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張龍周晴 1655 我,傀儡
怎麼又有人來了?
我當然很吃驚,殺死一個b級改造人夠吃力了,如果再來更多的人,那我肯定對付不了!
但人確實已經來了,約莫二三十個,團團把我包圍住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一看,都是一些熟人,喬戈爾、藤本一郎,山王會各組的組長,以及一些金髮碧眼的歐美人,百分之百都是戰斧的改造人了。
看到是這些人,我的一顆心徹底沉下去了,這簡直就是地獄難度的敵營啊,我對付其中一個都很費勁,別說這麼多人一起來了。
真的,看到這麼多人,我都有點想笑,當然是很悲涼的笑。
殺雞焉用牛刀啊,對付我用不着這麼大動靜吧?
「張龍,你讓我們找得好苦啊!」喬戈爾陰沉沉道:「一個多星期了,終於找到你了!」
我正準備回話,藤本一郎突然疑惑地說:「哎,這個是誰?」
眾人都朝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就見我的身前躺着個人,正是剛才被我殺死的賽門。
喬戈爾看了一眼,便說:「這是我的手下賽門,不知怎麼被他殺了。」
別人不知道賽門的實力,那些改造人確實知道的,一個個露出駭然的神色。即便是在改造人中,b級改造人也是相當高階的存在了,再往上就只有a級改造人和s級改造人。
藤本一郎依舊皺着眉說:「咱們昨天剛探聽到張龍、春少爺等人的下落,約定今天一起過來圍剿他們,你的手下怎麼單獨行動了?」
喬戈爾搖了搖頭,說道:「這我還真不知道,可能是這傢伙想要搶功?也是活該,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被張龍給殺掉了!」
藤本一郎很明顯地面露不快,但也什麼都沒有說。
我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立刻說道:「喬戈爾,你別胡扯,賽門剛才說了,就是你派他來的!」
我這麼說,當然是想挑撥喬戈爾和藤本一郎的關係,但我這點小心機和小伎倆,又怎麼瞞得過喬戈爾。喬戈爾神色一變,「颼」的一聲竄到我的身前,伸手就掐住了我的喉嚨,陰森森道:「我再讓你胡說八道!」
「住手!」藤本一郎冷冷地喊了一聲,接着走了過來,「你急什麼,還沒問他其他人都哪了!」
喬戈爾只好鬆開了我的喉嚨。
藤本一郎繼續沖我說道:「其他人呢?」
我說:「什麼其他人?」
「你別裝蒜,和你在一起的那幾個人!」
我知道他說的是春少爺、老乞丐等人,而且他們已經提前有人踩過點了,我便說道:「其他人都走了,繼續往山那邊去了,我留下來負責拖住賽門。」
「當我傻麼?」藤本一郎說道:「前面就是萬丈懸崖,他們難道插了翅膀飛過去了?」
我說:「他們是半路就走了的。」
喬戈爾立刻使了一個眼色,其他改造人立刻四散而去,去尋春少爺和老乞丐等人了。
我注意了下他們奔走的方向,沒有一個是原路返回的,這非常好,給春少爺他們贏得了寶貴的逃亡時間。
喬戈爾繼續說道:「藤本君,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抓到春少爺等人的,咱們先把張龍殺了!」
喬戈爾說着,又伸出手來掐住我的喉嚨。
對我來說,當看到這麼多人包圍我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次是真完了,我的潛龍之體再怎麼發揮作用,也不可能秒得掉喬戈爾,更何況還有山王會的一系列組長在。
但藤本一郎卻抓住了喬戈爾的手。
「不着急。」藤本一郎說道:「他是洪社的帶頭大哥,在東洋地下世界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喬戈爾說:「那又怎樣?洪社現在基本要完蛋了,旗主基本都死光了,只剩一個顏宴,要滅他們易如反掌。」
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中當然無比震驚,竟然只剩顏宴一個旗主了嗎?是在那天晚上的混戰中死亡的,還是這幾天被圍剿的?
洪社未免太慘了點,自從萬國豪將位子傳給我後,就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了,現在更是處於滅門的邊緣。
曾經的洪社多麼如日中天,山王會都不敢輕易冒犯,如今卻是這個慘狀,我就是死了也沒臉面對萬國豪。
藤本一郎說道:「沒有那麼簡單,洪社在東洋有着很深的群眾基礎,主要是近年來這裏的華人越來越多,洪社又對他們照顧頗多,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洪社背後是幾十萬的華人!一旦他們鬧起來了,不是咱們能承受住的。而且,東洋只是洪社的一個分站而已,他們在世界上有很強大的力量,如果咱們真把洪社滅了,只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喬戈爾微一沉思,似乎覺得藤本一郎說得有理,便問:「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藤本一郎說道:「先不殺他,靠他穩定洪社,有他在咱們手上,還怕洪社不聽咱們的話?」
我明白了,這是要把我弄成「傀儡」啊,控制了我,就相當於控制了洪社,既穩定了國內,又穩定了國外,這一手算盤打得是響。
看看藤本一郎,再看看魏子賢,我真是……唉!
喬戈爾點點頭說:「好,就按你說得辦。」
接着,喬戈爾便揮揮手,對山王會的幾個組長說道:「你們負責把張龍押回去。」
幾個人便走過來,給我綁上繩子,又按住我的胳膊。
喬戈爾繼續說道:「藤本君,你先帶他回去,我繼續去找春少爺等人,一定將他們全部殺掉!」
藤本一郎點了點頭,說好。
喬戈爾迅速地離開了,我們也按原路返回,一路上我當然默默祈禱,希望春少爺他們能夠平安無事、躲過此劫!路過湖邊的小木屋時,藤本一郎還停留了下,里里外外仔細搜尋了番,當然沒有什麼發現。
我猜,春少爺等人已經走了,具體去了哪裏我不知道,別被喬戈爾抓住就好,我們現在已經夠慘的了,真的不能再損兵折將了。
我們一群人繼續往外面走。
本來就是深山,又下了一場大雪,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