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靠着百分之九十九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賦！只要肯流血流汗，沒有成功不了的事情！」

    「在修煉路上，資質不重要，資源不重要，無敵道心最為重要，靠着無敵道心，我一路走來，縱橫無敵，擊敗一個個敵人，笑傲天下。成功路上，無敵道心，勤奮努力最為重要……」

    李牧說着修煉經驗。

    皇帝：「……」

    信你，才見鬼。

    睜眼睛說瞎話，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很多案例，聽聽可以，可不要當真。

    就好似，他經常拿一些話，忽悠臣子，可從來自己不當真。

    就好似，他手下那些侍衛，哪一個不是道心堅定，可照樣只是宗師，有的還是先天。

    這個世界是唯心，可更是唯物。有唯物主義當基礎，才於有資格唯心主義，一味唯心，或是一味唯物，本就是錯誤。

    至於李牧說成功案例有，可那是萬分之一概率，這樣案例太少，因為少而廣為流傳。

    可縱觀武道歷史上，十有八九靠着強大資質，或是悟性，或是背景資源等等，笑到背後。

    所以有些話，聽聽可以，可不要盡數當真。

    有些話，是善意的謊言，只是為激勵那些天賦差武者，激勵他們要努力奮鬥，前去實現那個目標。

    皇帝笑道：「也罷，你有你奇遇，不說也罷！」

    李牧鬆一口氣道：「多謝陛下！」

    「能成為大宗師，那個不是有奇遇，不是有前輩指點，就沒事得到一些靈藥淬鍊體質，或是服下丹藥改變資質。若是先天天賦不足，後天機緣和資源又是不足，如何能走到這一步！」

    皇帝霸氣道：「朝廷家大業大，什麼寶物，什麼秘籍，什麼資源沒有，豈會惦記你那些奇遇！」

    越是大勢力，越是要看重公平，看重秩序，看重規矩。

    做事情太霸道了，會變得很孤立。

    為這點事情，破壞規矩，不值當。

    「多謝陛下體諒！」

    李牧說道，也是鬆一口氣。

    那塊石碑還是不知其底細，可能提升資質，提升悟性，加速功法修煉等，堪稱是無上寶物。一旦真泄露出去，可能滿天下皆是追殺。

    唯一幸運是，那些巨頭門顧及，不會對他出手。

    至於其他人，多數武力不及，打不過李牧，畢竟他的修為不是白搭。

    「鑒神鏡，可洞察武者修為，洞察資質和悟性，也可洞察一些深層次隱秘……如可測量成就天人機會大小！」皇帝道：「鑒神鏡洞察之下，你有十層機會，邁入天人。可似乎因為什麼緣故，遲疑了……在邁入天人時刻，硬生生止步！」

    李牧駭然，再次看那個青銅鏡，眼中閃過驚訝。

    不得了！

    了不得的鏡子！

    此刻，石碑上承載兩千萬功德點，只要花費一千萬功德點，李牧就能邁入天人境界，可在邁入前夕，他卻是止步，硬生生止步在天人門檻上。

    李牧道：「皇上明鑑，在半年前，我忽然之間，心中生出明悟生出靈感，天人感應，頓時把握住一絲天地契機，就要打破桎梏，邁入天人境界。可在邁入前夕，我卻是遲疑，對自己懷疑了，於是止步在天人門口！」

    「那時，我心中有一個疑問，未來要做什麼，現在堅持有意義嗎，如何能活得快樂？」

    「這三個問題，環繞在我心靈深處，讓我不斷叩問自己心靈……思考很久，我沒有答案！於是，我止步在天人門口，在這三個問題，沒有答案前，我是不會邁入天人！」

    皇帝眉心微微跳，問道：「那你找到答案嗎？」

    「沒有！」

    李牧說道：「天人，以人道弱小之軀，叩問天道之偉岸；天人，以人道卑微之元神，駕馭天地無窮之威力。若是不明白自己的心，明悟自己的道，可能邁入天人時刻，就是道心失守，迷失在天道力量，迷失自我……好似被天道奪舍，自己殺死自己……那時，我還是我嗎？」

    皇帝說道：「你這是要成為無暇天人！」

    「天人，還有區別！」

    李牧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