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尊 第一百三十七章司馬家風,太白遺劍,純陽一氣
更新:09-14 11:57 作者:辰一十一 分類:其他小說
主持者說到這裏便不再多言,在場的大修士,眼力就沒有一個差的,這邊寶物價值如何根本不用多說,他之所以點出太上道祖這一節,便是因為大晉佛門衰微,怕這件寶物因為是佛寶而賣不上價來。
但顯然他是多慮了!
石台之下的一眾修士無不讚嘆欣賞,就連那幾個樓台之中都有人推開窗。一應法器之中,最珍貴的當然屬於成道之器,其他法寶無非護身殺伐,鎮壓氣運,唯有成道之寶,能成就道果,證得長生。常言道鬥法力,不如斗道行,道行高了,不說打不打得過,熬都能熬死你。
成道之寶中的典型,如正冊神籙,乃是多少外物都不換的東西。
一張九品神籙,就有數千年壽元,甚至要超過一些陰神修士。
畢竟修士用的是陽壽,低品的神祇用的是陰壽,而更高品的神祇,用的則是天壽,這等神祇每年只要考核通過,天庭便有天祿賜下,其中便有天壽。如二品神祇,每五百年考核一次,只要得了中等,便有五百年天壽。
什麼叫長生不死,這便是長生不死!
正一道為何能監察神權,便是因為其能決定神祇每五百年的考核結果,若是三位天師一齊用印,更能直接消減天壽。
這枚牟尼珠,雖然並非成道之寶,卻也是有助道行的少見法器,功法護身的法器好祭煉,但加持智慧,增進悟性的法器,卻如何祭煉?這等法器都是增進根基的寶物,越是資質高,前途廣,身家豐厚的修士,對其便約有益處。
所以聽聞此物,司馬越都有所意動,他盤算了一下自家帶來的資財,覺得此物或可收入囊中。
一時間,諸位結丹真人皆有意動,少有幾個不感興趣的也是盤點過自己的家底,覺得要爭此物沒有一點希望,才遺憾放棄。牟尼珠雖好,王龍象卻不為所動,他已經修成慧劍,能斷三無明,於智慧之道上此珠對他已經無用。而錢晨更不用說,他自己就是正版無上智慧珠,還需要一個盜版來加持嗎?
司馬越一直分出了一絲精力,在關注錢晨,發覺他並不感興趣,便在心中記了一筆:「此人劍術驚人的情報,當真無錯,能不為這等道行之寶所動,或是劍修出身?」然後便在那絞盡腦汁,北方有那幾家劍修宗門有世家出身的後起之秀。
司馬越心中一動,對自己身邊的鸚鵡交代了兩句。
這時候石台上的主持者突然抬頭道:「有貴客出價五千張三山符籙!」
底下頓時一片譁然,這個價格,已經斷絕了九成九的修士爭奪之心,大家本來還想着慢慢抬價,哪有人一下就出到底的。
司馬越觀察到王龍象對牟尼珠不感興趣,便已經心中大定,沒了這個大敵爭奪,他只需出一個高價,嚇退其他的小蝦米便可。
正在自得之際,卻有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樓台之中傳來:「我出四十枚純陽丹!」那處樓台散去禁制,露出一個浮浪少年來,他靠在椅子上,摟着一位美玉佳人,枕着玉臂,正在用嘴去接美人餵給的火棗。
根本不去理會旁邊蹦着的鸚鵡,口中含糊道:「四十枚純陽丹……價值至少九千張三山符籙。」
「應該沒有人比我更高了吧!」那浮浪子得意洋洋道。
司馬越看到那人便是氣急,怒的朝案几上一拍,道:「這吃軟飯的貨色,也敢跟我爭!」雖然氣急,但他心中清明——這口軟飯他還真的吃得好!是他們幾個兄弟之中,唯一吃上那一口軟飯的……對於他這種吃不上的人,當面自然要怒叱,背後有沒有羨慕的說一聲:「
真香!」
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純陽丹才值多少,九百張三山符籙就不錯了!」下面有人質疑道。
樓台上的浮浪子得意洋洋的站了起來,摟着美人道:「我這可不是一般的靈丹,而是萬金難求的元氣靈丹。值不值九千,你說的不算!」
石台上主持者為難道:「王子睿,這不合規矩!」
「你把我石台上的那一葫蘆二十枚一起收了就是,我不是還沒賣出去嗎?願意出五百符賣一枚的有的是,我這還給你們優惠了呢!」樓台上的司馬睿不耐煩道。
「原來他就是那一葫蘆元氣靈丹的賣主!」下方的修士竊竊私語道。
「難怪……若要論起來,九千張三山符籙還少了些,畢竟元氣靈丹極是罕見。」
「看來這牟尼珠當要落入此人手裏了?」
「這人是誰?」
「好像是司馬家的宗子之一,叫司馬睿!」
錢晨坐在下方,心中古井無波:「司師妹家這是出內賊了啊!這算什麼?拿我的東西裝逼給我看……」
錢晨看着司馬睿在樓台上和美人玩親親,心中一點都不嫉妒,甚至還想笑。他掐了一個法訣,給司傾城發了一封符信。很快回信便來了——
「師兄,你現在就在朝天宮?我馬上過去……小十九這廝滿地打滾,說他被幾位兄長排擠,眼看日子都要過不下去了,就連侍妾懷孕都沒有靈藥安胎,日後我的小侄子胎中沒有靈丹滋補,資質必然弱人一籌,還說上次王龍象劃了他一劍,給他留下了深重的陰影,非要每月服用純陽丹才能祛除心魔!我這些天聽聞他好像拿了我的靈丹,又四處去浪蕩……你等着,我這就來收拾他。」
「給他的靈丹,可是叫他踏踏實實增進修為的!」
「師妹且慢……我這裏蓋頭換面,以另一個身份行事呢!你不好過來……」錢晨把自己的現狀發了一份過去。
「師兄,你現在和王龍象在一起?」那邊的回信十分震驚,後面潦草道:「王龍象雖然傲氣了些,但也不是壞人,師兄你輕點下手!」
錢晨臉色一黑:「我是那樣的人嗎?師妹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除了妖魔鬼怪,我何曾妄殺一人?」
樓台之中司馬越面色陰沉,他倒不是在乎區區一個牟尼珠,只是不能忍受在諸宗子大局已定的時候,還有人敢和他對面,他也散開禁制,端坐在樓台上,淡淡道:「小十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