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熹妃傳 第八百四十九章折返
「溺水身亡並不代表就不是別人所害,好比這次的冬梅與小全子。三五」夏晴這句話猶如一道驚雷炸響,令瑕月悚然色變,脫口道:「本宮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先皇后是先被人溺斃,然後再投入河中,所以開棺檢查之時,她喉腹之中會有水。 夏晴頷首道:「正是這個道理,魏靜萱與紀由一起合謀殺害了先皇后,若咱們當初能夠發現這一點,就不會讓魏靜萱逃過一劫了。」
知春恨恨地道:「這個魏靜萱可真是膽大妄為又心狠手辣,區區一個宮人,居然敢溺死先皇后,她……她怎麼做得出來埃譿」。?br/>
夏晴冷聲道:「她與愉妃是一路人,所以連害人的手法也不謀而同。」
知春連連點頭,旋即道:「主子,咱們現在就去告訴皇上,讓皇上知道魏靜萱究竟害了多少人。」
瑕月搖頭道:「要定魏靜萱的罪,就要先要定愉妃的罪,否則這一切都只是猜想而非事實,明白嗎?」說到這裏,她輕嘆了口氣道:「希望寶福還活着,也希望阿羅能夠在太原府查到一些線索。」
這一夜,不論是咸福宮還是延禧宮,皆是宿夜未眠,天剛亮,齊寬就出宮去了和親王府,將昨日裏發生的事情細細講述了一遍,隨即催促道:「王爺,您快派人去寶福那邊看看吧,萬一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弘晝看着卻是絲毫不心急,道:「放心吧,寶福沒事。」
齊寬驚訝地道:「您怎麼知道,萬一……」不等他說下去,弘晝已是道:「自從知道寶福的存在後,本王一直有派人暗中盯着,若寶福有事,本王一定會知道,不過這件事確實得留意一些。」如此說着,他喚了寧二進來,命人派幾個好手立刻趕去寶福那裏。
在將事情交待下去後,弘晝關切地道:「娘娘怎麼樣了,她有沒有事?」
齊寬恭聲道:「王爺放心,主子現在很好,主子只是擔心寶福,要揭穿愉妃,他與收養他的那家人都是必不可少的人證。」
弘晝頷首道:「本王明白。」停頓片刻,他又道:「這樣吧,你隨本王過去一趟,親眼看一看寶福,這樣也好回去覆命。」
齊寬心裏也正想着,此刻聽他這麼說,當即點頭答應,與之一起上馬趕往寶福所住的地方。
雖然弘晝一再說讓他放心,但一刻未親眼看到寶福,齊寬就一刻安不下心來,畢竟那是眼下唯一的人證,所以這一路上都很是忐忑。
好不容易趕到張氏夫婦所住的地方,發現那裏空無一人,弘晝與齊寬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弘晝當即喚過寧二道:「本王讓你安排的人呢?」
「奴才這就喚他們過來。」說罷,寧二取出一個形狀古樸的哨子放在唇下,緊接着一陣奇異的聲音響徹天際。
很快,四個身影從暗處閃現,快步來到弘晝身邊,單膝跪下齊聲道:「屬下見過王爺。」
看到他們沒有出事,弘晝心中微定,道:「本王派你們看守的這戶人家呢,為何不見人影?」
身着藍衣的一個人上前道:「啟稟王爺,剛剛他們三人一起去了田間。」此人話音落下未多久,便看到張氏夫婦與寶福有說有笑的回來。
因為相距並不遠,所以未等那四人隱退,張氏已經看到了,她臉色一變,拉了拉張長根的袖子道:「老頭子,你看那個穿藍衣的人,像不是咱們之前見到的那個人。」
張長根仔細看了一眼,點頭道:「還真是像,怎麼他來咱們這裏了,另外那些人又是誰?」
張氏低聲道:「小心着些,自從上次全爺來了之後,我這心裏就一直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有事要發生;還有全爺,他明明說要帶咱們搬走的,可這麼幾天過去了,一直都沒有消息,也不見他人過來,不知是不是出事了。」
「行了,你別自己嚇自己,說不定全爺是有事要忙,所以暫時脫不了身。」眼見彼此越來越近,張長根止了話語,待得近前之後,他打量了弘晝等人一眼試探地道:「不知諸位有什麼事,為何在我的家門口?」
齊寬正要說話,弘晝朝他使了個眼色,上前一步笑言道:「你們應該就是阿全經常提起的張哥和張嫂吧?」
「阿全……」張長根疑惑地重複了一遍,試探地道:「這位爺說的可是全爺?」
「不錯,就是他,我與他還有冬梅都是舊識,今日就是受他之託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