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靈館館長 9:三年四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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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茫茫的宇宙里,回頭看地球,看其他的星球,有着一個種異樣的感覺。詞字閣 www.cizige.com
他感覺自己原本是一隻風箏,無論飛到了哪裏,都是一根線牽扯着,而現在他覺得自己是只自由鳥,這一刻的自己身心進化了。
於是,他在太陽的光芒之中燃燒,那種燃燒的不是明火,而是由外及內,人靈肉被焚燒的感覺,他的肉身在被淨化,肉身亦如此。
他在天外陽光里照耀幾個時辰,然後又進入了艦艙里。
他的這些動作都被地球的發射基地里看得到,立即有人來問話。
「隗先生,你覺得現在怎麼樣?」
問話的是一個老人的聲音,隗林聽得出這個問話的人是發射中心的總指揮,他在入艦艙的時候,兩人還握手道別。
這是一位看上去很慈祥的老人,他居然一直等在另一端。
「我很好,沒事,我可能要休息一下。」這是隗林的回答。
隗林這個時候,確實是有些虛弱,那種感覺很奇特。
於是他再一次的閉上艙門,然後在艦艙里靜修,而這飛船則開始環繞地球運動着。
茫茫的宇宙,孤獨的一個人在五個小小的艦艙里修行。
大概三日之後,隗林那種虛弱消失了,再一次的神氣飽滿,於是他醒了過來,而第一時間,他接到了來自於地球的問候,不過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個總指揮。
而是隗林熟悉的聲音。
戴月容。
那位披星戴月,有着花容月貌般的女人。
隗林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地球那一端通話。
「戴月容?」隗林問道。
「嗯,是我,館長。」信號的另一端聲音之中滿是高興,她似乎很高興隗林一下子就把她聽出來。
「你怎麼會在那?」隗林有些疑惑的問。
「我通過羅先生打聽後,羅先生再幫我申請到了與你接線的機會。」她說的很簡單,但是隗林知道,她一定花了很大的精力尋找自己,因為他很明白,自己的行蹤一定是當下夏國的機密,而且保密級別一定很高。
她既然知道了,並且成了自己的接線員,那麼她的活動範圍一定受到了限制,可能,在自己回去之前,她都得留在那基地里。
隗林心中有些感嘆,之前回去的時候,他並沒有聽到戴月容的消息,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他也沒有去打聽,但是在到了這真正的天外,到了這大氣層之外,卻聽到了她的聲音。
「那,也好,至少可以讓我聽到更熟悉的聲音。」隗林隨口說着。
「我也是這麼跟領導們這麼說的。」戴月容笑着說道。
「嗯,我準備再一次的出艙了。」隗林說道。
「好的,館長你小心。」戴月容坐在地球發射中心,一間只有她一個人的密室之中,看着屏幕中的隗林,身體仿佛沁入了燈光里,隗林依然是提着燈籠,背着劍匣,然後出艙。
他再一次的開始接受宇宙射線的洗禮。
他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沒有在喜馬拉雅山上那七年修行,貿然的來到宇宙之中,此時的自己肯定已經死了,即使是不死也回不去。
但是現在可以回到飛船之中休養,於是一次一次的出入飛船,他的行為都在基地里可以看到,但是能夠看他的人很少,因為他人去了太空是機密。
時間,一轉眼之間就已經過了三個月,而後隗林離開飛船之後,提着燈籠居然盤坐在飛船的上方,不再回到飛船里。
他的元神和肉身都已經適應了這宇宙,並且開始採食宇宙射融入身體之中,並且讓自己五臟六腑,每一個細胞都開始有吸納,當五肪六髒都吸納滿了射線,在丹田之中則像是有一汪泉水,散發着灰色的光。
這就星光大地上,山中的清泉,散發着光,卻不清楚。
五臟之中的神氣也是如此,吞吐之間,一縷灰光隨着他的呼吸在他身前的虛空盤結成一團,又被吸入。
那些吐出的氣是不會散的。
這是神氣,精化氣,氣化神。
如果是純粹的氣的話,那就不會有光,而現在是神光。
又是一年過去了,他的身上散發着的灰光越來越濃郁,灰光慢慢的變成了鉛色,鉛色。
同時他背上的劍匣與似隨着隗林的呼吸在吞吐着宇宙射線。
每一次吞吐,他體內的神光便會在帶回來宇宙射線,現在對於隗林來說,原本致命可怕宇宙射線,現在算是極好的能量補品。
無邊廣袤的宇宙,就只有他一個人,隗林卻覺得心頭無比的平靜,覺得心靈深處的寂靜里是有色彩的。
當一個人身處於寂靜孤獨封閉的地方,常常的精神失常,但是那是因為自身的精神世界過於淺薄,沒有形成自己的精神世界。
隗林一直都有孤獨感,但從來不會有在孤獨中形成的煩躁,他從未因此而感到寂寞。
即使是在這茫茫的宇宙星系裏,看着無邊無際的陽光或者黑暗,他看除了一開始的震憾,現在卻有一種投身其中,遨遊星宇的想法。
只是,地球還需要他,他也能夠很清楚,地球沒有他,照樣能夠轉,沒有他,地球上的人和夏國,一樣的能夠往前發展,但是他就是放不下。
等這一切都有了一個結果,地球不再需要他時,他一定會獨自前往宇宙的深空,去見看看那各種各樣的文明。
太陽一直在那裏,他坐在飛船的艦艙之外,繞着地球轉,一圈一圈又一圈。
抬頭看到燦爛耀眼的太陽,又有時看到那麼大那麼近的月亮,再或者是俯瞰地球。
終於,他再一次的回到飛船之中後。
他試着聯繫了一下地面基地。
「喂!有人在嗎?」隗林的聲音在地球的發射中心某一個房間裏響起。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