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系統回大唐 第三百五十四章 儒墨之爭
得到了王墨之的應允,接下來的飯局完全就是以喝酒為主了,一頓酒又是喝了一個天昏地暗,一直等到了宵禁都要開始了,眾人才都散了去,而張楠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一回到府,張楠就看見墨祖正在坐在自己的大堂裏面的椅子上喝着茶水,院子裏面停着已經改進完畢的蒸汽車。
墨祖一看見張楠回來了,立馬放下了茶杯迎了出去。
「清泉,你可是讓我這個老頭子好等啊。」墨祖說道。
張楠笑了笑,走到了蒸汽車的旁邊,拍了拍蒸汽車的車頭,發出了咣咣的響聲,說道:「看來墨門已經解決了轉向還有停車的問題了。」
墨祖聽後,露出一臉的驕傲說道:「那是自然,我們墨門對於機巧的研究那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張楠聽後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就好,明天這個蒸汽車可是要拉到百官面前表演的,可不能出了什麼岔子,成敗就在此一舉了,墨門的前途可就都壓在了這個車上面了。」
「對了,皇上到底是怎麼說的。」墨祖問道。
「說什麼?」張楠一臉的奇怪。
「就是對於我們墨門啊。」
「皇上那裏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皇上還是很樂意看見墨門都加入到天工部裏面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只是有個人倒是持反對意見。」張楠砸吧了下嘴說道。
「哦?想必就是儒家的人吧。」墨祖笑了笑說道。
張楠聽後一臉的驚訝,問道:「墨祖你怎麼知道的。」
墨祖笑了笑說道:「這很正常啊,儒墨之爭從兩家的學說建立之初,就已經開始了。儒家一直在對墨家百般的排擠,現在站出來反對我們,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兩家的學說互懟也是常有的事情。
墨子創立墨家學派,其主要思想記錄於《墨子》一書中,《淮南子·要略》稱墨家學派「學儒者之業,受孔子之術,以為其禮煩擾而不說,厚葬糜財而貧民,文服傷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用夏政「。說明儒家與墨家的區別。
而《墨子·公孟》篇則是點了名的批評儒家有「四政足以喪天下」。
其一,儒家不重天、不信鬼,導致社會上的惡人毫無宗教敬畏感,民眾也失去了批判社會的武器。其二,厚葬久喪,既耽誤生產,又靡財費時,加劇生活貧困。其三,弦歌鼓舞,助長統治者的奢侈腐化生活。,如果再沉溺於弦歌樂舞之中,奢侈之風會更加興盛。其四,宣揚「命定論」,使貴族與平民各安其位,泯滅了民眾奮發有為、積極向上的鬥志。
被墨家點名反對的儒家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孟子·滕文公下》中也是明確的說明,墨子兼愛,「是無父也「,儒家將其思想比作「亂臣賊子「的思想,認為其對人類的危害無異於「洪水猛獸「。
兩個學說的互懟可謂是從來沒有停下腳步。
直到最後,這場學說界的撕逼,終於以當朝者選擇了儒家而落下了帷幕,由於墨家的學說不被當朝者喜愛,甚至是排斥墨家,墨家也變得越來越式微,最後不得不隱居山中,變成了隱士,只能靠搞搞機巧工作聊以度日。
現在墨家選擇換一種方式重新入世,自然是會遭到儒家的強烈反彈,這種結果墨祖已經想的很明白了。
「那明日墨祖你可要好好準備啊,雖然你們只是搞技術工作的,不在朝堂之內,可是如果儒家欺人太甚的話,也不能就這麼簡單的默不作聲啊。」張楠提醒道。
張楠想的很清楚,等到墨門進入了天工部,自己漸漸的退出天工部那是必然事件,今後的天工部肯定是會由別人來掌管的,作為天工部的中堅力量,中流砥柱,墨門很有可能接手大唐的科研所,所以墨門進入朝堂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
張楠要做的,就是在自己就任與天工部這段有限的時間之內,儘量的調和墨門與儒家那邊的矛盾。
現在跟王墨之那邊已經談妥了,張楠要做的就是再去跟李二談談,找個時間把自己外放了,先到別的地方挖幾年煤再說,外放為官的好處張楠簡直是列舉不過來,至少第一點,自己不用每天像打卡一樣起的那麼早,還有就是幹什麼事情比較自由,說幹什麼可以直接去做,自由度較高,不用受太多的管制。
「