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懂我的意思

    霍媽媽打電話問霍笙，他打算怎麼對何安琪？

    霍笙直接把霍媽媽帶到龍幫的暗室里，霍媽媽隔着門看到何安琪的雙手被綁着，她的嘴裏正被人灌着湯汁。一旁的何媽被兩個男人擋着，她哭叫着「住手」，但是沒有人理會她，她想衝過去幫何安琪，可是怎麼都過不去，只能看着何安琪被人一點點地灌進去湯藥。

    「阿笙，你對安琪做什麼？」霍媽媽扭頭看着霍笙，緊張地問道。

    她伸手去開門，屋子鎖着，霍媽媽進不去。

    「媽，你進去也幫不了她。」

    霍笙淡聲說道，「我送你回家。」

    霍笙轉身時候，從兜里掏出香煙，他點着香煙，抽起來。

    霍媽媽不肯走，她抓住霍笙另外的一隻手，說道，「阿笙，你給安琪喝的是什麼東西。」

    霍笙停下腳步，他背對着霍媽媽，「媽，你知道若初是怎麼瘋的嗎？」

    話出口，霍媽媽的手落下來，霍笙扭過頭看到霍媽媽怔住的面容，他猜到霍媽媽是知曉的。

    蘇若初說，自己被何媽弄瘋，她是在小鈴鐺生日那天知道的，那麼應該是在和園。

    若初雖然沒有說過媽媽知道，想那晚霍媽媽一定是在場的。

    「蘇若初什麼都同你說了。」霍媽媽的嘴角露出笑容，嘲諷道。

    「難道她不該什麼都和我說嗎？」霍笙的語氣冷厲起來，「媽，若初瘋了七年，她在蘇家的頂樓被關了七年。」

    霍笙的情緒激動起來，他雙目冷下來，盯着霍媽媽。

    見霍笙生氣，霍媽媽連着解釋道，「阿笙，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何媽給她下的藥，這件事情和安琪沒有關係。」霍媽媽溫聲說道，「阿笙，安琪幫了你很多。」

    「沒有何安琪，何媽怎麼會想給若初下藥。」霍笙嘲諷道。

    「她給讓若初發瘋，我也要讓她的女兒嘗嘗瘋癲是怎樣的？讓她看看自己的女兒變成一個瘋子，她有什麼樣的感覺！」霍笙恨聲說道。

    霍媽媽聽懂霍笙的意思，她驚訝地反問霍笙，「剛才的藥，能讓安琪變成瘋子。」

    「阿笙，你太狠了。」霍媽媽惱聲說道，她看着霍笙冷冰冰的面容，柔下聲音，「阿笙，蘇若初已經不是瘋子。」

    「她的病好了。」

    「你們的事情，我不再反對。」

    「你懲戒懲戒安琪，就饒過她們這一次吧。小鈴鐺還那么小，要是安琪瘋了，她以後可怎麼辦？」霍媽媽想到小鈴鐺，更是心痛，不想讓何安琪發瘋。

    「她們當時把若初弄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當年的若初也才二十歲。」

    「她們有沒有想過，把擁有最美年紀的蘇若初關在蘇家頂樓，做一個瘋子是多殘忍的事情。」霍笙抽着煙，淡淡地說道，「她們既然都沒有想到，為什麼我要去想小鈴鐺怎樣？為什麼要原諒她們？」

    不管霍媽媽怎麼勸說霍笙，都不能改變霍笙的念頭。

    「阿笙。」霍媽媽解釋道，「我不是要你原諒安琪和何媽，只是給她們一條生路吧，看在安琪為你吃了那麼多苦的份上。」

    霍媽媽勸說着霍笙，她是為了小鈴鐺。霍笙把人給弄瘋，霍媽媽覺得他太過殘忍。

    「以後，她們的死活，我們都不管。」

    說的時候，霍媽媽伸手抓住霍笙的衣服。

    霍笙拿開霍媽媽的手，「媽，如果瘋的是我？你是不恨不得把她們弄瘋。」

    換一個位置，瘋的人是霍笙。

    霍媽媽一想到，瘋了七年的人是霍笙，她沒法子接受。

    霍媽媽發愣的表情，告訴霍笙答案。

    霍笙扯着嘴角冷嘲地笑笑，「媽，若初對我來說，是最愛的人。」

    說着，霍笙拿着香煙抽了幾口，對霍媽媽又說道，「媽，對若初好些。」

    「我和她走到一起，不容易。」

    「媽，你懂我的意思嗎？」

    霍笙離開前最後對霍媽媽說道，霍媽媽頓時是怔在原地。

    在霍笙說這話的時候，她就懂了。

    她問起何安琪母女的下落時，霍笙直接同她說，何安琪被他弄瘋了，根本不需要把她帶到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