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符華忍不住看了看面前的連山和姬鱗，嘴角微微揚起苦笑：「我、丹朱和蒼玄都是上個文化遺留下來的人，沒想到在這上面還比不上你們，真是慚愧。大筆趣 m.dabiqu.com」

    「哈哈哈，赤鳶你別這麼說啊。」紅髮的青年笑着撓撓後腦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發現到了這裏以後，我只是和過去樣而已，但這次是姬鱗來找我，不是我去找她了……」

    「連山，以後不玩捉迷藏了。」姬鱗抬起右手，尾指搭在連山左手的尾指上，「無論是找人或是等人，都很費力的……商定好了哦。」

    連山抿抿嘴唇，輕輕笑了笑：「好好，商定好了，以後不玩捉迷藏了。」

    「咔嚓咔嚓……真好吃。」孔真吃着薯片，同時向附近的未生表示了下，「來點，儘是芳香。」

    未生隨手拿出幾片薯片丟進嘴裏，微微皺了皺眉：「哪裏好吃了？種種玄妙的滋味混在起，還不如茶渣好喝……」

    「你不懂嗎？」孔真指了指薯片袋子上的狗糧字，「吃東西，吃的不是滋味，而是意境……」

    「扯淡。」未生翻翻白眼。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灑狗糧現場了。

    「喲，兩位，雖然和你已經見過了，但或是自我說明下吧，我叫孔真。」

    「適才赤鳶已經提過了……」連山面帶柔順淺笑地說，「多謝你對赤鳶的幫助，，未發展官，您好。」

    未生招招手：「都和你倆說過了，通常喊未生就行了，這麼多年你能堅持下來，本心不失，我或是挺看好你這個凡人的。」

    姬鱗微微攥緊連山的手掌……在殞命的剎時清淨以後，再次展開眼睛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那種心情着實是無法言喻。

    隱約間，姬鱗又想起了兩天以前的事情，自己死了，當認識再次復甦過來的以後，自己卻覺得不到切，周都是片黑暗，但隱約間她好似漂浮在條河流上，身子起升沉伏地同流合污。

    殞命的清靜與空虛充斥心靈，她悄然跟着好似是河水的東西漂浮着，品味着好像亘古的清淨與黑暗，腦子裏什麼也沒想，在世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了什麼特用途，數千年的時間有了結果，那就充足了。

    她本應在數千年前離開紅塵。

    「唔……姬鱗？便是你了，有人還在等你，你要自滅嗎？」黑暗中，個聲音在心中響起，她開始覺得裏頭的切，眼看到的是熟識的人向自己伸脫手。

    「很久不見，我找到你了……」

    「很久不見，我你了……」

    孔真瞥了眼愣愣發呆，臉上掛着傻笑的嬌小少女，這傢伙和以前幽裏面的姬鱗真是同個人？

    「她過去便是如此，經常想着想着就入迷發呆。」連山略帶不太好用途地說，而他握着姬鱗小手的手掌依樣葫蘆，恐怕不當心打攪了姬鱗的發呆，「赤鳶，你適才說……想不起過去的事情了嗎？」

    咔嚓咔嚓，孔真吃着狗糧味兒的薯片，隨口吐槽：「年紀大了，老年痴呆症什麼的，略微諒解下吧。」

    「……」微微無語了下，連山看了看默然的符華，然後說，「以前姬鱗來的時候，和我說過少少人間的事情，赤鳶你是忘掉了過去全部事情吧？我說曉得的，惟有我瞥見的你經歷的事情，那關於你的性命來說並不良久，相反最剎時。」

    「並且從我口中說的東西，只是我的角度上看到的東西……我以為，你如果想找回自己的過去，就算我再如何起勁地說那些你的事情，你也不必然能想起來，也可以你只是會以為我說的是少少很熟識的故事吧，但這些故事，不是你的影象。」

    影象這種東西，原來就屬於個人的心靈，屬於品德的部分。

    「但我必需想起來，並且就算是口述，也可以能作為讓我回首起切的引子。」符華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過去我以為無所謂，但現在……回過甚，過去片空缺，惟有幾個名字在腦海中打轉的覺得，我不想再這麼渾渾噩噩的下去了。」

    「例如丹朱和蒼玄，我乃至都想不起她們神志。」

    「失憶？」未生獵奇地看了看符華，「……我要周密感知下你的狀態，你介懷嗎？」

    有些失蹤的符華看着未生，猛地搖搖頭：「不介懷。」

    閻羅好似也是神，應該有辦法吧……在自己沒辦法的時候，其實有許多辦法，無論是藤原妹紅或是蓬萊山輝夜，再不濟找別的文化的人，永生種在歲月中遺忘過去這種事情應該很多才對。

    心亂了啊……

    「失憶？唔……應該說沒有般配性命長度的心靈吧？你的身子有些新鮮，原來不應該能活這麼久的歲月才對，好似是經歷過什麼特革新？」未生上高低下周密打量了下符華，「經歷固化身子的方法延伸身子的壽命？沒有對靈魂和心靈舉行同步升華……嗯，許多凡人文化都如此走上過旁門，總認為轉變基因什麼的就能達到延伸性命乃至永生的地步。」

    「也便是說以後是長不大了對吧？」孔真瞟了眼符華的胸口，然後搖搖頭。

    符華扯扯嘴角……

    「不不，應該說根據尺度人類的生理發展來說，她身子固化的時候，以後也不會長大了，並且跟着步入老年，身子應該逐漸老化，反而會變矮才對。」未生說。

    他說的長大不是這個長大……符華硬生生憋住這口槽，先說正事。

    「那有辦法讓我想起自己落空的影象嗎？」

    「辦法倒是有……我喜悅，抬手就能讓你回首起全部事情，但……」未生皺着眉頭，繞着符華走了兩圈，「你的靈魂好像發生過變化，但靈魂與心靈的壯大水平，不足以承載你快要千年的影象，我讓你回首起全部事情，要麼為了護衛自己，你本能地再次遺忘掉那些事情，要麼你的心靈乾脆被巨大的影象給毀滅掉，也可以說你乾脆死了。」

    也便是說自己不敷強嗎？符華看着雙手，微微苦笑。

    連山皺着眉頭想了想，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心靈這東西……雖然在等的歷程中，偶爾放哨下主機的未生說他是個不錯的凡人，但他反而沒這個自覺。

    泉沒有姬鱗，說明姬鱗還沒死，說明自己能等姬鱗來，然後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