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總攻」大人 98.遊戲開場
&參boss,」魏宗恭樹袋熊一樣的掛在玄參的身上, 「你恢復了?」
玄參沒回答, 只是『不小心』的顛簸了一下, 嚇的魏宗恭趕緊噤了聲。
利箭破空聲傳來,玄參微微側過頭, 那箭支擦着魏宗恭的後腦勺飛過去。
玄參輕飄飄的落到了屋頂,把自己身上的魏宗恭揪下去, 笑眯眯的,「龍將軍。」
魏宗恭縮到他身後,偷偷露出半個腦袋瞥去。
那人一身銀色鎧甲,策馬而來,身後跟隨着數以百計的軍士, 皆是統一的黑色軍甲,看上去煞是懾人。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玄參,再度將利箭搭上手中的墨色大弓。
一句話未說, 便再度射>
玄參的笑容未變, 動作顯出幾分悠然,在利箭即將射.入肩胛時, 伸手抓住了它,微微一使力,那箭支便斷成了兩節。
&龍炎~」玄參如同在和老友打招呼,對龍炎招了招手,「你終於來了。」
龍炎冷着一張臉,顯然心情更差了。
&逃不掉的。」
禁軍已經將這整座皇宮圍住了,更何況…
&欒也已伏誅。」
聽到這話,玄參輕笑出聲,魏宗恭由於腳腕上的傷口實在疼,依舊用雙臂撐在玄參的肩上分擔體重,被龍炎的話嚇了一跳。
龍炎看着玄參的笑容,面色微沉,「你不信。」
說着,他揮了揮手,兩名軍士押着一人走了出來。
魏宗恭睜大了眼睛,「完了完了。」他湊到玄參耳邊,「失敗了啊。」
玄參望向低着頭的那人,嘴角的笑容加大,「小段欒,」他的語氣明明是很平和的,卻又有些莫名的驚悚,「抬起頭來。」
段欒抬起頭,面上無甚表情的仰視着他。
玄參笑着問,「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段欒只是沉默。
龍炎躍下駿馬,望向玄參的表情流露出幾分篤定,「束手就擒吧。」
玄參眨了眨眼睛,似乎考慮了一會,然後開口道,「小段欒,」他反手一勾,那把被他折斷的箭支就回到了他的手裏,玄參看着段欒,「你不是應該在…等我嗎。」
中間奇異的停頓了一下。
始終沉默的段欒補全了那個空白,「敦奏門。」
&玄參看向手中的箭支,隨即漫不經心的一用力,那閃着寒光的尖利箭頭就和箭杆分開,被他握在了手裏。
既然知道會合地點是敦奏門,那麼,這就是真的小段欒,或者…小段欒已經背叛了呢…
&段欒,辛苦了…」
話說到一半,忽然刀光一閃,隨後便傳來了隱約的血腥味。
那速度太快,別說包括龍炎在內的旁觀者,就連段欒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喉嚨間傳來劇痛。
原本禁錮着他的軍士由於驚詫已經鬆開了手。
段欒猛地拔去插.入咽喉處的利器,那是…箭頭。
&呃…」他似乎想說什麼,但發出的只是無法辨識的單音。鮮血從他的口中,咽喉處湧出來,段欒倒在地上,眼睛卻還是釘在那個狙殺自己的人身上。
玄參歪了歪頭,笑容燦爛,繼續道,「…可以去死了呢~」
&段欒不再想說話了,又或者心已死。
他早該知道。
主人從來當他是一個…工具。
當年沒有殺他,只是廢去武功,流放丹辰;如今,便是要他的命…
忽然想起,那年他環住他,毫不設防的在他面前熟睡。
——小孔陽,來來來,躺下睡覺。
——小孔陽?你臉紅什麼啊。
——小孔陽!小澄泓太過分了!
明明是很遙遠的事了,段欒卻依舊能清晰的回想起,當年那人生動的表情。
終究是…奢望了。
段欒的眼前一片模糊,最後留在腦海里的,便是那人臉上刺眼的笑容。
&殺人了!」魏宗恭不淡定了,蹭的一下從玄參身後竄出來,腳剛一落地,就痛的『嘶』了一聲,但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倒在血泊中的段欒。
玄參睜眼說瞎話,「怎麼會呢,」他環住魏宗恭的腰,然後把他扛到了肩膀上,「只是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