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選擇題，不說在一夫一妻的時代。

    就是在古代，也是面臨着選擇題。

    比如，選擇林妹妹，還是寶姐姐？

    這是一個選擇題，也是一個送命題！

    就連曹雪芹也沒有答案，於是選擇了太監。

    看似沒有答案，其實在一些古籍中，已經有了答案。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大人選擇全要。

    只是很多人沒有全要的本錢，甚至連做選擇題的本錢也沒有。

    事實上，如何全要，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如果賈寶玉，是舉人，進士等，全要的難度下降，如果更進一步封侯，難度會再次下降。

    只可惜，賈寶玉一直沉迷在自己的世界，只是沒落的世家子而已，不僅沒有全要的資格，就連做選擇題的資格也漸漸丟失了。

    前世的時刻，為何他會有三個女友，還時常撞車，可還是安穩無憂，就是因為會全要的技巧。

    「……資本的時代，最可怕的不是剝削剩餘價值，而是把人類格式化，把人類變成機械人。很多人拒絕格式化，拒絕成為機械人，於是得了抑鬱症，選擇了自殺……」

    說着前世一些事情，李牧似乎感到什麼，說道：「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

    聽到這些，聖女雪芙連忙起身，兩人立刻分開。

    「咦，陛下，你還活着！」

    李牧看到有個熟人，似乎有些意外。

    「是你！」

    大周皇帝姬玄元道：「你還活着！」

    「我自然活着！」李牧笑道：「就在剛才，我被聖女雪芙殺死。難道剛才，陛下也是殺死我了！」

    有心否認，可姬玄元還是道：「是，神靈制定了三十殺，第三十個殺死的人，就是你!」

    「巧了！」

    李牧說道：「我殺戮的最後一人，似乎也是陛下！」

    周皇道：「你死了，又是活了；我死了，又是活了。或者說，從來沒有死去，剛才一切只是幻覺而已！」

    「不可能是幻覺！」

    聖女雪芙說道。

    「還有一種可能，我們都死了，現在我們都是一群鬼！」李牧說道：「人認為自己是活着，鬼是死的；可鬼眼中，自己是活着，人是死的！況且，誰又能保證，現在的我，又是真實的我！」

    「或者說，我們都是虛假的活着！」

    「有一對父母生下一個女孩子，一直當男孩子養着，於是女孩子一直覺得自己是男孩子；還有人，把一條狼的幼崽當狗養，時間長了，狼崽把自己當成了狗！」

    「或者說，真實的李牧，真實的聖女雪芙，真實的姬玄元，已經死掉了。他們已經死掉了，那位神靈汲取三者身上的記憶，灌輸到了某個人身上，於是那個人，以為他是李牧，他是雪芙，他是姬玄元！」

    聖女雪芙目瞪狗呆。

    姬玄元也是目瞪狗呆。

    聖女雪芙道：「不可能！」

    幾乎是顛覆世界觀。

    「不可能！」李牧說道：「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有一種理論，叫量子力學……」

    說着，李牧開始講述前世的一種理論：世界可能是假的，歷史可能是偽造的。

    「……我們生活的世界，都是虛虛幻的……我們看到的，聽到的，五感中感知到的世界，只是一台超級計算機締造模擬的世界而已……我們可能不是真實的生靈。只是一台電腦當中的程序，或是病毒！」

    聖女雪芙驚呆了，不知該說什麼。

    明知道胡說八道，可偏偏覺得有道理。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人給人講鬼故事，而是人給鬼講鬼故事。

    姬玄元也是沉默了，在思考着這些信息的背後。

    李牧卻是笑而不語。

    這些話，本來就不是給周皇，雪芙聽的，而是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神靈聽的。

    神靈，是強大的生命，長生不死。

    哪怕是殞滅了，可只要有一絲殘魂存在，就可能復活過來。

    可神靈又是弱小的，一旦在論戰中，被敵人言語攻擊，道心動搖，輕則是修為下降，重則是當場殞滅。

    「你覺得世界是虛幻的，還是真實的！」

    姬玄元問道。

    「我不需要知道！」

    李牧說道：「人生有三問，我是誰，我來自何處，我要到何處？這是聰明人需要思考的問題，而我是學渣，懶得思考這些。懶得思考這些。世界是虛幻的又是如何，世界是真實的又是如何？」

    「我死後，管他洪水滔天！」

    這大概就是學渣的幸福吧！

    姬玄元道：「剛才的殺戮遊戲中，你殺死了我？」

    「是呀，不只是殺死了陛下，還有一位影衛，死在我手中！」李牧開口說道，說着戰鬥過程。

    不久前，李牧殺死了周皇，可現在周皇復活了，前面死掉的是真的周皇，還是後面這個是真的周皇，或者說兩者都是真的，或是兩者都是假的。

    他要從周皇的表情，確定其真假，從而確定那位神靈的底細。

    姬玄元道：「你下手，有些狠！」

    李牧笑道：「陛下下手，似乎也不留情！」

    姬玄元道：「何必留情，又不是靠着詭詐手段，殺死敵人。靠着真本事取勝，有什麼不可以的！倒是你，了不得，竟然成為超凡武者了，你不該來這裏！」

    超凡武者，不論在那個勢力，不論年紀輩分，皆是被稱為老祖。

    可見其地位之高，現在進入大坑當中，生死不由己，似乎有些可惜！

    「可惜嗎？」

    李牧說道：「直覺告訴我，應該到這裏，我若是不來，會錯過很多，會失去很多！」

    刷刷！

    虛空閃動着，又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