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接近冒牌國師後 第三十九章 爭奪
測試廣告1 青、程、謝三位長老聽葉祁這麼說,也不好再繼續糾纏不休,只能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不想正趕在這個時候,雲歡跑了進來。詞字閣 www.cizige.com
她視線在屋內眾人面上掃了一大圈也沒找到雲若月的影子,忙急急地撲到葉祁懷裏,一臉茫然地問
「將軍,究竟出什麼事了?我爹呢?我一路跑過來,聽到到處都有人在說我爹發了瘋,暗害了好多日月山弟子,這是真的嗎?」
葉祁眯了眯眼沒有答她,反而轉頭擺出一臉驚訝的表情問下頭的眾人,「竟有這種事,長老們,她說的,是真的嗎?」
他這話問的看似隨意,實則缺德的很。
眼下雲若月雖然已被關押,並且什麼都不肯說,但是誰也不敢一口咬死了事情就是他做的,這件事情目前疑點重重,這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可是若要說不是他做的,那這幾位長老公然跑到議事閣求國師大人另立宗主豈不就是別有用心了?
是以三位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敢出聲。
葉祁暗暗發笑,「各位長老既然都不作聲,看樣子此事還有待考量,重新推舉宗主之事更要從長計議了。」
「重新推舉宗主?」雲歡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了什麼,目光凌厲地掃過幾位長老的臉,「三位長老師叔,為何要重新推舉宗主?」
葉祁滿意地看着雲歡地反應,朝後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了椅子上。
他已經把這事擺在明面上了,事關宗主之位,底下有心爭一爭的長老們自然也不會在乎這層遮羞布了,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
果然下一刻青長老就大手一揚高聲道「你父親私養『天狼蠱』,暗害宗內弟子,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送在了他的手裏,這樣的人自然不配繼續做日月山宗主!」
問道峰的謝長老也跟着附和「不錯,日月山需要一個新的宗主!雲若月德不配位,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宗主了!」
萬里閣的程長老站在兩人身後,默默地觀察這場鬧劇,卻沒有作聲。
「你們胡說!我爹才不是那樣的人!」雲歡自幼喪母,是雲若月獨自把她拉扯長大,父女二人感情深厚,自然不允許旁人當面詆毀雲若月。
她被氣的一張小臉通紅,指着青長老和謝長老大罵「你們二人分明就是覬覦我爹的宗主之位,所以做出這些見不得人的事冤枉於他!你們這是不忠不義!」
她說着猛的回身「撲通」一聲跪在了葉祁面前,「將軍!懇請將軍放了我父親!他絕不會做不利於日月山的事,請將軍和國師大人明查!」
顧景行始終一言不發地坐在主位之上看着這場鬧劇,到了這會兒終於像看夠了似的,冷着臉直接站了起來,生生拋下了一屋子的人,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不想剛一到了院裏,正好遇見了隨後而來的閻寧和江楓。
「國師大人?」閻寧見他出來有些意外,現在雲若月不在,整個日月山估摸着都要由他這個「國師」主持大局,怎麼這會倒從議事閣出來了?
顧景行見到她也是一愣,旋即冷着臉看向一旁的江楓「不是讓你看着她在戲月峰好生休息,怎麼倒帶着她一起出來了?」
江楓立馬哭喪起一張白臉,心想他倒是想看着,可是閻寧的性子,關籠子裏她都能把籠子炸開,誰能看住她啊……
閻寧把江楓朝身後拉了一把,對顧景行道「國師大人,不怪師兄,是我自己要來的,他攔不住我。」
顧景行淡紫色的眸子在閻寧和江楓之間涼涼地轉了兩個來回,冷聲道「這裏沒你的事,回戲月峰好好養傷吧。」
「嗐,你別冷着臉啊!」閻寧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陰晴不定的,她每次覺得兩人關係好不容易緩和一點了,下一刻這人就會立馬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來。
她在江楓一臉震驚的表情中上前拉了顧景行一把,「你和我說說雲若月到底什麼個情況,你真的覺得這些事都是他幹的?」
江楓這個震驚的表情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見自家師妹如此不恭不敬,可堂堂天璣的國師大人竟然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極認真地低下頭回答,「此間疑點頗多,需從長計議。」
於是他的表情變得更加震驚了。
「你也覺得不對勁是不是?」閻寧湊到顧景行跟前,「《陰蝕陣法》咱倆看過了,最終目的是要召喚十萬死靈的,我覺得青長老說雲若月用骷髏洞只為暗殺宗內弟子以此養蠱的說法肯定不成立。」
顧景行看了她一眼,沒與她繼續探討這個話題。
「眼下日月山生變,宗主被關,幾大長老想要趁機越位奪權,你身上有傷,還是先回戲月峰調養吧。」
他剛說完這句話,餘光一瞥正好看見閻寧的素色衣裙上,右肩處仿佛有血跡滲出。
顧景行面色一凜,冷聲問「你又催動真氣了?」
他這話問的沒頭沒尾的,很是令人琢磨不透,閻寧反應了半天,才反問他「你怎麼看出來的?」
顧景行眸色涼涼地看着她,「昨晚我剛替你處理好傷口,今日便又流血了,不是你自己亂用真氣的原因還能是什麼?」
「是雲歡一大早就衝進攬月居拿鞭子抽我我才還手動用真氣的,」閻寧急忙辯解,她盯着顧景行淡紫色的眸子看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蹊蹺,反問他
「昨晚是你給我處理傷口的?」
顧景行冷哼一聲,把臉轉去了一邊,「不是我,難不成還是你旁邊這個連你出戲月峰都攔不住的江師兄?」
一旁正一邊膽戰心驚地盯着兩人吃瓜,一邊考慮要不要識趣地趕緊離開的江楓無端被點名只覺得渾身一個激靈。
一張白臉上頓時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他總覺着國師大人大人看他和看閻寧的表情不同,冷的好像要把他整個凍成冰塊然後再一榔頭活活敲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