志的屬性。也就越容易被世界意志所掌控。」
「這一點,對於所有世界意志來說都是一樣的,我也算是世界意志的一種,」她說,「因此,自然也可以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增強自己的實力。」
「而且,我也是得天獨厚的。」她笑道,「一般來說,無論是哪個層級的世界意志,都只能通過預言、代言人等側面手段來影響現實,而我,卻可以通過降臨體而直接作用。簡直就是技術上的碾壓!」
尤涅佛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說:「所以,你才想要做霍格沃茨的校長?」
「沒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