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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婉婉裹着衣服出現在了餐廳。

    許永歡立刻上前抱住許婉婉的腰，關心地問道：「媽媽，你的病好些了嗎？」

    眼淚還在一顆顆往下流的許永樂在莫澤垣懷裏伸出手，激動地叫道：「媽媽，抱抱！」

    許婉婉走上前抱過許永樂，輕輕低哄道：「樂樂，別哭了，一會兒我給老師打電話說明一下情況。」

    「真的嗎？」許永樂問道，「今天老師當着全班的同學說我沒完成任務，樂樂好委屈。」

    許婉婉伸手摘掉許永樂的淚珠，「別擔心，媽媽會解釋清楚的。」

    許永樂聞言就不哭了，只是一直趴在許婉婉的肩頭上。

    許婉婉又摸摸許永歡的頭，「明天還要運動會，我把水給你兌好，早上直接裝書包里就行了。」

    許永歡點點頭。

    許婉婉將許永樂放在地上，哼着小曲路過在一旁不知道該做什麼倒像個多餘人似的莫澤垣身邊，對着歡歡樂樂道：「你們先出去做作業吧。」

    兩個小糰子聽話地離開了廚房。

    許婉婉開始給許永歡往杯子裏倒適量的葡萄糖，輕瞥一眼靠在廚房門口的莫澤垣，他長身立着，垂着眼眸，看不清楚情緒。

    「還有一件事，歡歡樂樂要開家長會了，以前的學校他們讀一個班，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但是新學校兩個孩子分在了兩個班，我們一人去一個，可以嗎？」

    許婉婉擰緊了水壺的蓋子望着莫澤垣。

    「家長會？」

    莫澤垣開過很多會，莫氏集團的高層會，還有全球企業五百強的交流會，大大小小的會議加起來數都數不清楚了。

    但是他從來沒有開過家長會。

    「行，什麼時候？我好安排時間。」莫澤垣欣然接受。

    「這周星期五。」許婉婉說道。

    莫澤垣應了一聲，「好。」

    許婉婉將水壺擱在了餐桌上，問到趴在客廳里做作業的兩個小糰子。

    「寶貝們，晚上想吃什麼？」

    「媽媽，你的病好了嗎？可以做飯了嗎？」許永樂的鼻頭還是紅紅的，出聲問道。

    「好多了樂樂，想吃什麼？」許婉婉柔聲問道。

    「我想吃煲仔飯。」許永樂回道。

    莫澤垣從廚房裏出來，與許永樂目光對視的時候，小糰子撅着嘴輕哼一聲，別過臉去。

    許婉婉看到這一幕輕笑出聲，莫澤垣的餘光落在許婉婉的身上，他不置一詞直接上了樓。

    一邊上樓一邊跟顧存之打電話說，「把周五的時間騰出來，我要去開家長會。」

    許婉婉在廚房裏做飯的時候，兩個小糰子還在客廳寫着作業，許永樂有什麼不懂的都會去問許永歡。

    兩個小糰子交頭接耳的空隙。

    莫澤垣從樓上下來，換掉了剛剛開會時穿得一身高定西裝，換上了輕鬆休閒的休閒毛衣，單手插兜進了廚房。

    許婉婉正好在裝盤，「你進來做什麼？出去等等就開飯了。」

    莫澤垣從背後扣住許婉婉的腰，大掌微微用勁兒，腰上的軟肉正是許婉婉的敏感點。

    她瞬時不敢動彈，不敢大聲詢問莫澤垣，又怕他像昨天那樣亂來，只能壓低聲音問道：「你要做什麼？孩子還在外面，我還在生病。」

    莫澤垣低笑，將許婉婉拉至他的懷裏，貼在她的耳邊道了一句，「看我對孩子手忙腳亂，你挺幸災樂禍嘛。」

    許婉婉腦子裏面有根弦瞬時繃斷。

    她怎麼會忘了，莫澤垣對孩子手足無措，但是在成人的世界裏，他永遠在高高在上的地位，永遠是遊刃有餘的存在。

    「我沒有，我在做飯，有什麼能一會兒在說嗎？」許婉婉再次壓低聲音。

    男人手上鬆了勁兒，卻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的頸窩，酥酥麻麻的觸感遍佈許婉婉的全身。

    莫澤垣俊挺身姿靠在餐桌上，環着胸看着許婉婉利落地裝盤。

    他問，「做飯什麼時候學的？」

    在他的印象里，五年前的傻子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