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神醫在都市 第一千零八十章 蠻不講理!
「夠了,不要再說了!我都已經道過謙了,你們還想我怎麼樣?
我的家都沒了,還要我怎麼樣?難道非要我去死,你才甘心嗎?」
鄭思清終於聽不下去了,一邊哭着,一邊衝着張思勇大喊。
張思勇冷笑道:「你如果不是故意當眾下跪,讓眾人誤會博哥,這些事情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人知道。」
鄭思清哭的梨花帶雨,嘶啞的喊道:「我只是想真誠的道個歉而已。
周博現在是天下第一人,博濟島島主,那麼大的勢力,我能不害怕嗎?」
眾人一聽,態度再次發生改變,雖說沒有對周博產生什麼壞印象,但卻對鄭思清產生了一絲同情。
鄭思清哭着爭辯兩句,轉身跑遠了,不一會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直到此時,公孫思源才反應過來,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博,向着鄭思清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道門弟子紛紛搖頭嘆息,沒過多久,便散了個乾淨。
章本初喝了一口酒,將酒瓶遞給周博,打趣道:「兄弟你可以啊,以你前妻這麼深沉的心思,你能活到現在,也是在不容易啊。」
周博微微一笑,接過酒瓶灌了一口:「你都看出來了?」
章本初冷哼道:「廢話,小爺又不瞎!那麼明顯的賣慘橋段小爺要是還看不出來,那些年的苦可真是白吃了。」
張思勇一把搶過酒瓶,喝了一口道:「我說的那麼賣力,你們倆就沒人誇誇我?」
章本初白了他一眼,說道:「誇你個屁,最後的效果還不是打了折扣?」
張思勇無奈道:「那也不能怪我啊,實在是那娘們道行太深,兄弟我扛不住啊!」
晚風徐徐,像是姑娘溫柔的小手,輕輕撫摸着你的臉頰。
三個人靠着石頭,望着湖景,一瓶酒很快下了肚。
張思勇正要差人去拿酒,周博手上忽然出現了一個罈子。
「儲物法器?」
章本初立刻瞪大了眼睛,張思勇則更誇張,翻着周博的手掌看了半天。
「臥槽,跟你相交這麼多年,我咋不知道你有儲物法器呢?」張思勇驚呼道。
周博呲着牙一笑,下巴衝着章本初揚了一下,道:「他也有,剛才拿花生米的時候,我看見了。」
張思勇驚呆了,看着章本初道:「你也有?」
章本初笑了笑,說道:「師父傳下來的,整個天元僅此一枚儲物戒。」
張思勇怔怔道:「臥槽,為啥我沒有?」
「因為你窮唄!」
「我」
張思勇還想說什麼,眼睛立刻被周博手裏的酒罈勾了過去。
當周博打開壇口的封泥後,張思勇立刻驚呼道:「六味酒!快給我來一口,好多年沒喝着了。」
章本初聳聳鼻子,眼前一亮,道了一聲「好酒」,一把搶過酒罈子,咕嚕嚕灌了一大口。
正當三個人喝的正歡之際,遠處忽然響起一聲怒喝:「誰欺負我徒弟了,給我滾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張思勇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低聲急道:「快走,變態師姑來了!」
話音未落,頭頂再次傳來剛剛那個女聲:「想走?晚了!」
一道略顯瘦弱的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三人面前。
周博定睛一看,發現那人一身道姑打扮,看上去四十歲左右,正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年齡。
玲瓏之軀,在寬大的道袍下若隱若現。
只是那張猶如塗了一層寒霜的臉上,卻帶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決絕。
「這是我師姑靜塵,鄭師妹的師父」
張思勇怕周博吃虧,連忙低聲提醒。
靜塵瞪了他一眼,看着周博道:「你就是周博?」
周博點頭道:「不錯,是我。靜塵道友有禮了!」
靜塵怒眉一橫,冷哼道:「你也配叫我道友?欺負了我的徒弟,你倒在這裏逍遙自在,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都欺負到家裏來了,我要不收拾收拾你,你還真以為道門是好欺負的?」
說完之後,她一揚手中的拂塵,朝着周博的胸口疾刺而至。
拂塵上的細絲,在真元的催動下,猶如一根根尖銳的鋼針,在半空中發出刺耳的嗡鳴,直奔周博。
周博眉頭微皺,閃身躲過拂塵,解釋道:「我連話都沒跟你徒弟說,何來欺負一說?」
靜塵見周博躲開,飛身上前,拂塵橫掃周博頭部。
這一下勢大力沉,內含真元,若是被掃中,周博想活都難。
與此同時,她口中怒道:「我徒弟哭得悽慘,不管是不是你,事情總是因為你而起,你就自認倒霉吧。」
周博眉頭緊皺,再次並拂塵的攻擊。
畢竟是在人家地盤上,他與道門的關係又不錯,所以真不想和靜塵發生什麼衝突。
可是他一味地避讓,靜塵卻急了,她一邊將手中的拂塵舞的密不透風,一邊怒道:「還手啊,你看不起我是不是?」
眼看着周博還是無動於衷,靜塵不禁大怒,手中的拂塵招式一變,專奔周博要害攻擊。
如果說剛才只是想教訓一頓,現在可就是真真正正的下殺手了。
旁邊的張思勇看的心驚肉跳,幾次想要將師姑拉開,無奈實力不足,根本插不進手去。
而章本初則一副看好戲的神態,手裏攥着一把花生米,另一隻手則拎着六味酒,一邊吃一邊喝,好不愜意。
張思勇怒道:「我說你倒是想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