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荒斗神 七百二十五我有一個請求
本來嚴崇想着憑自己中級魂醫大師的實力,就算是不能盡數驅逐金魁體內的腐蝕之毒,驅逐一半應該還是可以辦到的。
只要驅逐了一半金魁體內的腐蝕之毒,那便可以一定程度地控制腐蝕之毒的繼續侵蝕,從而也算是間接地延長了金魁的性命。
可是嚴崇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他靈魂控制第一枚魂針去驅逐那第一條經脈內的腐蝕之毒時,所遇到的阻力遠非他想像之中的輕鬆。
嚴崇有着清晰的感應,驅除這第一條經脈之中的腐蝕之毒或許並不太難,但照這樣的強度,他最多也只能是驅逐十條經脈的腐蝕之毒便會靈魂耗盡了。
只是嚴崇的這個念頭才剛剛升騰而起,他就知道自己又一次錯了。因為在他驅逐掉幾分這第一條經脈之中的腐蝕之毒時,竟然從這條經脈的頂端,再次湧入了新的腐蝕之毒。
經脈之間是相連相通的,本來這種情況嚴崇早就該想到了,但他插在金魁其他經脈之上的那些魂針,根本就不能阻止腐蝕之毒的侵蝕。
這一下嚴崇就有些無奈了,如果這些只是沒有後繼的腐蝕之毒,那他拼得消耗極大的靈魂之力,或許可以讓這金魁多延得幾天壽命。
可是當新的腐蝕之毒湧入這第一條經脈之時,嚴崇便是知道,憑着自己的魂醫之術,根本就不能對金魁體內的腐蝕之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作用。
你這邊驅逐了幾分腐蝕之毒,那邊就湧入幾分,這樣此去彼來,消耗的也只是嚴崇的靈魂力量而已,這種損已不利人的舉動,嚴崇瞬間便想清楚了。
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突然之間籠罩在了嚴崇的心頭。這一刻他終於是明白沐鐵的心情了,知道金魁所中之毒,也知道怎麼化解。但就是沒有那個能力去化解,這種憋屈實在是讓人鬱悶之極。
但鬱悶歸鬱悶。明白了再耗下去也沒有絲毫作用的嚴崇,下一刻便已經撤了魂針之上的靈魂之力。
那一枚侵入金魁體內的魂針也是一陣銀光閃爍,從原處退了回來。這種情況沐鐵和沈非自然不會陌生,那昭示着這枚魂針根本沒有起絲毫的作用,不然的話,就不會從這條經脈的首端而出了。
「嚴崇會長,怎麼樣了?」嚴崇的舉動沐鐵其實也猜測到了幾分,但秉着萬分之一的希望。他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嚴崇臉上有着一抹鬱郁之色,緩緩將所有插在金魁後背之上的魂針都收掉之後,這才嘆了口氣,說道:「沐鐵長老,請恕我無能為力,真是抱歉。」
嚴崇根本沒有多說什麼安慰的話語,沐鐵也是中級魂醫大師,當然明白金魁現在所處的情況。
姑且不說金魁傷勢的嚴重性等不到再去找其他的強橫魂醫大師,而且嚴崇也相信,以金魁這種情況。就算是一名高級魂醫大師前來,恐怕也絕對是束手無策的結果。
主要是那腐蝕之毒太過厲害,驅逐的速度如果沒有後續而來的速度快的話。那最後的結果只能是魂醫師靈魂耗盡的無用下場。
對於嚴崇的話,沐鐵自然是有幾分失望的,但他極為沉得住氣,何況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當下只是緩聲說道:「嚴崇會長客氣了,你能出手相助,沐某已是承感大德。」
所謂無功不受祿,雖然出手但沒有取得絲毫效果的嚴崇,自然是不敢居功。而當他轉過頭來想要再謙遜幾句的時候,卻是見到那個獨臂少年的臉色依然平淡如水。
「嗯?」
沈非這雲淡風輕的樣子讓得嚴崇心下一動。到了這個時候,連他這個中級魂醫大師出手都無功而返的情況下。難道這個獨臂少年還有另外的手段嗎?
所以嚴崇將想要出口的話語咽回了肚內,直接變成:「我看沈非小兄弟似乎胸有成竹,不如出手一試如何?」
嚴崇的這句話倒和之前楊谷或是洪亮等人不同,口氣之中不含絲毫暗諷,而是真的認為這個突然出現在西光城的獨臂少年身懷特殊本事。
聽得嚴崇將話題帶到了沈非身上,沐鐵也是瞬間轉過頭來,那充滿期待的目光,讓得沈非抬頭說道:「胸有成竹說不上,但卻可以試一試,成不成便看天意了。」
沈非這話也並非是自謙之詞,據他觀察,這金魁所中的靈妖變異之毒比當初二虎可要嚴重多了,他也確實是沒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將之救活。
不過現在的沈非,也並非是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