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今日侍寢嗎 001: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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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瓷笙穿着來北楚時的嫁衣,端坐在宮殿上,目光渙散,麻木地聽着宮殿外的宮人,低聲說着。
「裏面那個怕是熬不過今天了吧?王那邊今日便出軍了」
「死就死了,死了我們還輕鬆,不用在這裏伺候她,還拿不到什麼錢。」
「你小聲點,隔牆有耳。」
「」
外面無聲,梁瓷笙歪頭看向屋內滴水的計時設備,安靜地等着那人來。
爾後又是慌亂一陣。
「王到!」
隨着高昂的喊聲,梁瓷笙看向門口,常年的挨打致使她的視力受損,看不清,卻也能就着模糊的輪廓,感受到那人想要奪取她性命的恨意。
銀色盔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冰冷的色澤配上楚竹煦俊美的容顏,倒也讓梁瓷笙夢回五年前。
這人一把長劍,立於陣前,逼娶回了她。
夢消雲散,五年後又是如此,梁瓷笙靜靜地看着他,像是望了無數次。
楚竹煦微微蹙眉,不知道是對面前人的不滿,還是對殿裏怪異薰香的不喜,「你應該知道孤是過來做什麼的吧?」
梁瓷笙聽不太清,外表沒什麼傷,但她清楚,就算今日沒這麼一事,以她的殘軀,也過不了幾日。
「明白的,楚竹煦。」
女人聲音輕淡,仿佛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既不憤怒也不怨恨。
倒是這樣,惹了楚竹煦。
一個手勢,跟着進來的宮人便明白地將手裏的托盤置於桌上,便關門出去。
軟甲行走時摩擦出聲,梁瓷笙眼前一暗,便被一股力拉扯上男人健壯結實的懷中。
單薄的蠶絲衣裳哪裏經得住楚竹煦的力度,沒一會便殘破不堪。
梁瓷笙痛得面色蒼白,眼眶濕潤紅透,像是激浪中隨浪擺動的舟,毫無預兆地感覺着撕裂的痛苦。
應該習慣的。
楚竹煦對她溫柔,才應該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激浪散去,梁瓷笙衣衫盡破,宛如破布娃娃般被扔在榻上。
宮殿外的光透過縫隙進入殿裏,英俊瀟灑的男人看不出先前的瘋狂和憤恨,反倒是端着那碗藥,穩步走到榻邊,握着細腰將人攬入自己懷裏。
寬厚帶着些許溫熱的手撫摸着梁瓷笙乾燥打結的長髮。
那股熱順着脊椎又落回到股間,時不時的抽痛讓梁瓷笙害怕,手緊捏,怕這人又要一番。
「別怕。」楚竹煦自然是能夠感受到懷中玉人的害怕,但常年的行軍生活讓他早已忘了如何哄一位姑娘,更何況這人是他折磨了五年的枕邊人。
楚竹煦像是大仇即報,滿心喜悅,附在梁瓷笙耳邊,一手輕輕捏着女人的下巴,反覆摸拭,「孤今日便帶軍殺入西謠,真想讓西謠的百姓看看,他們高貴的公主如何似狗一樣,在這五年裏跟我搖尾乞憐的。」
「不要。」梁瓷笙光是聽着,便怕了。
手緊抓着男人的軟甲,一對視,便乖順地低頭,露出白皙頸項。
「喝了它。」
越是乖順,楚竹煦越是暴虐。
但不順着他,更苦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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