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水凝香的身份和來歷，不需要蘇耀文另外吩咐，小米已經自動進行調查。也沒有花費太多時間，小米很快就確認完畢，這個人魚一族的女子，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只是一個被白行空利用的小丫頭而已，她本人並沒有刻意接近老白。

    白行空之所以找上水凝香，讓其作為探查消息的棋子，也是貪圖這丫頭年輕，涉世不深容易受騙，又是自己的歌迷，控制起來也簡單。白行空本來就想找一名人魚族人作為自己的幫手，而那時候辦歌迷見面會，剛好認識了痴迷自己的水凝香，有了這麼好的棋子，老白當然不會錯過。

    之後幾天的見面，小米都會將兩人商議的內容記錄下來，而蘇耀文通過分析這些情報，也大概猜到了白行空的打算。白行空想要盜取幽藍水石，肯定要避開城內的守衛隊，否則就有暴露的危險，水凝香的母親可是元嬰中期的人魚族人，單單是她一人就足以讓大家陷入危機。

    雖然有元嬰中期的人魚族人把守，但想要盜取幽藍水石，其實也不是沒有機會的。人魚一族的海底城市，每一座都位於幽藍海的隱蔽處，並沒有暴露於人前，加上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任何意外，所以守衛隊的工作積極性，一直都不高。

    等到濟淵城更換幽藍水石的時候，那些守衛可能還會稍微認真一點，但工作一旦完成，又會恢復之前的懶散。而白行空的計劃，就是趁着守衛鬆懈的時候，偷偷潛進去盜取新換上的幽藍水石。

    幽藍水石蘊含的靈氣，一般能夠維持兩三年的時間左右，不過按照濟淵城的城市大小，整個陣法用到的幽藍水石數量，不下於二十之數，從中盜取幾塊也不會在短時間之內造成太大的影響。

    水凝水作為白行空的耳目，她的任務只有兩個，一是摸透守衛隊的虛實，知道她們的值守地點，還有交接時間。二是時刻關注幽藍水石的事情，只要出現任何更換，就告訴白行空，讓他考慮動手的機會。

    白行空一直沒有行動，就是要等待適當的時機，畢竟每塊幽藍水石的更換時間都不同，如果選擇的時機不對，盜取到手的幽藍水石，就會是消耗了大半靈氣的劣質貨，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想要的。

    這幾天的時間裏面，通過水凝香的打聽，白行空已經掌握了不少的情報，濟淵城在這個月裏，已經更換了兩塊幽藍水石，而且還是相鄰非常近的陣法節點。如果速度快一點，想要在把那兩塊幽藍水石盜取到手，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白行空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蘇師弟，你能不能正經一點坐好，還有不要抽煙，味道太難聞了。」曲如煙一臉鬱悶地說道。

    「師姐，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成熟的男人味道，一點都不難聞。」蘇耀文說着，還故意把煙氣吹向曲如煙，使得她趕緊皺眉掩鼻。

    現在是晚上時分，白行空今天外出之後，一直到傍晚時分才歸來，而他回來後就直接召集大家到會議室。白行空突然這麼着急召集大家，肯定是有重要事情，除了事先知道內情的蘇耀文外，其餘四女也都趕過來了。

    因為關係比較熟絡，所以曲如煙自然是坐在蘇耀文旁邊，只不過兩人很少相處，曲如煙聞不慣那種略微刺鼻的煙味，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可惜換來的卻是蘇耀文的煙氣攻擊。

    其實小米研發的香煙，並不是用尼古丁作為主材料，反而是用修真界的靈草，加上一些簡單的煉丹技巧，結合製造出來的抽吸類靈藥。這種修真界特有的香煙，雖然氣味有點刺鼻，不過裏面並沒有任何危害性，抽多了不但沒有害，還能夠提神醒腦，而且裏面蘊含的靈氣，對於修士也有不少的好處。

    曲如煙對着撲面而來的煙氣，雖然覺得有點噁心，但這裏還有其他門派的人在場，她也不好直接教訓蘇耀文，免得讓別人笑話。不過她跟韓冰兒鬥了這麼多年，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人，趁着大家沒有注意，直接在蘇耀文的腰上掐了幾下，也不在意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多麼親密。

    「嘶！」蘇耀文沒有動用靈氣護體，因此被曲如煙偷襲了一下，腰肋傳來的劇痛，讓他差點喊出聲。知道曲如煙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女子後，蘇耀文也不敢過分開玩笑，只好正襟而坐，連煙都沒有抽了。

    可能是因為白行空的召集非常急，大家隱約猜到他這次過來要辦的事情，應該是有了什麼眉目，所以並沒有耽擱，很快就在會議室裏面集合了。這一個月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