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衛凡叫我來對付你的！」

    馮紀將衛凡給供了出來，現在這種情況，馮紀可不敢撒謊，李成這麼精明的人要是發現了他的謊言的話一怒之下將錄音公佈出去的話那就完了。

    現在的馮紀對李成可真是打心底里畏懼了，看不起一個人的時候覺得他一無是處，害怕一個人的時候又會覺得那個人隨時都能要自己的命。

    「衛凡？怎麼會是他？」

    李成很納悶的愣住了，他還以為是蔣東辰站在馮紀的身後，原來這個衛凡也參與進來了嗎？

    讓李成想不通的是，衛凡只是和他有些小矛盾而已，沒必要動真格的吧？上次張老闆鬧事差點讓李成萬劫不復！

    「這些餿主意也是衛凡想出來的？」李成皺眉問道。

    李成覺得有些不對勁，要是衛凡出手的話怎麼可能這麼大意？雖然只是和衛凡見過一面，但是李成知道這個人恐怕比蔣東辰還要厲害。

    根據白林之前說給李成的介紹，衛凡所在的衛家是一個政治家族，衛凡很多位叔叔都在華國政壇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衛家儼然有着京城第一家族的威勢。

    身為這樣一個家族走出來的公子哥，衛凡出手怎麼可能會這樣小家子氣？雖然上次張老闆的事件差點讓李成身敗名裂險些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但是這樣的出手確實太小氣了，根本不符合衛凡這種人的身份。

    而且事後可以說這件事漏洞百出，不僅僅讓李成找到了謊言的破綻，甚至還從張老闆口中套出了指使他們的人，在李成看來，衛凡的心機應該不至於只有這麼一點，如果真的是衛凡出手的話可能結果會不一樣。

    「這些事情都是我想出來的，衛凡只是讓我見機行事。」馮紀很認真而又有些迫切的回答道，現在的馮紀可不敢有一丁點謊言，畢竟整個馮家的存活現在都掌握在李成的手裏，稍不注意那就真的釀成大禍了。

    「怪不得，我就說衛凡怎麼可能使用這種愚蠢的手段！原來還是你這個蠢貨在搗鬼。」李成冷哼一聲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馮紀差點哭出聲來，有沒有這樣打擊人的？人家以前還以為自己和衛凡是一個等級的人物呢！

    「衛凡是不是和蔣東辰一起聯手了？想要來對付我？」李成敏銳的想到了這一點，然後開口對着馮紀說道。

    這個馮紀雖然是愚蠢了一點，但是架不住人家背後有實力啊，以馮家的家庭背景，想要搞垮李成的美若天賜是非常容易的。

    正如馮紀之前李成威脅的那樣，如果真的讓他搞出這麼一招的話，美若天賜還真的要面臨危險的地步！

    還好的是李成誤打誤撞居然錄下了馮紀這麼重要的對話，要是沒有這份錄音的話，李成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出該怎麼解決這種麻煩，總不能一巴掌將馮紀給拍死吧？

    能夠得到衛凡的重用，想必就是看重的馮紀在衛生部這一塊的實力吧？只不過要是衛凡知道了這傢伙愚蠢到親手把自己的把柄獻給李成，恐怕衛凡也會衝着馮紀大喊一聲豬隊友吧？

    「這個……是的，他們聯手了，想要讓你翻不了身。」馮紀稍微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如實的說道。

    馮紀是衛凡手下的大將，衛凡也非常看重馮紀背後的能量，所以很多事情都沒有瞞着馮紀，衛凡與蔣東辰聯手的事情馮紀也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之前才會說李成是必敗無疑，京城兩大傳奇公子哥都聯手了，難不成一個小小的李成還拿不下？

    「他們為什麼聯手？要知道我和衛凡可沒有什麼血海深仇！」李成繼續提問道，他和蔣東辰是宿敵，彼此都想要對方早點玩完，然後獲得對方的黃金手套，蔣東辰對付自己是非常合理的，這個李成倒是沒有什麼想不通的。

    而衛凡的態度就讓李成有些猜不透了，衛凡只不過和李成發生了一些小衝突而已，想必衛凡事後也能夠想得通那次的事件是蔣青蘭在攪局吧？但是衛凡怎麼就與蔣東辰聯起手來對付自己了呢？這沒道理啊！

    難不成這個衛凡原本就是一個小心眼，是睚眥必報的主？還是說看中了李成手下的利益想要和蔣東辰瓜分？

    後面這一條可能性連李成自己都不相信，他此時手下的利益確實讓很多人都眼紅，但是是不可能引起像是衛凡這樣的人注意的，他們想要這些利益還不是手到擒來？

    「這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