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836 神秘男子
一共五包藥,吃了兩包,給了衛廷一包,藥房裏還有。
蘇小小尋思着還是先拿一包給衛胥吃了,然後她進不去了。
蘇小小認命地掏出小桃木鏡,對着鏡子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炸毛的頭髮一根一根順下來。
二人在山腳稍作休整,吃了點東西填了肚子。
兩刻鐘後二人連夜上山。
由於衛廷與衛六郎、聖女還沒到,他們不用趕時間了,慢慢地走,總算沒有再體驗害喜的感覺。
礦山的入口早早地關了門,哨崗上站着兩個巡邏的護衛。
蘇小小與衛胥早已換上夜行衣,在夜色里並不顯。
衛胥是看見大門就想踹。
他雄赳赳地抬起腳。
蘇小小眉心一跳,趕忙抱住他胳膊,小聲道:「爹,不能踹!」
衛胥苦大仇深地皺起眉頭,在踹門與聽兒媳的話之間選擇了後者。
蘇小小暗鬆一口氣。
二人等到侍衛換崗,才偷偷潛了進去。
蘇小小按記憶中的路線,帶着衛胥往廢棄的礦井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巡邏的侍衛。
她上次過來,可沒這麼多侍衛。
不過上次是白天,如礦場這種地方,想趁夜逃走的礦奴多,多安排侍衛也說得過去。
二人走到一半時,一棵大樹後傳來刻意壓低的談話聲。
「爹,你就告訴我嘛。」
是盧長使的聲音。
蘇小小頓住了腳步,往地上的樹梢指了指。
衛胥會意,帶着她飛上了樹梢。
蘇小小撥開擋在眼前的樹葉,看清了不遠處談話的二人。
一個是盧長使,另一個是盧長使的親爹——盧主事。
盧主事被衛胥一頭槌撞飛,至今仍瘸着一條腿。
他杵着拐杖,嘆息着說道:「你讓我告訴你什麼?我都說了我不知道!」
盧長使道:「爹,你在礦山待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毫不知情?」
盧主事就道:「廢礦井早被封了,我又沒去過!」
盧長使賭氣地說道:「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這話真真不假,娘還在世時,爹最疼我了,如今爹娶了薛家的女兒,生了兩個弟弟,我倒成外人了。也罷,我一輩子待在聖女殿,此生不嫁,也省得爹為我操心了。」
「你——」盧主事被長女噎得夠嗆。
盧長使悶聲道:「爹既拿我當外人,我再也不回來就是了,爹保重,我走了。」
她說完當即就要走。
盧主事跺了跺拐杖:「你給我站住!」
盧長使站住了,卻並未轉過身來,仍是一副賭氣的樣子背對着她爹。
盧主事拄着拐杖三兩步走過去,無奈又生氣地說道:「你打聽這些做什麼?對你又沒好處!廢礦井的事連我也不敢多問,無意中開了一次口,被你外祖父厲聲警告,想活命就別打聽。」
盧長使轉過身來看向他。
盧主事皺眉道:「廢礦井裏關着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三位大主事都是參與者。」
盧長使問道:「他們是替誰賣命?謝老爺嗎?」
「嗤,你也太高看謝雲鶴了。」盧主事道,「是陛下。」
盧長使滿目震驚。
蘇小小已從蘇煊口中得知幕後之人就是宮裏的那一位,她只是有些意外,盧主事看着飛揚跋扈沒腦子,其實也不是。
讓盧長使知道了也好。
她是聖女的心腹。
倒是省了自己去給聖女「告密」了。
父女二人離開後,蘇小小與衛胥去了廢礦井。
二人來到關押那一位的密室前。
蘇小小取出特務頭子裝在錦囊里的鑰匙,打開了密室的石門。
令人驚訝的是,男子居然醒着,正跽坐在大殿中央的蒲團上作畫。
他背對着石門的方向,仿佛並不在意深夜訪客,依舊自顧自地作着畫。
一直到一顆腦袋湊到他身邊,恨不能將眼睛長到他的畫像上,他才扭頭朝對方看了一眼。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