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宋滅元 第八十五章 趙妙惠
今天太忙,才找到時間更新,對不起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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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把眼睛閉上,迴避了趙妙惠的美目,他知道現在大家都在看他,不能讓人看出他對這個女人的興趣。
程越裝着長考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三十軍棍,就不加了,拖下去。」
四名護軍應聲而出,把兩人拖了出去。趙妙惠還想再講,但看到程越面色有異,只好把話又憋了回去。
程越知道她擔心什麼,向她投去一個寬慰的眼神,就不再看她。
很快外面就傳出軍棍揮舞的風聲,打在屁股上的重擊聲和兩人的慘叫聲。
程越掃了一眼孟之經的兒子孟澄,這個黑了心肝,想謀奪叔叔財產的傢伙。
那是一個近二十歲的年輕人,可能是因為從小錦衣玉食,祖父又位高權重,他身為長子長孫,明顯是被慣壞了,就算現在被嚇得老老實實跪在地下,也總有些輕浮的模樣掩蓋不住。
孟澄察覺到程越在觀察他,更為害怕,也不知程越是不是還想把他打一頓?急忙跪伏在地,不敢抬頭。
趙妙惠也在觀察程越。
她在建康已經聽說了太多關於這個年輕人神奇的故事。有人說他是善財童子轉世,有人說是哪咤投胎。他在全天下人都已經絕望的情形下,居然硬是憑着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奇蹟般地保住了南宋。這些本來是她想在自己丈夫身上看到的,但她的丈夫也只能無力地投降。
當初她之所以嫁給孟之縉,某種程度上也是出於對英雄的崇拜,不料孟之縉卻讓她深感失望。雖說如此,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也無怨無悔。
但在程越身上,她又一次看到了以前只有在她的公公孟珙身上才能看到的霸氣,甚至還要更勝一籌。這個年輕人,堅定而無所畏懼,就算面對的是在軍中威信極高的孟珙的兩個兒子,也毫不猶豫地該打就打。
一旁站立的諸多宋將她雖然沒見過,但她知道他們之前很多都是孟珙的部將。她本來還寄希望於他們能有人站出來為孟氏兄弟求求情,卻發現他們全無不滿之色,有的只是一臉理所當然的淡然。
這些人哪個是好惹的!就算是孟珙在世的時候,為震懾住這些大將也費了不少的心思。但程越這個只有二十歲的年輕人,卻把這些桀驁不馴的大將管得服服帖帖。
這個程大都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趙妙惠發覺程越突然看了一眼她的侄子孟澄,不知為什麼,眼中有一絲厭惡的顏色一閃而過。
趙妙惠不禁有些驚奇。
她的這個侄子人品不佳她是知道的,但程越作為一個外人,又從哪裏曉得?程越一看他就顯露出了厭惡,是他看人真的如此之准還是能未卜先知?那這個年輕人可真是太可怕了。
趙妙惠又想起他那首《臨江仙》,寫得實在是令人拍案叫絕。現在已經在江南到處傳唱,連自己的丈夫也感嘆不如甚多。他制的烈酒,已成建康酒肆的新寵,供不應求。他發明的手套,她已經買了十副,自己還做了幾副,越發覺得程越的聰明難得一見。
這還不算,這幾天從蘇州運來了一些香皂和肥皂,建康已是全城瘋搶,她也想辦法買了幾塊,特別好用。賣香皂的還說,蘇州已製成了香水,更是千金難求。而這些東西,據說都是程越發明的。這個剪着短髮頭的英俊年輕人為什麼這麼厲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縱奇才?如果自己的相公和大伯能投到程越的旗下,一定能有一番作為的吧?
趙妙惠正胡思亂想,孟之經和孟之縉已被打完軍棍抬了進來。
三十軍棍打得兩人屁股皮開肉綻,骨頭都要散了。被軍士像兩團稀泥一樣扔到地上,痛得馬上慘呼起來。
兩家人看着兩人的慘狀,都痛哭起來,又慌了手腳,急忙上去想多少包紮一下,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門外已進來兩名醫生,快步到兩人眼前,手腳麻利地幫他們處理傷患,很快就包紮完又退出去了出去。
兩人咬着牙忍着巨痛,道:「罪臣多謝大都督不殺之恩,聽候大都督發落。」
程越嘆了口氣道:「讓你們回來,一方面是不忍璞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