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1103 五虎出馬,千軍萬馬
至此,夏侯崢的嫁禍徹底失敗。
從前他看走眼了,這個老二根本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平日裏裝着與世無爭,比誰都乖順,骨子裏卻陰險又狡猾。
整個過程他沒有一句話是為自己開脫的,甚至沒有攬任何功勞在自己身上,全推給了兩位長老。
可結果就是義父根本忘了對他興師問罪,反而對他的忠心與能力愈加肯定。
一肯定,懷疑便不攻自破了。
倒是自己惹了一身騷,怎一個憋屈了得?
被狠狠訓斥了一番的夏侯崢,狼狽地出來了。
謝瑾年沒走,一副在等他的樣子。
「你是在等着看我笑話?」
夏侯崢沒好氣地說。
以往他或許還會裝一下長兄的大度,可今夜二人算是撕破了臉,他沒必要再粉飾太平了。
謝瑾年笑了笑:「看大哥的笑話還用等嗎?方才就看夠了。」
這是老二第一次用如此犀利的言辭和自己說話,毫不掩飾對長兄的不敬。
夏侯崢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覺得投靠了百花宮就有資格與我叫囂了?你別被人當了槍使也不自知。」
謝瑾年風輕雲淡地說道:「大哥,今晚的事當真是我挑起來的嗎?」
夏侯崢一噎。
可他又怎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有一種人只允許自己欺負別人,別人一旦反抗便是天理不容。
霸道到沒嘴說。
謝瑾年不是個會自我內耗的人,也不會與一個固執己見的人爭執,譬如一定要說服對方,明明就是你的錯,還怪到我頭上?
夏侯崢怎麼想都好,他根本無所謂。
他的每句話,都是有目的的。
夏侯崢冷哼道:「也沒多高明,不過是仗着義父信你。」
謝瑾年今晚的所有說辭,換作任何一個義子,都達不到那樣的效果。
因為他們沒有謝瑾年這麼多年與世無爭的人設。
謝瑾年笑了笑:「大哥說的對,可義父就是最信我,怎麼辦呢?」
夏侯崢死死地捏緊了拳頭。
除掉了夏侯彥,本以為自己只用防着雲凜,就連如夫人的那個兒子他都沒放在眼裏。
畢竟那么小,長不長得大都不一定。
經過今晚他才發現,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燈。
謝瑾年連大哥告辭都沒說,轉身揚長而去。
夏侯崢回院子後,叫來自己的心腹暗衛:「盯着夏侯瑾,一旦他有任何動靜,立刻來稟報我!」
「是!」
下午,謝瑾年在自己房中補覺。
入夜時分,他出去了,說是去買鳥食。
謝瑾年愛養鳥,府上皆知。
可天都黑了,買什麼鳥食?
夏侯崢總覺得不對勁,讓暗衛繼續跟蹤。
半個時辰後,暗衛回來復命:「大公子,二公子沒去買鳥食,他去了一家青樓!」
夏侯崢問道:「是醉生夢死閣嗎?」
那裏是叔公的地盤。
暗衛道:「不是,是另外一家小青樓,檔次很低,去的全是些平民。而且,屬下發現他換了打扮,與普通的島民無異。」
「哦?」夏侯崢狐疑地眯了眯眼,「老二是個講究人,從不去煙花之地,他嫌髒,更別說是那種不入流的地方他沒發現你吧?」
「沒有!」
暗衛篤定地說道,「不過,二公子十分謹慎,他身邊有兩個極其厲害的高手,好幾次屬下差點兒跟丟。」
夏侯崢冷聲道:「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沒好事。」
這時,又一名暗衛過來:「大公子,不好了,二太爺那邊出事了!」
夏侯儀的院子走水了。
是有人縱火,窗台上還有潑過的火油。
對方潑的真是地方,那裏又乾燥,又多草,只需一點火油就能同時燒掉兩個房。
但令人奇怪的是,那麼多高手,愣是沒發現縱火犯是如何潛入院子,又如何不着痕跡地離開的。
更糟糕的是,夏侯儀的藏寶圖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