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熹妃傳 第七百六十五章借瑕月上位
魏靜萱低頭道:「這一點我知道,所以我並沒有打算指證皇貴妃,如此的我還沒有資格對付她,而我更不想因為這件事連累愉妃娘娘。」
聽得這話,冬梅臉色一緩道:「既然不是這個,你請我來此做什麼?」
魏靜萱緩緩說出她想了許久的話,「我雖不能對付皇貴妃,卻可以借她上位!」
冬梅奇怪地道:「借她上位?這話從何說起?」
待得魏靜萱將事情仔細與她說了一遍後,她用一種極為詫異的目光看着魏靜萱,許久,緩緩出了一口氣,道:「虧得你能想出這麼一個主意。」
「還請姑姑幫奴婢與娘娘說一聲,請她到時候幫着提幾句,奴婢在此感激不盡。」雖然魏靜萱已經無需當差,但在愉妃面前她一直很是謙虛,始終以奴婢自稱。
冬梅斟酌了一下道:「這些話,我會幫你與主子說,但主子幫不幫就非我所能決定的了;不過依着主子待你的好,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魏靜萱感激地道:「那就有一切勞姑姑了。」
冬梅微一點頭,朝站在一旁的翠竹努了努嘴道:「這一個,你可得自己安排好,別到時候出了岔子,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姑娘放心,我一定會的。」在冬梅離去後,魏靜萱將翠竹喚到床邊,道:「我剛才與冬梅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翠竹怯怯地看了她一眼,小聲道:「奴婢聽到了,但奴婢當時並沒有看到您說的那件事,又……又怎麼能與皇上說呢。」
魏靜萱知道翠竹是一個極老實的人,所以對她所說的話,並不意外,只道:「你看沒看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事實,明白嗎?」
翠竹看了她半晌,搖頭道:「奴婢……還是不太明白。」
魏靜萱耐着性子道:「總之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再者,你想想,若不是這樣,我怎麼會摔在外面呢?」
翠竹想想也是,但又有些惶恐地道:「可這……這是欺君之罪啊,奴婢……怎麼能欺騙皇上呢。」
「你說得是事實,怎麼是欺君呢,翠竹,難道你不想將事實告訴皇上嗎?」
翠竹急急搖頭道:「奴婢不是,只是……」未等她說完,魏靜萱再次道:「還是說,你擔心我在騙你?」
翠竹連連擺手道:「沒有,奴婢絕無此意,再說姑娘怎麼會騙奴婢呢。」
「既是沒有,那就依着我的話去做。」面對魏靜萱的一再言語,翠竹終於勉為其難地答應,「奴婢知道了。」
魏靜萱心中一松,腹中的疼痛更加明顯,捂着腹部虛弱地道:「行了,趕緊去煎藥吧,好痛啊!」
翠竹回過神來,趕緊拿了藥包下去,而在這個時候,弘曆與幾位大人也終於商議完了國事,命小五傳瑕月入內。
雖然瑕月不懼魏靜萱說出實情,卻也要防着別人造謠生事,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由她親自將這件事告訴弘曆,並且儘快解決。
從偏殿過去之時,正好那幾位朝臣從養心殿出來,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弘晝,當四目交錯之時,彼此心中皆是升起千絲萬縷的複雜情緒。
自從南巡歸來,瑕月與弘晝只在除夕家宴之時遠遠見過一面,想不到今日會突然在這裏相見。
兩人未有說話,只是微微頷首,旋即擦身而過,猶如兩個陌生人,然瑕月心中清楚,弘晝是願意以性命來救她之人,可惜,他們……
在跨過那道及膝的門檻之時,瑕月暗自吸了一口氣,壓下不應的思緒,抬步走了進去,弘曆正在執筆寫着什麼,瑕月沒有打擾,安靜地站在一邊,直至弘曆擱下筆,方才屈膝道:「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弘曆笑一笑,走下來扶起她道:「今兒個議事久了一些,可是等得很無趣?」
瑕月搖頭道:「臣妾倒是沒什麼,就是魏姑娘有些事情。」
弘曆意外地道:「魏靜萱?她怎麼了?」說到此處,他忽地臉色一冷,道:「她可是對你不敬?」
見弘曆第一時間想着自己,瑕月心中甚是感動,溫言道:「皇上想到哪裏去了,魏姑娘雖出身卑微,卻也算知書達理,怎會對臣妾不敬呢。」
聽得不是這回事,弘曆神色一松,道:「既然不是,那何事令你特意來此與朕說?」
瑕月嘆了口氣,道:「剛才臣妾去看望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