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極品紈絝 第二十八章 抵押房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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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箏頓時氣得又羞又怒,將衣服搶過來,嬌怒道「死德子,你想死啊!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姑奶奶一腳踢死你。」
闕德不禁嚇得一激靈,連忙一縮腦袋跑回座位。
林向東的臉皮卻不是一般的厚,當即笑了笑,說「沒事沒事,鬧着玩,開玩笑呢,大家繼續。」
片刻功夫,酒菜開始上桌,廳堂內變得熱鬧起來,十幾桌弟兄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吃的不亦樂乎。
席間,林向東簡單講了幾句,無非是些感謝和鼓勵的話。
畢竟眼下人多眼雜,很多人是敵是友還沒分清,他生怕這些人是城中其他老大派來的臥底,以免說太多落人口實。
直到深夜宵禁,眾人人才拿着賞錢醉醺醺的離開客仙居。
夜深人靜,街巷空空,林向東帶着陳巧生往回走,這小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面,一路上心裏既興奮又激動。
路過萬年橋,二個人坐在台階上醒酒,回去生怕陳巧人聞到二人身上這麼大酒味,又要一頓數落。
橋頭上,明月高懸,林向東見站在橋頭遠眺,寬敞的湖面上居然飄着艘畫舫,大約五六米長,上下兩層,高四五米,飛檐樓閣,器宇軒昂,說不出的氣派。
船上樓閣挑着各式各樣的燈籠,整條船在微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與波光粼粼的湖面交相輝映,色彩斑斕,美不勝收。
畫舫由遠及近緩緩在湖面飄蕩,船上不時傳來絲竹管樂和男女的嬉笑的聲音,怕是哪家的富貴公子乘船夜遊。
「這位可是林兄?」身後突然有人跟他打招呼。
林向東不禁愣神,連忙回頭,這才發現橋頭台階上蹲着個人,一個年紀與他相仿,一身長衫正朝他微笑,面孔有些陌生,記不得哪裏見過。
「這位兄台,可是在叫我?」林向東茫然的望着他。
「林兄,才幾日不見,不記得我了?」那男子神情一頓,有些不高興。
「不敢,不敢,小弟前幾日得了場大病,以前的許多事記不清了,敢問閣下是我家鄰居?」
林向東上前笑了笑,這麼晚了還遇上熟人,除了親朋好友那便只剩左鄰右舍了。
只是像他以前這種賭鬼,親戚朋友躲都來不及,哪還敢與他打招呼。
「林兄說笑了,你住城南,我住城北,相隔好幾里,哪是什麼鄰居啊!」那人倒也大方,起身也笑了笑。
林向東尷尬的撓頭,笑說「對不住,小弟腦子總犯糊塗,既然不是鄰居,您是?」
那人皺眉,不悅道「林兄,我是陳盛陳伯年啊,咱們是多年的賭友,前些日子還在博樂坊愉快的賭錢,你不記得了?」
博樂坊?賭友?
林向東怔了一下,這才想起以前的他是個十足的二混子,這人肯定是之前結識志同道合的朋友。
「哦,失敬失敬,原來是柏年兄,小弟大病初癒,記憶實在殘缺,陳兄這麼晚也出來遛彎?」
「咳,林兄說笑了,在下哪裏是在遛彎啊?不瞞兄弟,小弟我晌午同幾個好友去博樂坊賭錢,怎料手氣不佳,把家裏買糧的銀錢全輸光了。這會兒正發愁該如何回家交待呢。」
林向東見他滿臉愁容,笑了笑,寬慰道「這有什麼好為難的,不就是輸了些銀錢。正所謂財不入急門,輸了就當存錢,下次贏回來便是。」
「更何況那上香供佛還要元寶蠟燭,輸點銀子就當錢花錢買平安了。」
陳柏年一臉苦悶「林兄說的輕巧,只是我那家中賤內不比嫂夫人賢惠,若曉得我把錢全輸了,定與我鬧個雞犬不寧。」
「呵呵,原來陳兄是懼內啊!」
林向東啞然失笑,道「賭場如戰場,輸贏乃是常事,哪有一直贏錢的道理。這夫妻之道貴在和睦,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回去好好與嫂夫人說道,我想她也不會太為難你。」
陳柏年悲嘆一聲,道「林兄見笑了,我是自家人自知自家事,不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