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昏君 第二一二章 絕對權威在手(萬字求賞!)
這個才是他們在意的關鍵地方,其他的他們都不是很在意。
士紳集團雖然有很多的共同利益,但是他們單體利益和訴求是不一樣的。
有人在意的是有皇家標識的商號會影響到自己家的生意。
有人在意的卻不是這些,因為他們家裏面沒有那麼多生意,學校裏面有的只是很多的田地。所以這個事情和他們的關係就不大,在這樣的情況下就並不是很擔心。
有人則是覺得讓商號擁有皇家標識,生意會變得更好,他們很支持。
所以意見分裂的很厲害。
不過在有件事情上,確實所有人都謹小慎微的,那就是孫承宗提起的,若是把皇家標識給這些商號,他們萬一做了什麼壞事,是不是會有損皇家的臉面?
這一點,在場的人都很在意。即便是朝堂上下,也沒有人敢大聲的說什麼,因為這件事情比較敏感。
不過在內閣裏面,既然孫承宗提出來了,那麼就是繞不過去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就必須提上日程來討論。
徐光啟看了一眼孫承宗,緩緩說道:「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人本來就是在為皇家進獻物品,那也就是說這是事實。既然是事實,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就不用管了。」
徐光啟的這個態度,倒是並沒有出乎他們的預料。
徐光啟一貫都堅持臣子要少對皇上的事情指手畫腳,皇帝的事情讓他自己去做決定,這樣會減少不必要的君臣矛盾,不會讓君臣離心。
不過這與現在主流的想法相反,所以徐光啟受到了不少抵制。
這個時候孫承宗再次開口說道:「可是如果這些商家以次充好坑害百姓怎麼辦?你們要知道,他們打的可是皇家的名號,如果他們以次充好的話,傷害的可是陛下的清譽。真到了那個時候,陛下的聲譽受損,那些人即便是被弄死,也沒有用了。」
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裏面同時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不讓陛下這麼做。
如果沒了這件事情,那自然也就沒了這個問題。
「那就要因此廢止這件事情?」徐光啟有一些憤怒的說道:「這件事情的好處你們看不到嗎?我不相信你們看不到,這件事情的好處顯而易見。難道就因為那些問題就把好處視而不見?這叫什麼?這叫因噎廢食!」
「你既然擔心他們坑害百姓、弄虛作假,那為什麼不想辦法去解決這件事情?不想着去解決問題,而是想着不辦這件事情,這是什麼?這是懶政!」
徐光啟目光掃過所有人,緩緩的說道:「反正我是不會同意停下來的。」
孫承宗看了一眼徐光啟,不動聲色地向後靠了靠。
他不會和徐光啟爭論這些。
自從進入內閣開始,他們兩個就像是不在一個頻道上一樣,什麼事情都要衝一衝。
可是孫承宗心裏面明白,自己不能真的和徐光啟起衝突。如果現在自己和徐光啟對上了,那麼倒下的肯定是自己。
雖然自己是陛下的老師,但是這個沒有用,因為在這個時候,自己和陛下就只是臣子和君王的關係,師徒關係早已經不存在了。
自己要做的就是等,等徐光啟自己犯錯誤。
現在陛下要用徐光啟,自己要等到徐光啟讓陛下失望的時候,否則自己絕對沒有希望。
尤其是在關於陛下的事情上,如果自己站在徐光啟的對立面,根本毫無勝算。
韓爌看了一眼孫承宗和徐光啟兩人,原本以為兩個人會爆發非常激烈的衝突,沒想到孫承宗居然不說了。
韓爌心裏邊略微有一些失望,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也不能怪孫承宗。
於是他笑着說道:「徐閣老說的有道理。咱們受陛下的任命,執掌內閣,當然不能夠因噎廢食。不過這件事情的壞處你們知道,好處你們也知道,那麼就要好好想一個辦法了。」
「既然徐閣老你提出來這個想法,那麼這件事情你看就你來辦吧?你寫一份題本給我們看看,合適的話我們一起上奏陛下。你看這件事情這麼辦怎麼樣?」
孫承宗看了一眼韓爌,眯着眼睛沒有說話。
一邊的黃克纘也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他心裏邊更清楚,這一次徐光啟是被坑了,被孫承宗和韓爌聯手給埋了。孫承宗挖坑,韓礦埋土,兩個人一前一後,配合的極好。
徐光啟看了一眼兩個人,這麼明顯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何況這兩個人也不是玩弄陰謀詭計,這就是徹徹底底的陽謀。
那既然你同意,那你就拿出一個理由來吧。這也是說得過去的。
如果自己不接招,那就等於前面說的話都白費了。
徐光啟知道,他們兩個人這麼做不是為了害自己,而是單純的為了讓自己多做事,多做得罪人的事。
所謂繩鋸木斷,水滴石穿,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可能在內閣的時間就長不了了。
他們這麼和自己對沖從來不是為了任何一件事情,想要的無非就是把自己從內閣趕出去。
不過徐光啟心中卻對他們十分的不屑。
他們坐在內閣的這個位置上不想着做事情,整日想着這些有的沒的,自己才懶得和他們說這些事情。
於是徐光啟站起身子說道:「好,那就這麼定了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徐光啟轉身向外面走了出去。
孫承宗和韓爌互相看了一眼,他們沒想到徐光啟居然這麼幹脆利落的就答應了下來。
這讓他們有一些詫異。
這個時候,旁邊的黃克纘也站了起來,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用看似玩笑的語氣說道:「這徐閣老還真是一個做事的人,做什麼都是雷厲風行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黃克纘也轉身離開了。
但恰恰是這句話解答了韓爌和孫承宗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