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家 第兩百四十章吃了個悶虧
老大和老三也是被親王這般給震住了,陳春花這會子還沒聽清實親王的話兒,臉色如常,半響過後,跪了下來,摸樣驚恐道。「親王,這點子的確是民婦所想,不知親王這番話寓意為何?」
親王見着陳春花這般,眼裏閃了閃,瞧着曹然道。「曹大人,本王壽辰那日,可是你送了樓房給本王作為壽禮?」
曹然聽了這話,便意會了親王的意思,但心裏卻是為難,若是眼下這會子得罪了親王,往後在朝堂之上豈能安身?
想了想,便道。「回親王的話,的確如此!」
倒是坐在曹然下方的曹禺皺了皺眉,並未出聲,他似是明着了這親王要作何,但卻沒有他說話兒的地!
右相瞧了一眼親王,面不改色的坐着,徐子為官清廉,不過是七品芝麻官,除了進京殿試以外,並未上過朝堂,自是不解這其中緣故!
「那這樓房點子,可是被這農婦陳春花盜了,轉而張揚出去,便讓右相所知?」親王這番話說道出來,那是眉頭都沒皺一下!
聽的在場的人臉色一變,老大和老三瞧着跪在自個前邊的媳婦,臉上露着不悅,見着老三那成拳的手,老大稍稍碰了碰他,示意他莫出聲!
「這...」曹然說着,瞧了瞧地上跪着的陳春花,陳春花此刻低着頭,瞧不見她的臉色,這點子的確是陳春花所想,這親王的意思是,想讓他應了這點子。加上親王在朝堂之上的那番話,若是不應,他那烏紗帽可就得摘了!
陳春花低着腦袋,沒人瞧得見她臉上神色。沒想到,這親王居然這般的不要臉,官場黑暗也是這個理,她之前便想到。自個萬般不能與官扯上啥,現兒心裏後悔不已,不該應了舒兒!
若是將點子賣給一般人戶修樓房,自是多少人戶都成,再者,若是曹然應了話兒,這點子可就成了曹然的,往後她的點子也別想着再賣錢!
想到這,陳春花扯出一抹冷笑。若是曹然應了話兒。她便是瞧清實了。若是不應還成,但這親王與曹然相比,身份自然相差甚大。陳春花倒也想的透徹!心裏稍稍有些不甘罷了!
「怎的,莫不是曹大人想着如何回話?」右相說着瞧了一眼曹然。右相此番前來,也並非全是為了樓房一事,不過是遇着巧罷了,他將樓房一事上了奏摺,卻是沒想着,親王硬是插了一手!
曹然看了看右相,又瞧了瞧親王,只見親王端着桌上的茶杯,撇了一眼曹然,半響過後,曹然點頭道。「回親王的話,的確如此!」
曹然的話兒一落音,老三險些從地上站起身,好在被老大及時拉扯住,他們倆不過是一介平民,民不與官斗,就是斗上又如何?
陳春花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似乎對曹然這般回答並不意外,曹禺聽了自家大哥的話兒,擔憂的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陳春花。
點子是陳春花的,這點兒對着,自家大哥應了親王的話,事兒並非那般簡單,既然應了,那陳春花便是落實了偷盜罪名!
這老大和老三是還沒繞清實裏邊的歪歪門道,除了心裏怒意泛起,還沒想那般多,倒是徐子一臉着急,朝着曹然道。「曹大人,這事可是沒錯兒?可莫冤枉了人!」
此時,右相遞給徐子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道。「陳春花,你可是有何話說?」
陳春花這才抬起頭,臉色蒼白,張了張嘴,道。「民婦並不知曉,這點子是知府大人所想,更是沒有將點子肆意張揚出去,豈能坐實了這偷盜罪名?」她之所以這般說道,定是想清了其中緣由,自然不敢與官相鬥,若是此刻她將點子賣給知府的事兒說道出來,吃虧的還是她啊,若是將行賄官員的帽子扣在她身上,她咋的脫身?
無奈之下只得退讓一步!
親王點了點頭,似對陳春花這番話甚是滿意,道。「既然你並不知情此事,本王便饒了你,此事往後切記不能亂了口舌!」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多謝親王,民婦定是謹記在心!」陳春花在這事兒上吃了個大虧,心裏很是不好受,望着退讓一步便能了結此事!
「雖說饒了你,但此事卻因你而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將陳春花收押大牢!」
聽了這話,陳春花腿腳一軟,整個人朝後傾斜倒了下去,老大和老三眼疾手快,趕忙扶住了自個媳婦,道。「媳婦,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