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小道士 第二十四回 玩
我的房子裏,我和梁倍倍還有張毅城。
梁倍倍說:「你的意思是,有人打那個寶藏的主意?」
我說:「是的。」
「那個寶藏里究竟藏了什麼?」梁倍倍心急口快地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這是雨盈家裏的秘密,我不想告訴別人。
張毅城轉了個話題:「你說那本書里到底記載了什麼?」
「不知道,還是等你爹的師兄翻譯出來再說吧。」我說。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我先打破了這沉默:「都不要這麼沮喪好嗎?難得來一次,都開心一點。」
「我沒沮喪啊,只是一想到有神秘人物襲擊這麼刺激的事情就覺得好刺激。內心的激動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梁倍倍說,張毅城點點頭,表示贊同。
「那不如我們先去吃飯吧?」我說。
「好啊!」話音剛落,梁倍倍就已經跑到了門口,速度之快令我自嘆不如。
我邊穿鞋子邊對她說:「吃完飯再去你的大學逛逛?」
穿鞋子的時候我才想起原來剛才自己是穿着拖鞋在鬥法踏步罡,傳說中的高人也莫過於此了吧,就如《功夫》中的火雲邪神。
梁倍倍回眸一笑,道:「是你的大學。」
半個小時後,我帶他們來到了太白樓,我是地主,我要請吃飯,而且請的還是土豪,總不能讓人家陪我去學校附近吃個炒粉啊。
「哇,這飯店好有氣氛。」張毅城說。我們此刻正坐在一個包間裏。
「客官要點什麼?」還是上次那個小二。
張毅城突然說道:「這附近有沒有怡紅院啊?或者麗春院也行。」
小二想了想,答道:「附近有家延生沐足店。」
梁倍倍白了張毅成一眼,接着看着那個餐牌說:「「我要叫化雞、東坡肘、…」
那個餐牌是個托盤,上面整齊擺放着竹片,竹片上刻着菜名,「再要個東瀛的龍蝦刺身。對了,來瓶西洋的可樂。」
我攥着錢包的手已經青筋暴起。
點完菜,小二問道:「三位客官需要喝酒嗎?」
「喝點吧,吃飯哪能不喝酒。你點?」我對張毅城說。
張毅城說:「那好吧,也不要太貴的。」他翻了翻托盤裏的竹牌,然後說:「就這個吧,西域的葡萄酒,拉菲巴斯克十世,雖然是南洋產的。」
我一看,九百九十九,還好。
其實我想說的是:「中原產的西域紅酒就挺好,比如超市賣的那種四十塊的。」
吃完飯,已經是中午一點了,我說:「現在太陽正猛烈,要不等到傍晚咱們再去學校?然後就在飯堂里吃晚飯?嘗嘗我們學校飯堂的味道。」
梁倍倍說:「也好,那我們現在去幹什麼好?」
「去網吧打LOL?我們三個開黑?」張毅城說。
我和梁倍倍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着他。
張毅城有點不好意思,他又說:「不喜歡玩LOL啊……那聯機玩求生之路吧?」
我說:「桌球會打嗎?」
「會!」梁倍倍十分清脆地回答到。
張毅城說:「好啊。去打桌球也不錯。」
於是我又帶着他們來到了「鴻軒」桌球室,這是一間比較大型的桌球室,球枱不錯,杆也不錯,而且在這裏工作的美女也不錯。
我一直都覺得這家桌球室的名字有點黑社會的氣息,直到我看到了一家桌球室的名字叫做洪興。
「打斯諾克還是打美式?」張毅城問到。斯諾克就是桌子大一點,球多一點,規則複雜一點的那種,美式就是桌子小一點,球少一點,規則簡單一點那種。
「打八球吧。」我說,「打斯諾克的話打兩局就要吃晚飯了。」
梁倍倍說:「我無所謂。」
一個穿着短裙的美女幫我們擺好了球,我和梁倍倍先打。
「來三瓶可樂,謝謝。」我說着,然後開了球。
「啪」,一聲響亮的撞擊聲,桌子上的彩色球四散逃逸,最終有一個球滾進了袋口。
草,是個白球。
「到我了。」梁倍倍拿起白球,然後放到了七號球的前面,緊接着一杆把七號球撞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