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之我的長官是銳雯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的刀沒有刀鞘
更新:07-18 08:14 作者:非玩家角色 分類:玄幻小說
辛德拉與生俱來就有着強大的符文天賦和能力,而她的父母卻只是平民。如果父母沒有修煉過符文之力,理論上,他們的後代不可能與生俱來就擁有符文能力。
事實上也不是。辛德拉的父母本身是艾歐尼亞的貴族法師,但是在參加一次當政權者組織的秘密行動之後,他們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起辭職,帶着年幼的她遷居到了這座城市。而一個月之後,她的父母就以平民的身份,一起死於火災,只有辛德拉活了下來。
辛德拉在她父親藏在地下室的筆記里了解到了這一切,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更沒有尋求幫助,只是將這一切藏自己的心裏,等待着復仇的種子的萌發。所以,她需要力量,強大能毀滅一切的力量。
這一切歸於政治,而我也必將將它親手毀滅。--辛德拉。
手指輕點在桌面上還沒有徹底凝固的血跡上,稠稠的血液粘着着手指被從桌面上捻了起來。窗戶封閉着,雖然打開了門,但是房間中濃重的血腥味依舊沒有散開。嗆人的味道和令人作嘔的場面讓站在一旁的士兵都臉色發青。
殺人的場面異常血腥,割走頭顱的手法也極為殘忍。昨天晚上,這座塔樓雖然不能算是最高的防禦警戒,但是作為長老的辦公地點,最少也有十幾隻小隊在附近巡邏,絕不是一般人能潛入的。
這樣子的做法······
女護衛隊長黑着臉,捏着指尖的血漿,難道是諾克薩斯······
她今天早晨接到通知,薩羅長老被人暗殺,第一時間趕了過來,就見到了這樣的場景。
駭人,這是她能想到的第一個詞。在符文大陸,即使是在戰爭時期,也很少會出現如此殘酷的暗殺。通常情況下,被派出的殺手都只會一擊斃命,而不會專門帶走頭顱。而且,鮮血濺灑的面積很大,這說明殺手當時的手法很果斷也很粗暴,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刀斬首。
薩羅長老本人是八級的符文法力,而且精研的就是探知類的精神法術,普通的刺客根本沒有在他不察覺的情況下潛入他身邊的可能。但是,這個房間中,除了觸目驚心的血跡之外,並沒有任何交手的痕跡。這說明,他根本沒有時間反映,就已經被殺死了。
避開所有的巡邏隊,然後潛入密閉的空間將一個精修探知的八級符文法力毫無還手之力地快速擊殺。
不要說這座城市,整個艾歐尼亞里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而在目前諾克薩斯的隊伍里,能做到這一點的殺手也只有兩個。
刀鋒之影泰隆、不祥之刃卡特琳娜。
護衛長的眉頭緊鎖着,不管是他們之中的誰已經到了,事情都很嚴重。這座城市中,沒有能留住他們的人,即使是她自己也沒有把握。
「報告。」一個士兵從門外走到了門口。
「說。」女護衛長沒有回頭,只是簡單明了的回了一句。
士兵瞭然地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根據衛隊長你的吩咐,我們詢問了昨晚守夜的士兵,並沒有問出什麼線索。但是我們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一個士兵在一個小巷裏昏迷,所以我們把他帶了回來詢問。」
女人眼神凝重地轉過頭看着士兵:「有什麼發現嗎?」
「那個士兵醒來後,據了解,他是被一個身穿斗篷的人打暈的,而且,在之前斗篷人還詢問了士兵關於薩羅長老的事情。」士兵報告着自己的調查內容,不敢有絲毫差錯:「那個暈迷的士兵回憶,斗篷人裏面穿着一套黑色的盜賊皮甲,看不清臉,用的是一把黑色的無鞘短刀。
黑色的無鞘短刀·····
女人聽到這裏眼底閃過一絲思索的神情,她感覺自己似乎想起了什麼,好像抓住了重點一樣,但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在諾克薩斯的隊伍里,有一個英雄刺客,用的就是無鞘短刀。只不過這個人在艾歐尼亞戰場上停留的時間太短了,女人對她的印象很淺,只是曾經聽說過,所以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來。
「通知下去,全城戒嚴,現在對於每一個人進出城門的人都要進行調查。」
「是。」
驕陽當空
在冬天很少能遇到這樣的天氣,雖然不算很熱,但是絕對不冷。安辰穿着一身便長衫提着今天砍落的奎木向着城市走去。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她似乎依舊能聞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血腥味,那種令人厭惡的味道。
遠遠的,安辰看到城市的城門口擠滿一堆士兵和平民。士兵們檢查每一個平民的行李和攜帶的東西,似乎在找着什麼人。
這些都在安辰的預料之中,城市裏死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如果不全城戒備,那才是怪事。背着木堆走過通往城市的道路,城門口,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即使衛兵在盡全力地維持着秩序,但依舊沒法關注那麼多人的嘴巴。整個城門口,哄鬧,嘈雜。
安辰低着頭,向着成里走去。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眼熟的人,那個聽說管理收購方面女人。此時的她也正在管理城門的秩序,因為人太多了,有些焦頭爛額的樣子。
女人此時也轉過了視線,看到了安辰,走了過來。
「你又來了,抱歉最近城裏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要檢查一下你的東西。」女人打着招呼,還算禮貌的說道。
「當然。」安辰在臉上擠出了一些笑容:「我們這麼多次都遇到也夠有意思的,你叫什麼。」一邊說着,一邊將放下了木堆,將身上的東西掏了出來。一把伐木斧,還有幾枚金幣。
女人上下看了看安辰,確定她沒有藏什麼東西後點了點頭:「我叫艾瑞莉婭,好了,你可以收起來了。」
安辰看着城門的樣子看似隨心的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嗎?」
「恩······這個關係到一些機密,抱歉,我不能告訴你。」艾瑞莉婭搖着頭,這種事情自然不能隨便講。突然她看到了安辰身後的腰間似乎帶着什麼東西,眼睛閃了閃:」你腰上帶着的是什麼?」
「啊。」安辰拍了拍腦袋:「我剛才忘記了。」說着拔出了背後的短刀,這把短刀因為是她的宿體,所以只能貼身攜帶。安辰微笑着遞上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