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色之妻君上癮 妻君上癮 第159章 白銀的秘密
閒來無事,一番打鬧,之後的正事還是要的,將白蝶的話全部告訴了林之宴,別的沒有什麼,倒是謝悠然對於白蝶提出的要求的回答,得到了林之宴可怕的回應。
放鬆着自己的身體承受着某人突如其來的吻,霸道熾熱,帶着侵略性,仿佛想要得到她的所一樣。
謝悠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很識相的等着雲開玩累了然後回去之後再和林之宴的這些事情的,不然的話,要是當着雲開的面林之宴突然來了這麼一個發瘋,即使是她,也是承受不住的。
許是察覺到了謝悠然的不走心,林之宴睜開一雙瀲灩的眼,與在其中交織,然後使勁咬了謝悠然的嘴唇一口。
「然然,此時此刻,你看着的只能是我,想着的也只能是我。」箍住謝悠然的腰身,林之宴霸道的宣言着。
誰讓然然的回答讓他如此的滿意,倘若然然有需要利用他,他覺得自己是樂意的,為瞭然然,他過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可是沒想到然然竟然是如此的乾脆的就拒絕了,在他的意料之中,又讓他的心泛起的波瀾,帶着止不住的驚喜。
轉身做到靠着窗戶旁的椅子上,將謝悠然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然後再次的抱住了她的腰身,將頭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然然,你總是會給我帶來數之不盡的驚喜,又總是喜歡在我最放鬆的時候,給我致命一擊,鑽入我的心內心深處。」
「然然你可知道這一刻的我有多麼的想將你剝皮抽筋,食你的血肉,飲你的骨血,讓你的每一處都融入我的骨髓中去。」
血腥的話語伴隨着溫柔的動作,林之宴在以自己的方式表達着他的感情,如同他的話一樣,他的愛意是那的猛烈,必定將她融入骨髓,可是他的行為確實那麼的溫柔。
因為他是知道的,全世界就只要那麼一個然然,要是真的那麼做了,就再也見不到然然了,只要一想到這個世界上沒有瞭然然的存在,他就覺得這個世界沒有必要在繼續存在了。
所以,他會忍着自己的的,為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能夠將她擁入懷中,感受着她的存在帶給自己安心的感覺。
那般殘忍的話,也不過是只宣洩着自己的感情,可是他知道,倘若有一天,然然想要離開他的話,他一定會到做到,會讓她完完整整的,分毫不剩的屬於他的。
謝悠然卻是沒有被嚇到,聽到這些血腥話語的謝悠然,不過是不在意的笑着,然後抱住林之宴的脖子,與他的額頭相抵。
「阿宴,人肉可是酸的,悠然自認為自己是不好吃的,不過能得到阿宴如此的覬覦,悠然還是很開心的,這證明了女子還是很有魅力的讓阿宴這樣的男子為自己神魂顛倒。」
調皮的蹭着林之宴的鼻子,嘴唇偶爾之間與林之宴的臉頰上蹭過,在林之宴想要捕捉的時候,又飛速的遠離着。
不過不得不,即使是吃醋的阿宴,也是很讓她心動的,特別是此刻,他的臉上還帶着沒有退下的潮紅,讓那一張妖孽的臉,更加的炫目起來。
怪不得這是時間上總是有那麼的女子願意為了這個男子着迷,因為這個男子想要對一個女子認真的時候,那種特有的溫柔,是誰都捨棄不了的。
白皙纖細的手指撫摸着林之宴的臉頰,指腹摸着林之宴的輪廓,一寸又一寸的,感知着他的存在。
「阿宴,不過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無論未來有多麼的不可預測,你在的地方我就在。只要是你將去往的地方,我都會陪着你的。」
是的,你在的地方我就在,因為只要是你在的地方,就是我該去往的地方,我會和你,一起走在未知的道路上的。
「好!」聲音有些沙啞,林之宴將頭埋在謝悠然的肩膀上,遮住了自己的臉龐,他不想讓然然看見此刻自己的神色。
一隻手伸出,粉色的指甲十分的健康,貝殼般的精緻好看,然後,那修剪的十分整齊的指甲,狠狠的在自己腰間的手上掐下。
「啊,然然,好痛啊,然然你怎麼惹得下手如此的重啊,爺都手都要廢了啊。」捂着自己的手指,林之宴淚眼蒙蒙的控訴着。
即使是他,在對然然完全不設防的情況下,面對然然掐人的功夫,他也是得甘拜下風的。瞧着他的手背上紅紅的痕跡,真的很痛啊。
你能想像,那種揪住自己一的皮肉,然後狠狠的旋轉的感覺吧,簡直人生一大痛楚啊,林之宴呼着自己的手,看着那無動於衷的某個女子。
難不成這個技能都是女人必會的嗎,他也是聽那個皇帝舅舅過的,結果到了他身上上演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舅舅曾經的痛楚啊。
當然,他在強烈的控訴都沒有得到謝悠然的任何回應,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謝悠然的視線往下,然後由緩緩移動到林之宴的臉上。
「阿宴,你再不收斂下,作為唯人與女子難養也中的女子,不能保證你是不是能完好無損。」
林之宴的臉上帶着漸起的粉色,眼睛猶疑的不敢看着謝悠然,這是害羞了,謝悠然挑眉。
然然這個女子對於他的意義還是不同的,這是要陪着他一輩子的存在。他不是沒有對然然起過什麼異樣的心思。
「然然,都是爺的錯,不是然然的錯,所以然然就可憐可憐我吧。」林之宴沒有壓力的撒嬌賣萌着。
然然身上特有的香味瀰漫在他的鼻尖,讓的的思緒都不能集中起來,柔軟的嬌軀就在他的懷裏,這讓他的心更加的飛揚起來。
這些都是因為然然才有的,所以她要負起這個責任,林之宴的眼尾暈紅起來,水色瀲灩,薄唇微張,呼吸急促,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嬌媚。
「你正經好不好,我是問正經的事情?」難得有了別樣神情的謝悠然氣惱的瞪着林之宴,心她反悔了啊,要是他繼續鬧下去的話自己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撂擔子走人的啊。
「然然,這是你問的啊,爺也是回答的很正經啊,對於爺來真的只有這個辦法了。」無辜的眨眼。
林之宴沒有,其實還有一個更加簡單的辦法,那就是給他找一個女子來瀉火就行了。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