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彈帶着尾焰，朝着林立射去，林立本來就驚訝蝙蝠俠和小丑有某種不可思議奇怪的關係，現在看蝙蝠俠毫不避忌的一發火箭筒，想要炸死自己和小丑，也實在搞不明白蝙蝠俠想要幹什麼。

    他的手腕轉動，拎着的小丑就被他拋向前方。

    這一拋讓蝙蝠俠心都提了起來，因為林立這一下像極了要用小丑來抵擋火箭彈，當然林立沒有那麼的卑劣，小丑最終和噴射着尾焰的火箭彈擦身而過。

    「接着。」

    林立一聲提醒，小丑已經飛躍過階梯，朝着蝙蝠俠的位置落去。

    蝙蝠俠踏前兩步，把她安全接住，面對着自己的妻子的神經質扭曲的笑容，雙腿晃蕩扭曲，讓他感覺到悲痛憐惜。

    這個時候，林立已經準備好徒手接火箭彈了。

    「主人，這是液壓氮氣彈。」珊珊2號傳音提示道。

    正在準備控制盔甲加身的林立聽見珊珊2號的說話，盔甲也不顯了，就這樣捉住這個液壓氮氣火箭彈。

    這個液壓氮氣火箭彈也給力，爆炸開來，裏面的透明液體氮氣當即濺射開來，能夠成為液體的氮氣，在標準大氣壓下，冷卻的溫度-195.8度，這種溫度，接觸人體，接觸空氣水分，不言而明。

    洞穴溫度瞬間就寒冷了幾分，悶熱都被寒冷驅散，白霧騰升，一個像刺蝟的刺出條條冰錐的冰塊出現在林立的位置。

    蝙蝠俠用披風遮掩了一下氮氣在空中飛濺，變成冰錐的堅冰，披風一扇就已經護住了小丑和自己。

    他看着林立凍得像個刺蝟一般，冷冷的哼了一聲，才小心翼翼的把小丑抱到之前自己躺的病床。

    他的眼睛露出無盡的悲痛，心如刀絞，沙啞着聲音：「why!!」

    這一聲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問，答應其實中就已經知道，她無法接受兒子的死亡，自己又何嘗願意相信，但這就是事實。

    二十年前，韋恩一家人看完電影，經過一條小巷的時候，遇到一個持槍的劫匪，劫匪開槍打死了布魯斯·韋恩，剩下一對夫婦苟存人世，悲痛萬分，母親陷入無法接受的夢魘之中，臉上從此沒有了笑容。

    隨後那個劫匪被托馬斯·韋恩殺死，但不管怎麼殺死作凶着，也挽回不了自己兒子的性命。

    在這個時候，母親一直陷入夢魘的精神徹底的崩潰，瘋狂，為了能夠在繼續像兒子在世一樣開心，露出笑容，她撕裂了自己的嘴巴兩側，笑出詭異滲人的笑容，她變成小丑，為禍哥譚。

    托馬斯·韋恩則是為了阻止自己的妻子，成為了哥譚最有名的英雄，世界上最有名的超級英雄，蝙蝠俠。

    小丑蒼白滲人的面孔，猙獰着眼睛，雙手節骨驟現，瘦弱雞爪，叉着蝙蝠俠的脖子，只不過雙腿斷裂，又被林立長途跋涉帶着跑，早已經是累得不樣子了，雞爪一般的手指沒有多少力度，蝙蝠俠完全沒有事。

    「你知道…自己有多麼失敗嗎？老傢伙！」

    「我知道。」

    「哈哈……騙人，憤怒的人怎麼會有自知之明。」

    「我的雙手沾滿鮮血，卻沒有改變任何事。」

    蝙蝠俠說完，小丑眼神之中透露出猙獰的恨，緊緊的用無力的瘦指骨夾着蝙蝠俠，最後卻是因為自身過於激動的情緒，外加身體疲倦得不成樣，最終昏倒在病床上。

    蝙蝠俠苦澀的把瑪莎放躺好，撥下她瘦骨的手指，摸着這宛如雞爪的手，他心中一陣痛楚，這是他的妻子，瑪莎。

    「咔，咔……」

    此時此刻，冰凍着林立的冰塊突然露出裂痕，一條條龜裂的長痕像是有龐大的巨獸在裏面掙扎，怒吼，撕裂着要脫困。

    「砰！」

    一剎那，冰塊飛裂，碎冰驟然爆裂，掉落爆彈到很遠，撞到洞壁上掉了下來。

    林立從中走了出來，神情頗為尷尬，這麼一看人家蝙蝠俠和小丑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的關係，而自己把人家的愛人打斷腿了，這怎麼想都是大仇。

    「我沒有凌辱過她！」林立趕緊的證明自己的清白，小丑這種，只有蝙蝠俠是真愛，自己可受不起。

    「我知道，你打斷了她的腿。」蝙蝠俠溫柔的看着小丑，沉聲說道。

    「是的。」這無可否認，自己的確是打斷了小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