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理寺捉妖那些年 534 懷疑
謝蓁蓁親自動手敲了他的腦袋兩下,「你這臭小子,做什麼也不同家裏商量一下,你阿耶阿娘不在家中,自然由我們看着你,瞧瞧你今日做的什麼事?」
王玄之被點了腦袋,不由得呵呵的笑了, 「大伯母,你別生氣了,侄兒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謝蓁蓁攔着想說話的王平樂,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王玄之,大有他說錯一句,今日就要被打死的下場。
王玄之問二人,「這兩日城中滿是流言,關於道一的, 此事並非是我們傳出的, 早知會有這一日,我們也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可是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夫妻二人異口同聲問道。
王玄之有些羞澀,「小一會直接撞我懷裏。」
兩人:「.」突然飽了是怎麼一回事?
王玄之又道:「大伯與大伯母、阿耶與阿娘,我自小便見到你們的恩愛,又在大理寺看了那麼多,因三妻四妾惹來的麻煩,早早便在心中立下誓言,今生亦如你們這般。」
「既然我有些選擇,又豈會讓人將小一誤會成旁人,將來我二人的美話,也會平添一絲瑕疵。」
王平樂搖頭失笑,「你呀,打小就喜潔, 未曾想,連感情亦是如此。」
謝蓁蓁這才滿意,「算你勉強過關, 不過我大兄那裏,肯定氣壞了。」
王玄之想也是,將來若是他有女兒了,被他這般拐走,也會氣死的。
「待處理好此事,侄兒鄭重上門賠罪。」
翌日大理寺。
王玄之正在處理公文,便聽到有人推門而入。
他抬眼望去,是張德義子,張忠。
「小張公公,何事到訪?」他將處理到一半的公文,擺放在一邊。
張忠躬身一揖,笑眯眯道:「聖人召王寺卿進宮,還請快些隨我入宮罷。」
他瞥了眼左右,這才小聲說道:「近來流言都傳到宮裏去了。」
王玄之起身,拱手一揖,「替安道謝過張公公。」
張忠笑着應下,出了門就板着一張臉。
不知曉的人瞧見了,還以為王玄之犯什麼事了,一個個噤若寒蟬。
陳夷之這兩日都沒個頭緒, 滿腦子的都是道一是個女郎,還不待他舒緩過來。
王玄之在街上的那一出,震得他頭腦發昏,道一才表明了身份,這邊就冒出個未婚妻來,若非他知曉內情,也會將兩人分開看待。
他就說王玄之對道一的態度,奇怪得很。
如此說來,道一是謝家二娘子,那位謝大娘子的嫡親妹妹。
也就是這兩人一直知曉,王玄之訂親的對象是道一,而不是謝大娘子。
那他這段時日的傷感,豈非是庸人自擾,再觀王玄之和道一的表現,他終於後知後覺過來。
他們是拿自己在逗樂?!
想通了前因後果,陳夷之就想去找兩人算賬,但想了一下,道一這兩日都沒到衙門,遂改道去找王玄之。
待他到了的時候,便看到大理寺的吏員,還有不良人,三三兩兩湊一堆,在嘀咕着些什麼。
他走到眾人的背後,不辨喜怒的問道:「當值的時辰,你們在這裏做什麼?」
眾人被他嚇了好大一跳,回頭一看,「不良帥,是你呀。」
「尺澤先生,出什麼事了?」陳夷之被他們弄得一頭霧水。
尺澤面有難色,「方才小張公公將寺卿請走了,最近出了什麼事,你也是知曉的」
陳夷之立時會意,忙安慰眾人道:「寺卿不會知法犯法的,諸位該做什麼去做什麼罷,安心等他回來便是。」
他又問許六:「昨日寺卿抓回來的兩人,現如今關押在哪裏?」
許六:「他二人還未經審判,並未定下罪名,是以,關在了癸末間。」
陳夷之點點頭,「我想去看看他們。」
許六想了想,也跟了上去,他得看着陳夷之一些才行。
他們的上峰,這幾日魂不守舍的。
明明是一些最基本的消息,還要從他這裏打聽,可見他的眼耳鼻,閉塞得多麼嚴重。
兩人步履匆匆趕往大牢。
另一邊的王玄之,跟着張忠進宮,亦是行色匆匆,今日正好是小朝會,各家朝臣的下人,都在宮外候着,見些情形,不由得面色肅然。
而流言的中心人物,道一。
王玄之送到道宅附近之後,她貼了個一刻鐘的隱身符,偷溜回了家宅。
此刻她盤在假山上,捋着九娘的毛髮,似在思考着什麼問題。
她懷疑的說道:「九娘你昨日是沒瞧見,邢有餘的臉色,正常人見了都能看出他心中有鬼。」
九娘被她摸得舒服的伸展了腰肢,她眯了眯碧藍色的眸子,「你都不帶我出去,如何能瞧得見。」
道一又揉了幾把,「哎呀,九娘別這么小氣嘛,你出去的話,目標那麼大,人家一眼就認出來了。」
九娘眉波一橫,「你在說我胖?」
道一矢口否認,「怎麼可能,我家九娘貌美如花,多一分嫌胖,少一會嫌瘦,如今這樣正好。」
「哼!算你識相。」九娘伸出爪子,『不小心』踢到了睡在假山另一側的小畢方。
小畢方瞬間清醒過來,睜眼一看,都是它惹不起的對象,只能默默的挪了挪身體,睡到旁邊去。
九娘這才滿意的伸了個懶腰,「方才你說那人什麼模樣來着?」
道一根據記憶描述:「眼底發青,眼神不落實處,腳步虛浮,我瞧着是心虛心驚的模樣。」
九娘哈哈笑了起來,「除了這些,還有可能是縱慾過度呀,男人嘛尤其是長安城裏的,有幾個不貪歡的虧你還懂醫術,仔細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道一歪着腦袋,嘟囔起來,「我當然明白這個了,可是那個梁王世子罵他不爭氣,不過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