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陰陽八奇技 第十五章 陰盛陽滅 羅網掩日!
大梁城郊的荒野之上,兩道身影踏步走來,經過僻靜的小徑來到了一片寧靜的湖泊前。
葉觴打量了一眼四周,開口道:「魏庸不是在魏家莊嗎,到這裏幹嘛?」
黑白玄翦面無表情的回道:「取一件東西。」
說着話,便見其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冰冷的深潭之中,潛入水底。
不一會兒,就看到湖面中一陣激流涌動。水花迸濺,玄翦的身影猛然自水下飛掠而出,其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柄鋒銳無比的黑色利刃。
雖未出鞘,便是有着縷縷森寒劍氣四溢,顯然是一件極為難得的利器。
葉觴微微挑眉,開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越王八劍了吧?」
玄翦點頭道:「黑白玄翦,正刃索命,逆刃鎮魂。這把黑劍便是為殺戮而生的,飲過上百為高手的鮮血。
今天,我就要用它親手斬下魏庸的頭顱!」
話音落下,凜冽的殺意便是從深沉的眼眸中迸發。只見其握緊手中的黑劍轉身離去,留給了前者一個冷酷的背影。
葉觴笑着搖了搖頭,隨對方一同離開此處。
二人施展身法,掠過稀疏的叢林,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就出了大梁城,來到了城外不遠處的一片荒涼的平原之上。
抬眼眺望而去,便見一處略顯破敗的村落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二人朝着村子走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村口,朝着四周打量了一下。
此處雖然是村莊,但看上去卻有一種荒涼之感,四處都是殘垣斷壁,就連村口處的石碑也被風雨腐蝕的千瘡百孔。
一陣清風拂過,似乎還夾雜着一絲絲腐朽的氣息。
葉觴抬頭看向了掛在上方的破舊匾額,只見其上刻着三個有些模糊的字跡:「魏家莊」。
隨即開口道:「這裏就是了吧,沒想到堂堂魏國大司空居然會躲在這種破落的地方。」
黑白玄翦沒有多說什麼,眼中的寒意更甚,只見凌厲的劍光一閃,一旁的石碑便直接被劈成了兩截。
一縷縷黑色劍氣繚繞於利刃之上,渾身殺意不斷的積蓄着。
只見二人抬腳踏入村子,便是感覺到一陣蕭瑟的勁風捲動翻湧,四下卻是越發寂靜,甚至連蟲鳴鳥叫都已然消失不見。
這時玄翦停下了腳步,朝着周圍看了一眼,冷冷的道:「別躲着了,都出來吧。」
話音落下,就有一陣動靜從兩側的房屋之中傳出,緊接着,周圍的門窗「砰砰砰」的被迅速打開。
緊接着,便有着十來個木桶被扔了出來,順着地面滾落到了兩人身下。
「咻咻咻咻咻!」
與此同時,隨着弓弦的震顫,一陣密集的破空之聲傳來。
抬頭看去,便見上百支燃燒着火焰的箭矢從兩側飛射而來,瞬間便將他們所處的位置覆蓋。
玄翦冷哼一聲,隨即見其手中利刃瞬間出鞘,伴着一道道劍光閃過,飛射而來的一波箭矢便被擋下。
葉觴抬手凝出一道金甲符,一聲輕喝落下符篆綻放出奇異微光,緊接着便化作一道泛着淡金色的無形屏障浮現身前。
就在火焰箭矢即將落下之時,卻如同受到了一股強大力量的碾壓一般,無法寸進分毫。
緊接着,一股金色氣勁猛地震盪,數十支利箭便直接被震碎,其上所附着的火焰也隨之熄滅。
這種小兒科的伏擊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如果他願意甚至可以直接使用離火符將整個村莊化為灰燼。
不過這是黑白玄翦與老丈人之間的恩怨,不到必要時刻自己也無需摻和太多。
一念及此,便見其直接飛身躍起,來到了道路一側的房頂之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準備看戲。
此時的玄翦也已經察覺到了攻擊襲來的方位,只見其腳掌猛地一踏地面,身體便宛如箭矢般朝着一側的房屋之中衝殺而去。
隨後便聽到一陣驚恐的慘叫聲音傳出,砰的一聲門窗轟然破碎。緊接着就見一道人影倒飛了出來,重重摔倒在了地面上。
定睛看去,只見這是一名約莫五十多歲的男子,身上披着繡有精緻白色花紋的紫褐長袍,看穿着像是富貴人家。
此時的他滿臉驚恐,連滾帶爬的朝着後方退去,心頭生出幾分絕望。
原本他以為躲到這裏就可以避開對方的追殺,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找上門來。
這時,黑白玄翦也從房屋中一步步走來,手中的黑劍上沾染着鮮紅的血液,極致的殺意毫不遮掩的迸發開來。
「魏庸,你的死期到了!」
話音落下,鋒銳無比的黑色利刃如閃電般斬落而下。霎時,可怕的劍氣撕裂了空氣,死亡於剎那間降臨!
而就在長劍即將划過他的脖頸之時,一道血色劍氣猛然綻放,向着前者所在的位置飛襲而至。
感受到那強悍的氣息,玄翦劍勢一變,揮劍擋下了這一擊。
黑白玄翦面色一寒,抬眼朝着劍氣襲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道身影於提縱之間來到了村莊之中,屈膝一躍便落在的地面上。
來者看上去乃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一身秦軍的黑色甲衣,臉上帶着金屬面具,絲毫看不到其真實樣貌。
其手中持着一柄造型奇特的利劍,一股不亞於玄翦的殺氣於無形之中瀰漫開來。
玄翦面色微微一沉冷聲道:「沒想到你也在這。」
看到此人,魏庸心中滿是劫後餘生的驚喜,連忙起身跑到了其身後,仿佛找到了靠山一般,向前者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冷笑。
玄翦眸中佈滿了寒意,抬起手中的黑劍指向對方:「讓開!」
甲衣男子見此卻是上前一步,用一種低沉冷漠而又毋庸置疑的聲音道:「魏庸現在還不能死。」
話音落下,其手中那纏繞者猩紅血色的長劍緩緩出鞘。
頓時間,一股恐怖的氣勢瞬間爆發,森寒而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