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後，龍戰一早就跑來找我要我說說下地獄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朱法平的一個電話讓講故事的人分成了兩：，王臣在家裏講，聽眾大半是美女，而我則是在車上講，聽眾則只有龍戰一人，待遇的差距讓我講的肯定沒有王臣講的精彩也沒有那麼詳細。

    一進朱法平的辦公室，他就將一張老舊的報紙和幾張相片扔給了我說：「這次行動的確是冥日策劃的，帶頭的這人叫犬養泰監，和那個自殺的犬養狼是親兄弟，其他的黑衣人即使在冥日也全是黑戶！」

    照片上的人正是帶頭那個武術高強卻還沒來得及表現就被我打成蜂窩的傢伙，那張報紙是七八年前的，上面記載着犬養泰監代表布盧流參加國際劍術比賽的畫面。

    龍戰說：「首長，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呢？」

    朱法平沒有應龍戰的話，而是回問道：「依照現在的情形，你們覺得應該怎麼做？」

    龍戰沒有回話，而是用目光將這個問題拋給了我，我皺了下眉說：「我想政府應該已經出面交涉了吧？情況如何？」

    「政府的確質問了冥日政方，同時我也向冥日軍方提出了質問，但是冥日方面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布盧流甚至連犬養泰監犯事被驅逐出去的證據都有了，只是說這是犬養泰監私人的報復行動，和冥日政方和軍方都沒有任何關係，還假惺惺地強烈指責犬養泰監的行為。」

    「媽的！」我罵道：「他們強烈指責個屁啊，有用麼？要不我們也派些黑戶殺手過去，將布盧流的家長谷秀長藤給殺了。」

    「沒用！」龍戰淡然地說道：「先不說布盧流的家長谷秀長藤本身就是個一等一的高手，何況現在布盧流的警惕心肯定很高，換做是我們，也肯定做好了萬全準備，那樣做也只是徒增傷亡而已。」

    「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這好在天門的防禦能力不錯，要不然我們現在可能就在喝至親的喪酒了！」

    龍戰被我強硬的語氣和憤怒的眼神逼得說不出話來，剛毅的臉龐漲得通紅。

    「許凡！」朱法平說道：「龍戰說得沒錯，先不說我們這麼做能否起到什麼成效，就依現在的國際形勢來說，也不宜將矛盾激化。對付冥日那種反覆無常的國度，如果真的將矛盾擴大化，很有可能會破壞到現在世界的和平形勢，也會打破生死這款遊戲中賭約帶來的平衡，到時候禍及的可是全世界的人。」

    我這才陡然記起自己現在並不是一個可以衝動的人，正待說點什麼，「啪……嘩啦……」幾聲，旁邊的紅木茶几被龍戰一拳打成稀巴爛：「他媽的，要不是這個原因，換做是在三戰之前，我早就點齊人馬打過去了！」

    暗自咋舌龍戰的爆發力的同時，我有點內疚剛才那樣吼龍戰，畢竟他心裏也很不好受，輕拍了下龍戰的肩膀說：「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如果冥日不懂得見好就收，我們一定會讓他們用血來償還他們的血債。」

    這下輪到龍戰開始發癲了，顫抖着的右手青筋暴露：「但是我們這樣忍讓，冥日還以為我們大中華怕他們了，難道世界滅亡只能成為我們的軟肋？」

    朱法平搖了搖頭，臉色凝重地說：「沒有誰願意引發起戰爭，更沒有誰願意選擇世界末日而放棄大好的生活，所以，世界滅亡並不只是大中華的軟肋。龍戰，有些事即便是我想說，也不能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記住，我們國家為了四國協議和生死這個遊戲耗費的心血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要知道上億同胞的生命就掌握在你們手裏。」

    我愕然地望向龍戰，朱法平的話猶如一付千斤的擔子一樣，不但給我帶來了震驚，還帶來了無窮的壓力，這個賭約到底是什麼，怎麼突然又扯到了上億同胞的生命？

    龍戰的眼神也開始迷離：「首長，我強烈要求把這個賭約給我們說清楚，要不然我們……」頓了頓，在得到我眼神的支持後說：「要不然我們集體罷工！」

    朱法平啞笑了幾聲，一臉玩味地看着龍戰說：「我的中校大人，你認為這樣的威脅有殺傷力麼？」

    龍戰目光一暗，急聲道：「我這不是太好奇了麼？難道政府還不相信我跟許凡的忠誠？」

    「就是，朱總司令，我也希望您能將這個賭約後面的東西詳細地跟我們說說，我想您不會認為我和龍戰是那種嘴巴不嚴實的人吧？」我也迫切地看着朱法平，他要不就別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