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遠東巨商 17殺機四伏的荒野(三更)
魚兒有這種狀況已經好幾天了。
韓懷義摸摸她變得有些豐潤的腰肢忍不住問道:「不是有了吧?」
「不知道呢,反正這個月還沒來那個呢。」
我難道要做爹了?
韓懷義頓時興奮了,兩世為人還沒嘗過這滋味的他連忙一骨碌將魚兒扒拉到懷裏說:「走,去三藩市找大哥大嫂去。」
魚兒都崩潰的說:「找他們幹嘛呀?」
「東華醫院那邊的老中醫不錯,我得驗證一下,要是真懷上了那可得認真對待。」
女人就是這樣的。
魚兒立刻抓住他話里的漏洞撅起嘴說:「要是沒懷上是不是就不認真對待了!」
「反了你了,會挑少爺的刺了是不是?」韓懷義假裝生氣的拍了她腦袋一下,魚兒也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下午的陽光透過窗灑在她的臉上。
魚兒白皙的皮膚里透着紅,隱有些母性的光澤。
韓懷義見狀越發按捺不住要儘快知道結果。
十分鐘後便有一架飛機從t谷內沖天而起。
如今三叉戟的航程已經達到了300公里。
而拉斯維加斯到三藩市的開車距離是950公里,直線距離則僅僅560公里。
陸航1師目前已經在測試飛機的遠行功能。
於是在三藩市和t谷之間建立了2處臨時停靠的機場油站。
韓懷義一路過去時順風順水,他2點出發下午四點就出現在了三藩市的海航基地上空。
這會兒懷忠正帶着全家在懸崖小屋觀看下面的海航訓練。
用懷忠的話說:「幾年前我沒事還老打着二狗子玩呢,想不到一眨眼他都能飛來飛去了。」
他正說着呢,指揮所的無線電台就響起了韓懷義的聲音:「t1號機請求降落,下面立刻清空跑道。」
「昂寇!」被抱在媽媽懷裏的韓家長子長孫說。
他能聽出叔叔的聲音,小傢伙張牙舞爪着:「叉你昂寇!」
「呀?維克多?」韓懷義問。
他給侄兒韓啟瑜起的英文名是維克多,每次他彈小維克多的下面時,都有種狂虐老頭子的快感。
「昂寇!」韓啟瑜嗨了,他最喜歡叔叔了,因為叔叔每次摸的他很舒服。
這時韓懷義在半空裏鬼叫道:「所有飛機都滾開,不要擋駕!老子的老婆懷孕了!誰嚇着她老子突突了誰!」
「少爺!」魚兒又羞又急嗆了滿口的風劇烈咳嗽起來。
再看海航的幾架訓練機瞬間閃出了空域,韓懷義甩了個圈擦過航母降落下去,地面早有猛禽在那裏等着他了。
二十分鐘後兄弟相見時,東華醫院的醫生已經抵達了這裏。
華人里出名的老中醫為魚兒把脈後雙手抱拳:「恭喜韓老闆!令夫人這是喜脈!」
韓家兄弟頓時眉開眼笑。
魚兒倒是挺緊張的,忍着害羞追問醫生自己懷的是男是女,老中醫就愁了,這一時半會怎麼看呢。
韓懷義在邊上一擺手為他解了圍,韓懷義道:「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歡,魚兒你別有負擔!」
蘇無垢聞言立刻白了某人一眼,因為她懷孕時那廝天天跪在菩薩面前祈禱必須是個兒子。
韓懷忠趕緊給老婆賠笑臉:「我是長子嘛,老二自然無所謂。」
「誰家的次子不是自己那支的祖宗?哼。」蘇無垢就是煩他重男輕女,順便將兒子塞給小叔子玩。
小維克多一撲到叔叔懷裏就很自覺的把雀兒往韓懷義手裏送,韓懷義沒注意到,他還挺着急的呢。
而此時此刻,維克多一家正在西遷途中。
坐在搖搖晃晃的綠皮火車的最尾端的這節車廂內,維克多看着窗外逐漸開始泛綠的春日景色微笑着。
紐約雖然是他事業之所卻不是他的故鄉。
他對於那座城市的感情當然是有的,但對於現在的維克多家族來說,有查理的地方才是家。
維克多太太就在他邊上絮絮叨叨着:「7月4日又要趕去華府參加飛行巡演的終點站表演,今天都3月了。我們從這裏去三藩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