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秦長生不死 第76章唯獨談及你,我曾見她臉紅。(求推薦求收藏求月票)
「對了,衛鞅可否入秦?」
聞言,景監苦笑:「有消息確認衛鞅已經入秦,可人不在國賓館,名單上也沒有記錄。」
「這個衛鞅,難道也離開了秦國不成?」贏虔粗獷的聲音響起,多少有些不屑。
一個害怕苦難的人,又如何能夠成功,也沒有人會尊重。
「應該沒有。」景監搖頭。
他認識的衛鞅,絕對不是一個連秦公都沒有見到,就退卻的人。
畢竟衛鞅那麼驕傲。
嬴渠梁轉頭,看着荒:「國師,你與衛鞅相熟,你覺得呢?」
「衛鞅想來人還在秦國,其人與申不害,慎到並稱法家三傑,若是君上要變法強秦,衛鞅是不二選擇。」
說到這裏,荒話鋒一轉:「雖然君上求賢令態度誠懇,但,君擇臣,臣亦擇君。」
「更何況是變法強秦,這等大事。衛鞅肯定會出現,是否留在秦國,就要看君上了。」
「哈哈,若他衛鞅有能力強秦,孤便給他一個平台。」嬴渠梁大笑,語氣自負。
這個時代,臣子與君王是相對的,布衣傲王侯,在這個時代,真正的存在。
大爭之世,士戰天下。
士這個階層,才是春秋戰國的主流,他們才是這個時代的風流。
「景監,處理好這些事兒,保證他們的衣食住行,他們是孤的貴客,別失了禮數。」
「諾。」
見景監應承,嬴渠梁向荒:「勞煩國師明日與孤一道去國賓館,試一試這些士子的才學。」
「好。」
荒清楚,他逃不開。
如今,只能將返回隴西的日程往後拖延了,家中已經安頓妥當,遲一些時日,影響不大。
政事堂結束,荒回到了府中,這一次,他沒有去秦國公室的藏書室,在洛陽守藏室他翻閱了無數竹簡,也到了一一消化的時候。
景監與荒走了,政事堂中,嬴渠梁與贏虔兩兄弟還在。
「大哥,如今國師你也見了,與之前相比可有不同?」嬴渠梁喝了一口涼茶,輕笑,道。
聞言,贏虔感慨萬千:「昔日,國師身上草莽氣息嚴重,軍伍氣息也有,唯獨少了些文人士子的氣息。」
「這一次再見國師,臣感受到國師身上約隱約現的威脅,而且國師身上,書卷氣更重。」
「他的整體氣質,是一種智者的氣質,看着他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智慧。」
……
這是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贏虔雖然也曾讀書,但多為兵策戰略,想要用一個恰當的形容,卻不能夠。
「哈哈,如今的荒給人一種知識淵博,人畜無害的感覺。」嬴渠梁做了總結,此刻的荒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這一刻,就算是嬴渠梁也震驚無比,他沒有想到,一個人的成長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怪不得,百里老人會將荒與衛鞅,申不害,慎到等人相提並論,嬴渠梁與贏虔對視一眼,兩人頗有撿到寶了的想法。
……
「家主,有一位叫衛鞅先生,說是家主的故人,前來拜訪,在偏廳等候多時。」見到荒翻身下馬,子車師向荒稟報。
「鞅兄?」
荒有些驚訝,剛說完衛鞅,衛鞅就上門了:「吩咐廚房準備小宴,我去見見衛鞅。」
「諾。」
走進偏廳,荒朝着衛鞅輕笑:「不好意思啊,剛剛去了一趟政事堂,怠慢鞅兄了。」
「哈哈,哪裏話。」衛鞅搖頭:「鞅不請自來,本就做了惡客,哪有怠慢一說。」
兩個人寒暄幾句,分別落座,侍女端來上等秦酒,荒示意侍女下去,親自給衛鞅斟酒。
「數月不見,今日與鞅兄遇見,當浮一大白。」荒舉盅,語氣熱情。
「請。」衛鞅舉盅,兩人對飲一盅。
放下酒盅,荒向衛鞅試探:「鞅兄,也是應求賢令入秦?」
「秦公如此誠意,鞅自然來碰碰運氣。」衛鞅神情淡然,輕笑:「當日,荒還是一秦卒,如今已是秦國師,而鞅還是一介白身……」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