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野望 第七百九十八章煉獄
更新:09-14 02:07 作者:太極陰陽魚 分類:玄幻小說
終究是沒吃過苦頭的公子哥,稍稍用刑就受不了了,不等秦胄詢問,已經主動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了。
原來,秦王和蘭雅還有師妹剛好和何海洋在同一家飯店吃飯,秦胄等人沒有看見何海洋,但是何海洋卻看見了去上洗手間的師妹,值得一提的是何海洋就是師妹的表哥,這個表哥之前一直在沿海,這次不知怎麼突然回到了北京,否則,師妹也不可能剛來北京就找蘭雅這個師姐。
然後事情就簡單了,何海洋在沿海的時候經常回去師妹家裏,因此結識了蘭雅,一見之下,驚為天人,發誓非她不娶,見到蘭雅如此親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忍不住怒火中燒,於是才有了偷拍的一幕。
何海洋是什麼身份,一個電話出去,黑白兩道無不從命。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該放了我吧。」何海洋帶着哭腔道。 「兩根手指!」秦胄冷冷地吐出一句話。
咔嚓,咔嚓!
在何海洋慘叫聲中,兩根手指被折斷,對於秦胄的話,周七斤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執行。
「我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你配合,我配合,你不配合,我不配合。」秦胄一腳把何海洋踢下床去,坐在床沿上,把手伸進被子,輕輕撫摸美女光滑的大腿,美女身體一顫,皮膚上冒起了細微的顆粒,卻不敢反抗。
「我已經全部說完了,放了我吧,求求你了。」何海洋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把一張英俊的臉龐弄的像個花貓。
「繼續!」秦胄轉過頭看着小美女,微笑道:「莫怕,莫怕,這事和你無關。」心中卻在感嘆這個少女如水的肌膚,光滑細膩,溫潤如玉,不知經歷了這次事情,以後還敢不敢出來尋找刺激。美女低着頭,烏黑的長髮把臉龐遮住了,身體微微顫抖,依然不敢說話。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以周七斤的實力用來折斷一個不會武功之人的手指頭,簡直是殺雞用牛刀,四根手指頭幾乎一瞬間就斷了,何海洋不知該說幸福還是不信,因為他只感受道一次疼痛,周七斤出手太快了。
「我們的目的是折磨人,不是折斷手指頭,下次要一根一根來。」秦胄忍不住提醒。
「第一次,沒經驗,我會注意的。」周七斤露出尷尬的笑容,何海洋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聽到這話差點沒再次暈過去,幾乎崩潰大叫:「彆拗了,我說,我說,我全說,是鄭天宇這個王八蛋要我做的。」
如果何海洋真的那麼喜歡蘭雅的話,以他這種人的做法,第一時間是帶人對付秦胄,把蘭雅搶回去,即使察覺秦胄身份不簡單不能簡單的對付,也會用其它的方法迂迴進攻,唯一不可能的是連帶蘭雅一起對付,否則把蘭雅搞臭了,他還怎麼娶?從師妹的口中,秦胄聽出何海洋對蘭雅痴迷甚深,這種人不到絕望的時候,斷然不可能做出傷害蘭雅這種事情來,所以秦胄斷定後面肯定還有其他人。
「哦!」秦胄露出一副瞭然的表情,「你怎麼認識鄭天宇的。」
「我們是通過煉獄組織認識的。」話一出口,何海洋就後悔了。
「煉獄?」秦胄心中一動,立刻追問:「這是什麼組?」
何海洋有些猶豫,但是馬上看見秦胄的目光轉向了周七斤,身體一抖索,立刻道:「在《野望》隱藏是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裏面高手如雲,很多都遊戲裏面的知名高手,野心很大,各大勢力裏面都有他們的人。」
「秦王集團有嗎?」。秦胄問道。
「有,煉獄的組成結構很神秘,成員之間平時是分割聯繫的,我認識秦王集團只有一人。」何海洋不等秦胄發問主動說出了一個名字,「和尚買梳子。」
秦胄臉色發生變化,手上忍不住用力抓了一下,床上的小美女身體一抖,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秦胄歉意一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被子隆起,轉移到另一條大腿上。
和尚買梳子是昆蟲軍團的副團長之一,位高權重,在以昆蟲小隊為核心的昆蟲軍團中,和尚買梳子是唯一一個不是原來成員的軍團長,卻能得多洪易的賞識而坐上副軍團長的高位,由此可見此人的手段和能力,但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是煉獄組織的人,雖然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組織,但是光聽名字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煉獄組織的首領是誰?」秦胄問道。
「這個真不知道,沒人見過老大,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他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聲音也經過變聲,只知道他很強大,用劍逼退過金蛇公子。」何海洋爆出了一個猛料。
邊上的周七斤動容,他的實力在《野望》也算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在金蛇公子的面前只有逃跑的份,這個煉獄的首領竟然能夠逼退金蛇公子,實屬恐怖。金蛇公子的劍術已經達到了只攻不守的境界,也就是說,如果到了防守的地步,已經距離落敗不遠了。
接下來,秦胄仔仔細細詢問了關於煉獄的所有信息,任何細節都沒有放過,最後直到什麼都問不出來了才作罷。
「你也認識丁升越吧?」秦胄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小美女已經沒力氣坐着了,軟軟地趴着,全身潮紅,略帶急促的喘氣中帶着壓抑的嬌*吟。
「認識!」何海洋脫口而出,話一出口,臉色馬上就變了。
秦胄用紙巾仔細擦拭手上的液體,一邊漫不經意道:「叫你那個表妹離蘭雅遠一點,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再看見他,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賓館。
「啊,不好,上班要遲到了。」蘭雅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頭髮凌亂,被子滑下來,胸前的豐盈沒有任何遮擋地聳立在空氣中而不自覺。
「大清早的,那麼激動幹什麼?」秦胄睜開惺忪的眼睛,目光落在那山川之上,頓時瞬間清醒。
「大清早?」蘭雅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初晨的太陽還帶着一點紅色,暖意中還帶着一點清涼,臉色瞬間變成惶恐,「我究竟遲到了多久?」
「不是遲到,而是錯過了。」秦胄笑眯眯道。蘭雅的節目播出時間是晚上,先生一句是白天了。
「你怎麼不提醒我,你這個壞蛋,礦工一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