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妻飼養實錄 92.虜獲美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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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又如何證明他們是民女殺的?」
李彬臉色一白, 啪的拍響驚堂木:「放肆!竟敢藐視公堂!」
夏舞雩抬頭一笑:「大人說的是, 民女的確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你也找不出證據證明是民女殺了三位大人。倒是民女心裏揣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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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大人可都是民女的金主兒呢, 出手闊綽, 給民女的錢都夠民女在帝京買一棟三進院的宅子了,民女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希望他們死呢?」夏舞雩笑道:「所以, 李大人倒是說說民女殺人的動機是什麼,難道, 大人覺得民女和你一般高風亮節, 還嫌錢多嗎?」
&李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只覺得是受了奇恥大辱, 差點擼袖子站起來。
樓詠清瞅着不對,忙要走出來, 卻聽冀臨霄沉聲道:「李大人, 請容本官問她幾句話。」
冀臨霄的出聲, 無疑是給李彬這盆即將四濺的炭火上撒了點灰,穩定住李彬的情緒。
李彬到底是剛升任不久,不論資歷年歲還是品級都在冀臨霄之下, 對冀臨霄平日的為官之道頗為欽佩, 當即起身, 給冀臨霄恭恭敬敬行了個禮:「下官不才,有勞冀大人。」
冀臨霄右手一揮,示意李彬坐下,這才又視線緊鎖夏舞雩,問道:「織艷姑娘年歲幾何。」
夏舞雩纖纖食指捲起額前一縷碎發,就着唇邊一吹,似撒嬌道:「大人,哪有上來就管姑娘家問年齡的。」
李彬抄起驚堂木一拍:「放肆!竟敢頂撞當朝御史大人!」
冀臨霄又朝他揮手,穩住唇角那細微的抽搐,道:「織艷姑娘,此案關乎人命,還請你配合。」說罷也不等夏舞雩答應,再問:「你年歲幾何。」
這次,夏舞雩笑着答了他:「民女是戊寅年生的,恰值桃李之年,雙十韶華。」
她回答時,珠簾後的樓詠清不知從哪裏掏出個小本子,持着支羽毛筆在上面記錄:嫌犯織艷,性別女,年二十。
冀臨霄再問:「你家鄉何處?可是我大燕國之人?」
&個自然是,我是東南邊陲之人,自小父母雙亡,從前是做流民的。」夏舞雩笑着說:「民女在來帝京的時候,已經在戶部做了登記了,大人若是對民女感興趣,不如上戶部去翻看資料,這樣更詳細些。」
冀臨霄並未理她後面一句話,而是肯定的說:「所以,你是在來帝京之後,於軟紅閣落腳,做起了舞妓。」
&人所言屬實。」
&人為證?」
&是無人能為證了。」夏舞雩倏爾收斂笑容,眼底似鮮花開敗,黯淡無光,「民女流浪十七年,途中學了些歌舞的技藝,三年前大着膽來帝京討生計,下了比旁人多三倍的功夫,才有了如今。」她又加上一句:「這些也都在戶部的資料里登記着的,因無人為證,大人如若不信,民女也沒辦法。」
冀臨霄稍稍低頭,黝黑厚實的睫毛擋住一雙盛滿思緒的眼,眼中風雲涌動了一陣,他抬起頭來,一手撩開珠簾,走了出來。
樓詠清這會兒正好記到「嫌犯身份背景簡單,無憑據,天資與努力兼備」,就見旁邊的人走去嫌犯面前了。他隨手轉起羽毛筆,好整以暇的觀察冀臨霄的下一步動作。
可接下來樓詠清就被驚住了,同樣被驚住的還有夏舞雩。只見冀臨霄突然毫無徵兆的扣住夏舞雩的手腕,高高揚起,手勁極大。夏舞雩眸中驚詫一閃而過,隨即化作厭惡,用力把自己的手腕拔-出來。
白皙纖細的手腕,被扣出一圈紅印子,那顏色如藕粉似的鮮嫩又脆弱。
夏舞雩委屈道:「大人這是做什麼?」邊說邊用袖角擦了下濡濕的眼角,將濃艷的眼妝暈了淺淺一絲翹起。
李彬也目瞪口呆。
冀臨霄卻是後退一步,向夏舞雩一揖到底,語調充滿歉意:「此案人命關天,本官方才只是為了取證,對你冒犯實屬不得已……抱歉。」
夏舞雩沉吟片刻,不知想了些什麼,又委屈的說:「大人,民女冤枉,民女去過朝中好些大人的府上獻舞,是不是只要有哪位大人不明不白的去了,就都要算在民女的頭上?民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要怎麼在不在場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