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寡婦丫鬟 第七一四章 要撕了他
&麼叫船回來了?這才幾天,船就回來了!」程大爺向跪在地上的程許大聲咆哮。
程許頂着兩位主子的怒火,儘量讓自己聲音平穩地再次回道,「是回來了,因為兩艘鑽風船的舟師都,都病了……」
海船航海,唯憑針盤而行,指南針盤由舟師掌握,毫釐不敢差誤。精於觀星定位和航海技術的舟師,乃是海船按照既定航線安全到達目的地的保證。舟師病了,海船自然不能前行。
&艘船上,配了正副兩個舟師,都病了?」程自牧平靜的問道。程自牧的雙眸風雲密佈,程許抬頭偷看了一眼,驚得一頭冷汗……
&都病了。船靠港時,都是被抬下來的。」
程自牧狹長漂亮的鳳眸微挑,竟笑了,只笑聲毫無溫度,「好!既然病得無法出航,留着何用!」
程許一哆嗦,知道這四個人,活不成了。大船的桅杆折斷後,大少爺為保鑽風船航行無失,特把三艘大船的舟師調到鑽風船上,這三人並非心甘情願,此時同時病歸,顯而易見地是商量好的。
程大爺看着一臉殺氣的兒子,怒火飆升,順手抄起茶杯向他扔過去,程自牧下意識地閃開,茶杯重重地摔在牆上,四分五裂,「你這畜生,若不是你作孽,會有今日之禍?事到如今不思悔改,滿腦子只有打殺!你這樣子,做什么正經生意,還不如去做劫匪強盜來的痛快!」
程自牧抿抿嘴,躬身行禮,敷衍道,「父親息怒,兒子知錯了。」
程大爺更火,「你別給我打馬虎眼,糊弄我有何用,有能耐,你去把王家和李家糊弄住,否則,程家的船,別想再從登州出海!」
登州港,是一州海船出入必經之地,不能從這裏出港,也就是程家的海運生意,完了!若但是登州王家一家,程家或許還有一較之力,現如今加上李家,他們如何吃罪得起。只能低頭認錯,但低頭認錯有什麼用,人家要的,是孩子!
&孩子呢?找到沒有?」程大爺發泄了一頓怒火,坐下問道。
程自牧鎖長眉,瞪了程許一眼,「已過去數月,如何還找得到。」
程大爺怒瞪着程許,思考應對之策。
程許縮在地上,儘量減少存在感,苦不堪言。當日是大少爺吩咐把那孩子隨便丟了,他自然聽從,帶着那孩子回黃縣時路過淄縣時隨便丟在路上,如今去哪裏尋,活沒活着還不少說呢。
&兒可有消息?」程大爺又問道。
程自牧搖頭,「王李兩家不肯承認捉了喚兒,兒子派人秘入兩府查過,喚兒不在他們府中,不知被藏去了何處。」
他們捉了喚兒就是為了用她交換李家的嫡子李無憂,怎麼可能讓程自牧等人輕易找到。程大爺皺眉,喚兒雖是程自牧的唯一的孩子,也不過是個庶女罷了,尋不回來也就罷了,「船已回來,自然不能再出海,現如今最重要是的這批貨物該怎麼辦,總不能損在手裏。咱們分頭去聯絡熟識的商號,先把貨轉出去再說。」
程自牧不敢隱瞞,稟告道,「登州無人敢接咱們的貨,若要出手,恐怕得拉到東平或京城那邊去。」
程大爺氣得鬍子直抖,「那等什麼,還不快把貨裝船運走!放在這裏,等着他們兩家來燒麼!」
登州海運最大的商家就是王家,若要在他們眼皮子地下把貨平安運出去,還得費些功夫。程大爺站起身,現如今已不是顧及臉面的時候,「準備東西,你隨為父要去王家,拜會王冠翔。」
程大爺與王涵梓的父親王冠翔有同窗之誼,且私交甚厚,所以才會給二人定親,不過自從兩家親事退了後,便斷了往來。
&親,不用去了,他不肯見。」程自牧怎會沒想過這條門路,已登門求見幾次,次次都吃了閉門羹。
程大爺不信邪,親自帶着程自牧登門,還好,並未吃閉門羹,能坐到中堂吃了三盞冷茶。不過等來的不是王冠翔,而是其子王絡梓。
王絡梓看着焦頭爛額的程家父子,心中冷笑,面上卻十分溫和,「家父身體欠安,不能見客,還望伯父勿怪。」
程大爺聞言滿是關心地問道,「你父得了何病,郎中如何說?」
王絡梓面帶憂傷,「家母去後,家父的身體便時時好時壞,郎中也無良方。」
程自牧的修長好看的雙眉跳了跳,程大爺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