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熹妃傳 第六百三十九章大鬧延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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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不知該怎麼回答,但仍是堅稱一定可以在延禧宮裏搜查到證據,正自僵持之際,瑕月小聲道:「皇上,若是娘娘覺得有必要,那就搜吧,臣妾自問不曾做過害人之事,沒有什麼好怕的。<>
明玉巴不得她這麼說,冷聲道:「皇上,嫻貴妃已經同意了,不知是否可以搜查?」
對於她的咄咄逼人,弘曆甚是反感,但終是念着她喪子心切,沒有與之計較,對四喜道:「照皇后的話去做,帶人搜查延禧宮。」
四喜領命下去,不多時,他帶着小五與其他宮人,將延禧宮裏里外外搜查了一遍,並未發現有任何異常之處。
弘曆示意他們下去後,看着明玉道:「如何,皇后滿意了嗎?」
「不可能,不可能沒有的,一定是他們漏了或者……那拉瑕月事先毀了證據。」明玉此刻已經鑽進了死胡同里,偏執地認定是瑕月害了永琮。
弘曆壓抑着心中的不滿道:「或者這件事根本與皇貴妃無關。好了,皇后,事情到此為止吧,朕不想再鬧下去。」
「不可以!」明玉激動地道:「臣妾不可以讓永琮死的不明不白,除了那拉瑕月,永琮再不曾接觸其他人。」
弘曆沉聲道:「那一日,朕帶永琮來這裏,由始至終永琮都不曾離開過朕的視線,皇貴妃更是因為怕咳嗽傳染永琮,未曾抱過甚至碰過他,朕問你,皇貴妃要如何加害他?當着朕的面嗎?」
明玉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方才想出一番說辭來,「或者她是趁皇上不備的時候下手,再者,這種事,她根本不必親自動手,自有人替她做;皇上說那拉瑕月沒有碰過永琮,那其他人呢,阿羅、齊寬,他們一個個也沒碰過永琮嗎?」
弘曆一怔,他想起永璜,晚膳時分,永璜曾帶着永琮在他們旁邊玩了好一會兒,如果真要加害永琮,這個時間完全夠了。但是……不會的,永璜不可能會害永琮,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
明玉冷笑道:「皇上回答不出了是不是?就是說,您並不否認那拉瑕月宮中的人,有機會下手!」
弘曆冷聲道:「皇貴妃不會做這樣的事,皇后多疑了!」
「多疑?」明玉搖頭道:「不是臣妾多疑,就是她,除了她,臣妾想不到還有什麼人。」
弘曆拂袖,不容置疑地道:「總之朕說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從剛才起就一直不曾說過話的瑕月開口道:「娘娘,您一直說是臣妾所為,您當真問過所有除夕之前接觸七阿哥的人了嗎?」
明玉想也不想便道:「自然,那些人如今還在坤寧宮跪着,你想去看看嗎?」
瑕月垂目道:「不用了,臣妾想問一句,娘娘身邊的魏靜萱與紀由,他們二人沒有接觸過七阿哥嗎?」
明玉想不到她會說這個,正自怔忡之時,魏靜萱與紀由已然跪下,前者一臉惶恐地道:「奴婢冤枉,主子,奴婢萬萬不敢加害七阿哥,請主子明鑑!」
紀由趕緊道:「就算奴才吃了熊心豹膽也絕對不敢傷七阿哥一根頭髮絲。」
「本宮心裏有數!」明玉這般說了一句,盯着瑕月道:「那拉瑕月,你不用在這裏挑撥離間,他們二人對本宮忠心耿耿,豈會加害永琮。」
阿羅沉聲道:「皇后娘娘,知人知面不知心,由古至今,被身邊親近之人出賣的例子還少嗎?要奴婢說,他們二人才是最可疑的!」
明玉沉下臉道:「放肆!本宮與你主子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奴才插嘴,立刻自行掌嘴!」
瑕月示意阿羅退後,道:「阿羅不懂分寸,擅自插嘴,請娘娘恕罪,她所犯的錯,臣妾自會教訓;不過,她所言並非全無道理,娘娘一心只疑臣妾,卻不曾想一想身邊的人,忠心……誰都會說,但是否真的忠心,就有待商榷了。」她睨了低着頭的魏靜萱一眼,道:「或許有些人,根本從未忠心於您,只是借您去達成自己的目的罷了!」
明玉被她說得心中一動,目光掃過魏、紀二人,紀由還好一些,魏靜萱卻是感到了深切的不安,那拉瑕月……她這些話是說給自己聽嗎?但是她怎麼知道是自己所為,就靠憑空猜測?還是……夏晴泄了密?
這一切,魏靜萱此刻自然無法取證,只能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