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佞 83|1225城
其實在蘇梅八歲那年,老太太曾經嘗試過要與她戳耳,但是因為蘇梅怕疼的緊,戳耳時哭鬧的厲害,老太太不忍心,便由此作罷,只女兒家哪裏有不戳耳的呢,老太太為這事愁了許久,在蘇梅的軟磨硬泡之下,拖到今日還未動手。
聽到馬焱的話,蘇梅那鼓在口中的吃食一下便被她咽了下去,直噎的她喉嚨口生梗的厲害,漲疼非常。
伸手一把托住蘇梅的小腦袋,馬焱用另一隻手細細的掐住她的脖頸**着,然後又端起那放置在繡桌之上的一盅溫奶餵到蘇梅嘴邊道:「張嘴。」
「唔……」垂首喝了一口馬焱遞過來的溫奶,喉嚨口被異物滑過的感覺漸漸消散,蘇梅輕咳一聲,濕漉着一雙通紅水眸一把推那廝掐在自己脖頸處的手,然後用力的汲着自己身下坐着的繡墩往一旁挪了挪,聲音微有些粗噎道:「老太太都未說要與我穿耳,你憑什麼做主?」
「我自然是做不得娥娥妹妹的主,只是老太太早已為娥娥妹妹這穿耳一事煩憂許久,我相信若是娥娥妹妹早日穿好,老太太定是會歡喜非常的。」馬焱慢條斯理的摟着自己的寬袖,抬眸看向面前瞪着一雙濕潤水眸的蘇梅,聲音低啞道:「娥娥妹妹覺得我說的如何?」
「你,你,胡說八道……」心虛着一雙水眸,蘇梅那提着裙裾的手指微微蜷起,緊張非常,因為她知道馬焱說的話都是實話,老太太雖心疼於她,但十二未穿耳之女子少之又少,前些日子她還聽老太太與她提過一嘴,只是被她含糊着糊弄了過去。
「哦?既然娥娥妹妹認為我是在胡言亂語,那不若今次我們先試一耳,明日再看老太太如何決斷,可好?」慢吞吞的從繡墩之上起身,馬焱那張清俊無鑄的面容之上顯出一抹明顯笑意,淺淡的印入蘇梅眼中,卻只讓她感覺到一陣毛骨悚然的驚恐。
「不,我不要,我不要……」伸手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蘇梅趕緊從繡墩之上蹦起自己的小身子,然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蹬着一雙小細腿往那繡床底下爬去。
「呵……」看着那如泥鰍一般,跐溜一下鑽進了繡床底下的蘇梅,馬焱低啞輕笑一聲,踩着腳上那雙厚實的皂角靴緩步站定在繡床前,雙眸微沉道:「我數三個數,娥娥妹妹若是還未出來,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低啞暗沉的聲音透過木製繡床威壓下來,蘇梅縮在繡床底下,睜着一雙濕漉看着那印在繡床邊的欣長暗影,重重咽了口口水。
「二……」撩袍落座於繡床之上,馬焱伸手將那厚實床帳一一垂下,繡着繁複花紋的床帳垂落下來,直接遮到鋪着厚實毛毯的地面之上,蘇梅縮在繡床下頭,只感覺眼前陡然漆黑一片,不自禁的便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纖細身子縮成一團。
繡床上傳來悉悉索索的翻被聲,蘇梅顫着身子又往繡床底下縮了縮,一雙濕漉水眸瞪得極大,靜耳聽着外頭的動靜,卻是發現那「三」字久等不來。
大着膽子伸手撩了撩面前那厚實的床帳,但當蘇梅那白皙的指尖剛剛觸到細滑的布料之時,一股巧力卻是突兀禁錮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子,一氣呵成的將她那軟嫩的身子像一根軟繩一般的從繡床底下給拖了出來。
「啊……」小腦袋一晃,等蘇梅再次回神之際,卻發現自己已然被馬焱那廝從繡床底下給拖到了繡床上頭,而且整個人被那厚實的錦被裹得跟個春卷似得只剩下半個小腦袋露在外頭。
驚恐的瞪着一雙濕漉水眸,蘇梅用力的掙扎翻滾着自己那被裹在厚被之中的纖細身子,但還不等她翻個,卻是直接便被馬焱從床頭扯下來的一段錦綾給從上至下的,嚴嚴實實的裹着外頭的厚被綁了一大圈,連一絲細縫也不給她留下。
像只待宰羔羊一樣躺倒在繡床之上的蘇梅用力的眨着那雙濕漉水眸,皺着那張白嫩小臉,萬分委屈的抬眸看向面前那輕勾着唇角的馬焱,聲音嗡嗡道:「你沒有數三……」
「哦。」聽到蘇梅那糯聲糯氣的委屈話語,馬焱伸手掐了掐那張白細小臉,聲音沉雅道:「三。」
「那,那我已經出來了,你,你不能說話不算話……」一邊用力掙扎着自己那被馬焱裹在厚實錦被之中的纖細身子,蘇梅一邊小心翼翼的抬眸看向面前用一副似笑非笑面孔看着自己的馬焱,只感覺頭皮發麻的緊,趕緊用力的縮着細脖子將自己那兩隻小巧的耳朵蜷進了厚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